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夫人请石昌璞和夜凤眠来吃饭,却用蒙汗药蒙倒了石昌璞,让一心惊慌的夜凤眠到自己的近前来。
夜凤眠不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可是石夫人又不会什么武功,她是伤害不到自己的,她只得挨到她的近前,木讷地看着她。
石夫人狠了狠心,一伸手,扯开夜凤眠紧包着脖子的衣领。她这一扯衣领,夜凤眠马上就知道她这是想知道什么了。不等她看得清楚,忙一捂脖子,向后退去。
石夫人再也不怀疑了,她怒睁又目喝道:“果然是这样!”
夜凤眠忙问道:“夫人请息怒!虽然不知道夫人是怎么知道的,可凤儿对夫人,对石家都无恶意,夫人为什么如此的生气?”
石夫人可是怒不可遏了:“你还敢说对我石家无恶意?你可是对我的昌璞别有用心。你这样紧紧的跟着他,一会儿也不愿意分开是什么意思,你当我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明白吗!你一边勾引着皇上,一边还恋着我的昌璞,你可是想要害死他不成。皇上从来都不会让昌璞身处险地,可是这回,却让他去了边关,还深入了敌营!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皇上竟然要的我儿子去送死……”
夜凤眠大瞪着双眼,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泪水已经涌满了双眼。
石夫人见她眼里以泪,更是气了:“就是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让我的焱儿不能顺利的成为我的儿媳妇,也是你,差一点儿就要了我儿子的性命,你还敢留在这里跟我掉眼泪,你快些给我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见到我的儿子,离他远一点儿……”
石夫人声嘶力竭的叫骂声,让夜凤眠无地自容,她一转身跑出了石家,头也不敢回一下。
可是慌乱之中,她没有发现有一个人在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后。
她跟到汴梁河畔,正一个人独自伤心,却又有在她的身边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衣襟,她回头看时,却见焱儿脸色苍白的看着她,她那一向微笑着的嘴唇,此时已经咬出了血痕。
“夜大哥,我再叫你一次夜大哥。你想怎么做我不去管,只求你放过表哥好不好,你现在这样的缠着他,他是谁也不会娶的,难道你真的想看着石家后继无人吗?”焱儿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两只眼睛里浸出了泪花。
夜凤眠还没有见过焱儿如此的伤心过,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让焱儿伤心,她一直只是在心里暗暗地喜欢那个人,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让焱儿这样忧伤的来对她说是这样的话,一时间,她无语地看着焱儿,昼满是惭愧与哀伤。
焱儿见她不说话,又恳切地说:“夜大哥,我不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可我已经听到姨妈对你说的话了,皇上我管不了,他就是喜欢你,也不会放弃他的嫔妃,可表哥不一样,直到现在他对我连正眼也没有看过,你放过他,成全我们好不好,焱儿在这里求你了!”
说着焱儿“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这让夜凤眠一时手足无措,她只连连的点头,可是却无法说出一句安慰焱儿的话来。
丢下伤心欲绝的焱儿,夜凤眠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合衣躺在床上,是辗转反侧,她没有想过会出现今天这个局面,更不晓得现在应该怎么做才好。
石昌璞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他也没把自己当成个女孩子对待,相反,他只当自己是兄弟,是手足,是寸步不离的知己。可是他在知道了自己是女孩子时会是怎么样呢,真会对自己有那么一份真情吗,即使有,那自己又如何去面对焱儿,如果没有,那她又情何以堪啊!
她是想来想去,不管石昌璞对自己是个什么态度,其结果都是那样的无法让人接受。
她正在那里胡思乱想,有家人在门外回话,杨知信来了,她忙收敛起那些念头,整理一下衣服,走了出来。
杨知信一见到她就说:“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圣上已经点兵遣将,马上就要开赴边关了。”
夜凤眠听了就是一惊,现在就已经开始开赴边关了吗,皇上的行动还真是快:“那你们什么时候走?”
杨知信长叹一声:“这个说来可就让人扼腕了,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我们父子竟然会没有份儿。”
夜凤眠不由得也奇怪了,忙问禁军可是都没有派往返边关?
杨知信点了点头:“皇上亲点了忠武节度使傅潜为统帅,加之马步军都虞侯、为镇、定、高阳关行营都部署,西上阁门使、富州刺史张昭允为都钤辖,洛苑使、入内副都知秦翰为排阵都监,莱州防御使田绍斌为押先锋,崇仪使石普同押先锋,单州防御使杨琼为策先锋,兵分三路,已经开赴边关了。只可惜我们父子都在禁军之中,现在还只是待命而已。”
夜凤眠点了点头:“禁军是守卫京城的,想皇上这样的安排也是合理。”
杨知信还是叹息不已,自己空在一腔报国的热血,却也只能眼看着别人去建功立业。
二少爷这时也走了进来,见了杨知信,就把脸一板:“你可真够可以的,有报国的心就可以了,还非得亲自去边关打什么仗,我现在都是提心吊胆的,只怕哪一天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