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伟看着那不到一千的匈奴士兵,他只说了一句话:“我们虎豹骑的将士,从来没有收过俘虏,来人,都给我张弓射杀”
二千多人的虎豹骑士兵,将大弓张开,对准那些匈奴士兵,就是一轮急射…………。
晨曦初上,朝阳初升,金色的阳光洒向大地,把大地染成一片红色。为鲜血染红的匈奴营地,更加色彩鲜艳,夺人目睛。
现在,虎豹骑的士兵正在打扫战场,虽是经过一晚苦战,却是人人精神抖擞,没有一点疲惫之色。
此时的营地,到处是死人,到处是死去的战马,人无完好的尸体,不是肢残身缺,就是成了一滩肉泥。情形之惨烈,比起前两日的城下之战更甚十分。曹林行走在营地中,一脚下去,一个不小心就会溅起一片血花。营地中,有不少小小的血湖,在朝阳下闪闪发光,格外美丽,份外妖娆。
曹林无数次想过战场会很惨烈,要不是亲眼所见,曹林根本就不信战场是如此的惨烈。当然,曹林虽然心惊,却是更盼望这种惨烈更甚!
“曹林,好样的!”刘云在经过曹林身边时,一竖大拇指,赞叹一句。
“曹林,了不起!”叶云亲热的拍着曹林肩头,赞不绝口。
“曹林,你是这个!”赖可的大拇指都竖到天上去了。
虽说虎豹骑的校尉是典伟,可是,现在虎豹骑的灵魂却是曹林。曹林以什长的身份出谋划策,这事早已尽人皆知。城下一战,昨晚一战,无不是出自曹林之手,兵士们对曹林敬佩不已,见到曹林的面,就象见到亲人似的,笑脸相似,真心夸赞。
这一战,打出了曹军的威风!!数十年来,其他军队在匈奴面前,就没有什么胜仗可言,就没有真正痛击匈奴,而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现实,谁能不服气?
此时的曹林,虽然还是什长,却已得到虎豹骑很多士兵的认可,只要他一句话,兵士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
“公子,你在这里啊?”典伟人未到,声音先到,快步跑过来,拍着曹林的肩头,亲热得紧:“公子,你可知道昨晚一战的战果如何?”略一停顿,声调转高:“你肯定想不到!”
“都清理出来了?”曹林有些意外,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典伟微一颔首:“只知道个大略,详细的得稍后才能知晓。这一仗,要是没有你运筹帏幄,就不会有如此之胜,我是急不可耐的说给你知晓。粗略估算,昨晚一仗,匈奴亡五千多人,至于受伤,估计是人人带伤。可以这样说了,伊稚斜一万军队已经溃不成军了。”
典伟兴奋的一紧握双拳,用力过度,手背都有些泛青了:“你真是好算计!先不杀人,先制造混乱!让我们杀了很多匈奴只可惜,让伊王给逃走了。”
曹林欢喜上脸,兴奋的重重点头。不容曹林说话,典伟已经挥着拳头道:“发出急使,给丞相大人报捷!大汉万岁!”实在是欢喜难禁,嗥了起来。
“大汉万岁!”他一嗥,兵士们齐声相和,惊天动地的吼声,直冲霄汗!
龙城,是匈奴的圣地,此时的龙城,早已是一片军营,到处都是军帐,到处是军队。
“隆隆!”一队队匈奴军队骑着战马,腰挎弯刀,背上强硬,行列整齐,开去集结地点。
今日是五月初五,是汉江单于祭祖的日子。祭祖之后,汉江单于就要下达南下攻汉的军令,这些军队奉命集结到大单于的坟墓前。匈奴特别敬奉祖先,对祖宗的坟墓极为看重,入葬之时,不仅要杀人陪葬,还要把坟墓修得象画儿一样美丽,要不然,就是对祖宗的不敬。
“孙,汉江,率领大匈奴左右贤王,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骨都侯,祭祀日月之下,大漠之上,众王之王,匈奴大单于!”汉江单于率领群臣跪了下去,以额头触地,声音悲切。早已准备好的匈奴巫师跳起了祭祀舞。匈奴的舞蹈动作不多,就是蹦呀跳的,转个身什么的,没有优美的曲线,没有流畅的动作,只一会儿功夫,就完成了。
汉江单于站起,转过身,凝望着山脚下的匈奴大军。此时的山脚下,早已是一片兵的海洋,十余万匈奴大军集结,排成一个又一个方阵,从山上一眼望去,好不壮阔。
汉江单于这次的行动以长安为目标,动用了二十多万军队。别的军队,已经按照他的部署,在西起河套,东至辽东的漫长战线上和汉朝打得不可开交。而他真正要行动的路线上,却是一片宁静,这只不过是暴风雨的前奏罢了。他把匈奴最精锐的军队,单于本部兵马集中到龙城,只等他祭祀一完,立即率军南下,直奔长安。
“大匈奴的勇士们:我们是天子之骄子!胆小如鼠的汉人,只配做我们大匈奴勇士的奴隶!我,大匈奴的单于,命令你们,打进长安!”汉江单于扯起嗓子,开始了进军前的训话。
匈奴自诩为“天之骄子”。
“打进长安!”“打进长安!”一声接一接声的呐喊,震得大地都在颤抖,风云为之失色。
匈奴手中的弯刀不住挥动,杀气腾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