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小青蛙拍着手笑,“我知道,宝公子才是最大的好人。”
善保就这么牵着弟弟往前走,迎面却被一个侍卫拦住了,看服色是御前三品,善保很有眼色的行了个礼,“大人。”
那侍卫也挺和善的,对着善保笑了笑,道,“七爷想见见你,快去给七爷请安吧。”
善保吃了一惊,顺着侍卫指的方向一瞧,正是京城里最大的太白楼。善保深深吸了一口气,嘱咐着自己弟弟,“一会儿什么话都不要说,知道吗?”
小青蛙重重的点了点头。
屋子里是细细的暖香,一个人就坐在正位上慢条斯理的用着点心。那人穿着宝蓝色的外裳,眉目很是俊秀,此刻唇角含一抹笑,似乎连眼睛里也带着笑。看起来竟是个难得的和润人物。
善保一进门就低眉顺眼的拉着弟弟跪了下去,“钮祜禄善保请七爷安。”
胤禩唇角微微扬着,笑的很是温雅,“起吧,又不是在宫里,爷也没那么大的规矩。你们也坐下来,陪爷说说话。”
善保急忙谢了座,却也不敢完全坐下,只小心翼翼的坐了半边椅子。
胤禩让人端了点心给他们吃,又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话,吃着说着时间过得也就很快了。
善保却完全搞不明白七阿哥想做什么,只能问一句答一句。都读过什么书啊?平日里怎么生活啊?问的都是些小事情。
胤禩却听得暗暗点头,从来由小见大,眼前这人心性好又肯用功,更难得的是小小年纪放得□段去商铺里帮忙,确实是既懂事又知道感恩。
胤禩脸上的笑容就更温和了,道,“这么说宝公子是钮祜禄家的人?这么说倒可能是爷的姻亲啊。”
胤禩这句话刚一出口,就觉得有些不对。钮祜禄家哪个人能施恩都不留名字的?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必要啊。
这样遮遮掩掩的,自称宝公子,莫不是他二哥吧?
胤禩眉头微微一蹙,下意识的转了转手上的碧玉指环,又细细的瞧了瞧善保的模样。眉如点墨,唇点而朱,皮肤白的如同细瓷一样。委实是个再难得不过的美人了。
当年胤礽最喜欢娇童美婢,眼前这一款绝对能算是他的最爱。胤禩心口微微有点憋闷,这个善保长得漂亮,又有才干潜力……若是落在他二哥眼里,绝对是不会放过的。
胤禩心中思忖着一定要查一查,说不定宝公子这个名号就是胤礽在外办事时用的呢。
他笑了笑就站起来解下个荷包,给善保的弟弟塞过去,“第一次见面,又是大过年的,只当是见面礼吧。”
善保急慌慌的跪下来谢,胤禩只笑了笑,随意摆了摆手就带着人走了。
一年到头的新年正是普天同庆的大节气,不只是皇家连着各种庆典,官员们竞相往来,就是普通的人家里也会拿出攒着的钱来买上两斤肉包顿饺子,其他书友正在看:。
胤禩骑着马往西华门走,却又正巧碰上了熟悉的车马。
福隆安大老远就看见胤禩了,直接就下了马跑过来,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兄弟说起话来就随意多了,“七爷,您这是要回宫啊?现在时辰还早呢,我家里叫了戏班子,不如去我那儿听戏吧?”
胤禩瞅着他笑,“你家里?四姐姐什么时候喜欢听戏啦?”
福隆安嘿嘿一笑,凑近了才说,“奴才一时口误,是我阿玛那里请了班子,好多人都在呢,七爷不如一起去热闹热闹。”
胤禩勒住马缰,笑了,“行啊,爷回来还没见过舅舅呢,就跟着你去瞧瞧。”
这些年傅恒一直是皇帝身边的得意人,他的府邸占地虽不甚大,但精致之处却委实不凡。七阿哥这一到,里面的戏都暂停了。
出来迎的人真挺全和,差不多所有入了军机的满臣都在。就连七阿哥的老岳父阿里衮都没落下。
胤禩看的暗自点头,他这个舅舅委实会做人。一行人欢欢喜喜的把七阿哥迎进去,来来往往的说了几句,戏班子就又开始依依呀呀的唱了。
胤禩脸上一直带着笑,这样的繁华锦簇泼天富贵谁不喜欢?反正他从不是那个例外。
阿桂差不多是不错眼的瞧着七阿哥,要说这还真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瞧见这位元后嫡子,以往他在丁忧没法子出门,好容易起复了七阿哥却被皇帝派出京办差。
年前尹继善还写信给自己,让帮忙想法子把话递进宫里把他女儿指给七阿哥做侧福晋。章佳氏这一代就尹继善的女儿资质不错,本来是指望着七福晋的位置,可惜尹继善却被人摆了一道。
阿桂是常年在京城的人,不像是尹继善没法子实时更新京城动向。所以这件事他比尹继善看的明白,下手的可不只是阿里衮,指不定还是傅恒的意思。
说穿了还不是嫌弃他们家的女儿是侧室生的。其实就是阿桂自己也明白,拿着侧室女去配人家元后嫡子是不地道,可架不住皇帝自己犯糊涂愿意降身份。
他们章佳氏一片忠心都给皇帝,这就是皇帝要给他们的奖励。可惜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