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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桢只觉得嗓子口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难受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着胡卿,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嘴里低声安慰道:“乖,不哭,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一切有我。”
胡卿的一颗心在这时完全放松了下来,一切有我,这四个字平平淡淡却充满了一种足以融化她的温柔,她的哭声渐渐止住,重重地点了点头。
完颜昂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徐子桢拍了拍胡卿的肩膀,柔声道:“好了,跟我说说你怎么会遭这罪的?胡昌不是你哥么,怎么会丧心病狂把你给卖了?你爹好歹现在官比他高吧,就这么任由他胡来?”
胡卿好不容易收住的泪忽然又落了下来,她沉默了片刻,说道:“我爹在去年你离开苏州后不久……遇刺身亡了。”
徐子桢一愣,胡由祖居然死了,被刺身亡?难道……
直觉告诉他,这是赵楦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