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飞紧张的说道:“啊。沒。沒什么。我是在担心我父亲。骏哥。麻烦你了。”
周骏心有所疑。但还是答应了下來。随即问道:“我一会儿过去。你在哪。”
“我在家。我过一会就去医院。”巫飞说道。
这让周骏更加生疑。父亲住院。他作为儿子。不在父亲身边陪护。反而回了家。到底有什么玄机。
“好。我先过去。”周骏挂上电话。提起了戒心。回头对王浩王海兄弟说道:“王检。王院长。我先走了。一会回來再找你们聊。”
王浩点点头。王海送周骏到门口。低声说道:“早些回來。”
“嗯。”周骏看出了王海的心情复杂。点头答应。
巫飞父亲的病房也在三楼。高看病房门口。依然是那群保镖。一个个面色凌然。一动不动。周骏甚至感觉不出他们到底有沒有在呼吸。看來个个都是高手。
这次周骏來。竟然沒人阻止。而且周骏一到门口。病房门便自动打开。一个黑西装的保镖将周骏请了进來。然后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整个病房里只剩下周骏和巫飞父亲。先前那个寸步不离的青年男子居然也不见了踪影。这让周骏更加可疑。
“周同学。请坐。”巫先生看到周骏进來。指着一旁的椅子说道。语气变得客气了很多。
周骏点点头。回礼道:“巫叔叔。”
巫飞父亲嘴角微微一抽。看來他现在连笑都很困难了。这神经估计已经被那些蛊虫纯粹侵蚀。如果再不救治。恐怕时日无多。
“巫叔叔。你的蛊毒。得尽快治疗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周骏诚恳的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他如此尽礼数。巫家就是有什么阴谋。也该考虑考虑了。
巫飞父亲谈了口气。极度虚弱的说道:“我巫常青。这辈子沒遇过什么事。沒想到还是栽在了蛊上。”
话说至此。周骏不禁问道:“巫叔叔。难道你也玩蛊。”
“呵呵。”巫常青欣赏的看着周骏:“你这么快就猜对了。唉。还真是个聪明人。”
周骏并未动用读心术。只是单从巫常青的表情就能看出。他对蛊这东西。是又爱又恨。有这种表情。足以说明他也是玩蛊的人。
“我给你讲讲我巫家的事吧。你有兴趣听听么。”巫常青问道。
周骏点点头。并未说话。认真的听着。
巫常青将眼神转移到对面的墙上。才开口说道:“我们原本姓吴。是苗族大姓。吴氏本來是不玩蛊的。但是因为一场变故。我们家族一名先祖学习了蛊术。并为其父报了仇。不料却被家族长老逐出了家门。被迫改姓了巫。”
“当年那些家族长老下了诅咒。如果我们这一支巫姓族人。有人和苗族任意家族的子女交欢通婚。必遭天谴。”
巫常青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來:“所以。这名先祖将他所学的蛊术传了下來。也同时留下了家训。不得和苗族后人交欢通婚。”
“沒想到。诅咒这快就灵验了。”巫常青痛苦的说道:“唉。命里注定。但愿我的死。可以化解这段孽缘。”
周骏皱眉问道:“巫叔叔。你真的认为那诅咒灵验么。其实你的蛊毒。是可以痊愈的。并非沒有办法。”
巫常青的瞳孔瞬间明亮:“你说。真的。”
“当然。”周骏暗暗思索。巫常青既然是玩蛊的。又怎么会不知道情蛊可以治。
“那。那如何治疗。”巫常青费劲全身力气。一把抓住周骏的手。看得出。他很激动。
周骏拍拍巫常青的手。说道:“巫叔叔。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和一名苗族女子有过交欢。”
巫常青老脸一红。沒想到周骏问的这么露骨。他倒又些不适应了。
“是。我派人去找她了。我希望在死前能最后见她一面。顺便。也问问她为什么要害我。”巫常青的语气平淡。仿佛这女人害他也是理所当然。
周骏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道:“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蛊是女孩刚出生时。父母种在她们身上的。就是为了防止夺走她们第一次的男人背叛她们。有这情蛊的存在。女人一旦重病。男人也会跟着得病。而且查不出原因。而女人若是归天在即。男人也会跟着她一起死去。”
“同年同月同日死。”巫常青默默念叨:“看來跟我们家族的那些蛊术不一样啊。我一直以为。这世间所有的蛊术。都是致人死地的。看來也并非那么绝对。”
周骏愕然。同时也明白。之所以巫常青以为自己中了蛊毒就沒希望了。原來是因为他练习的都是夺命蛊术。并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能解的蛊毒。
巫常青知道自己有的救。气色也好了很多。“是不是找到廖妮。我的蛊毒就能解开了。”
“当然。理论上是这样。但是我不能保证她知道方法。而且……”周骏猜测到这个廖妮应该就是巫常青体内蛊虫的源头拥有者。
“嗯。难道还有什么例外。”巫常青神色一下紧张起來。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