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闻言一个激灵,急忙喝道:“快拿来我看!”接着不由分说的从乐就手中抢过军报,一目十行的匆匆而视不消一刻,纪灵的头上不由的蒙起了一层层的汗珠。
“为什么,为什么东南方向也会有敌军入境!陈纪是干什么吃的!”只见纪灵狠狠的将战报投掷与地上,一脸的虎须倒竖满面骇人,乐就急忙捡起地上的战报劝解道:“将军此事也怪不得大将军他们,敌方五路合围,兵马众多,曹操既能分兵偷入我境孙策吕布分兵偷袭也属正常。”
“唉!”纪灵不由的捂头坐下,咬牙切齿道:“如今那曹林小儿,在侧虎视眈眈,我纪灵岂是三头六臂,防的了东又怎能防西?”
正当纪灵一筹莫展之际,便见李丰心急火燎的冲进大帐,焦急道:“将军大事不好了,斥候来报东南边有军马偷偷入境,可能是从灵璧下蔡来的,吕布和孙策分军将军!怎么办啊!”
“别吵!”只见纪灵怒喝起身,冲着李丰怒喝一声,顿时便把李丰的下话噎了回去,少时只见纪灵突然起身咬牙道:“既然如此也罢!明日便先去曹军军营前挑战!待破了这小儿的军阵,我等便火转往东南!”
次日纪灵大军便尽皆前往曹林营寨,只见纪灵坐下黑马手握三尖两刃刀,气势汹汹的赶到曹林主帐之前,大声怒道:“曹林小儿,快快出来送死!”
只见曹军营寨半晌没有声音,纪灵心头奇怪接着又骂了一声,依旧是毫无影响。心头不由的有些楞正踌躇间,只见营寨大门缓缓打开,纪灵急忙挺刀横马怒视,来敌却见两名骑卒飞一般的冲出营寨,在营寨之上用长枪高高挂起一拳木牌,上面大书三个字——免战牌。
纪灵不由愣了意识,尚还没反应过来便见那两名骑卒又飞身奔回军营。少时只见纪灵的双目,一点点的红脸色一点点的乌黑接着大喝道:“尔等,给我骂!”
顷刻之间,只见袁军的叫骂之声瞬间传遍野谷天空之下,一时间咒骂声破土扬沙好不骇人,曹军大营内的曹林、夏侯云等人却只是轻轻的抿了口水,曹林悠然的转看了眼身后的诸位偏将,嘴角不由的升起了一丝笑容。
如此反复五日,曹林的军营前,每日高挂免战牌,日日固守不战,而纪灵那边的消息,则是两路潜伏军行踪诡秘,纪灵食如嚼蜡睡如针毡,却是好生难受。如此苦苦熬到了第六日,只见一眼血丝的纪灵,狠狠的一拍案几咬牙切齿道:“曹林小儿!鼠辈一名!今日不需叫阵,全军直入曹营生擒此贼!”
“将军不可!”只见乐就,急忙出班道:“那曹林可是深通兵法,依势下寨急难强攻,若是我等不小心随即攻寨,只怕到头来失败的是我们自己啊。”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说怎么办!”看着一脸怒火冲天的纪灵,乐就轻轻言道:“将军以末将只见不如”
“不如怎样!”纪灵猛然抬头道:“既然曹林他们避战不出,我们不如暂且留下一军,每日叫阵虚张声势,勿让他们怀疑。而我等则领军南寻,先破那两支来历不明的敌军,在转破他们,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只见纪灵闻言,精神瞬时提起不少,只见他愣愣的瞪了乐就,半晌接着陈言道:“如此也好!李丰,本将与乐就领军前往东南先破那两路敌军,你在此每日以我的旗号,虚张声势挑衅曹林小儿!等我二人回来之后再行破敌之策。”
只见李丰闻言,急忙领命道:“将军早去早回!”却说纪灵在安排完一切之后,每日以李丰虚张声势挑战曹林,自己则是与乐就分兵东南去阻挡两路敌军,几日后纪灵军队中的斥候终于打探到地方兵马下落。
只见朝阳之下一只大军正在急匆匆的赶路,这只部队浑身杀气冲天,个个身体健硕,正是纪灵前往破敌所率领的部队。
“将军!”纪灵便见一骑,从后飞奔而来那骑兵风尘仆仆一脸的血色肮脏,纪灵乍一见他不知为何心头便缓缓的泛起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惊慌感觉。
“将军!大事不妙!自将军离营之后那曹林不知为何,突然难攻打寿春口大寨,李丰将军独木难支被那夏侯云所杀!如今”
那骑兵话音刚落,便见纪灵突然下马一把抓住那骑兵的脖子怒声狂喝道:“那大寨呢!大寨现下在谁之手!”那兵卒一脸哭腔道:“李丰将军为夏侯云斩杀,我军群龙无首,大寨大寨已为曹军所得。
“啊!”纪灵猛然大喝一,声音色中满是苦楚悲凉,其主寨乃是通往寿春咽喉,如今为曹军所得圣上危矣!
“全军!与我回师寿春口!”纪灵呆了半晌,便急忙翻身上马手中三尖两刃刀一挥“全军回师!与我夺回寿春口大寨!”
纪灵的军马随即马不停蹄的回师抢营,子夜时分,纪灵终于赶回到了寿春口外的大营,此时勿要说纪灵手下的兵卒,就连他本人也是累的气喘吁吁疲劳之极!
若在平日里,纪灵定是会先扎营休息后,在行备战可惜此时寿春已在他人嘴边,袁术危在旦夕,纪灵现在所能做的只有咬牙坚持!“曹林小儿!快出来送死!我要为李丰报仇!”
纪灵的怒吼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