这一笑,夜凤眠明白他不会查下去了,能让他做出这样的妥协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这是她所知道的头一回放弃自己执着的事情。
“别再寻死觅活的了,好歹你也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象个小女人似的。明天我陪她们去就好了,你就在家里养病吧,别一时心血来潮,你再留在那里出家。”他将她喝完的茶盏放回桌子上,轻轻的为她掖了掖被子,“我可不是为的你,我是怕于桃到时候跟我要人!”
他仍是微微地笑着,可夜凤眠听得出他那因为不能申张正义而咽下的苦恼,她鼻子一酸,泪珠含在了眼里。
见她又要哭了,石昌璞有些慌了:“你怎么从到家就总是爱哭了,你这毛病可是不好,快别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你再这样我就把你从这个夜家带走了,这哪象是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