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的怎么碰见他了?彭鹰本想用海无波的身份骗出令牌的来历,谁曾想会遇到海无波的故友?
“啊……哈……是你啊靠边站,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彭鹰尴尬的苦笑道。
詹克边死死抓着彭鹰的胳膊,激动的道:“我是要去东海总堂的,路过这里的时候想找个地方吃顿饭,却正看到你和那小子进了这里,我还以为老子眼花了呢,人人都说你早死了,但老子就是不信,果然让我猜对了你这混蛋还活着!”
说着詹克边拽着彭鹰跑到窗边,探出头向楼下喊:“喂!你们两个快上来,我就说是海东青你们还不信!”
楼下有一男一女两个人,闻言嗖的窜了上来,直接跳窗而入。那女的看似二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材健美得如同雌豹,偏偏五官却生的极为清秀。而那个男的则是五短身材,好像个活动的地缸,脑袋大的如同冬瓜,脖子却纤细无比。
“海无波?真的是你!”女的又惊又喜,扑上来给了彭鹰一个拥抱,把他弄得手足无措。那个矮子却砸了他一拳,正中小腹,嘴里好像漏风似的含混不清的道:“死海东青,你小子终于诈尸了?”
这两个人彭鹰却并不认识,只好一脸苦笑。
“无波,这两年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究竟跑哪里去了啊?”那女的埋怨道。
彭鹰急得手足无措,忽然灵机一动,捂住脑袋黯然道:“两年前我蛊毒发作,险些死在玉城。幸亏遇到一个前辈高人,用了两年时间算是救活了我,可惜蛊毒已经入脑,我对以前的事情都记不太清了……”
詹克边等人都露出担忧的表情,那女的不住的摇头,叹息道:“原来如此,那你还记得我是谁么?”
彭鹰故作茫然的看了她半晌,摇头苦笑道:“记不得了。”
矮子指着自己的脑袋问道:“那我呢?”
彭鹰还是摇头。
詹克边却得意的道:“你们两个还是不行,海东青还记得我叫靠边站呢。”
女的摇头,道:“真名没记住,却记住了诨名,无波,那你知道我的诨名么?”
彭鹰看着她摇头,忽然想起第一次在海无波那里知道令牌奥秘时的往事,试探着问道:“你是……摇头豹子?”随即又指着那矮子道:“你是飞舞的大头?”
女的和矮子同时大笑点头,女人指着自己和矮子道:“我就是摇头豹子,叫鲍青静,他是飞舞的大头,叫潘崖。那个靠边站叫詹克边。”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记不住了嘛。”鲍青静揽住彭鹰的肩膀,笑道:“你活着就最好了,随我们去东海总堂拜见金堂主,他老人家一定开心得要死吧。”詹克边和潘崖也连声附和,却把彭鹰弄得手足无措。
这事可越闹越大了,自己怎么可能去东海总堂,到了金阴子面前还不穿帮?可他虽然想尽办法推辞,可这三位都是铁冠仙判,同时将彭鹰夹在中央,就算他插上翅膀也逃不出去。更何况彭鹰也不可能真的对他们动粗,毕竟曾是左家弟子,对他而言就像是家人一样。
彭鹰硬是被架出了海珠楼,杨癞痢一直在后面跟着,却始终笑吟吟的不说话。彭鹰不止一次向他使眼色求援,杨癞痢却东张西望的装作没看见,让彭鹰彻底断了最后一线希望。
一直出了玉城,鲍青静放出仙舟带着彭鹰走了上去。杨癞痢自称是彭鹰的徒弟,也混上了仙舟。就这样腾云驾雾的不消一个时辰就到了东海总堂。
东海总堂位于群山之中,规模与幽冥总堂相差无几,彭鹰等人到的时候发现东海总堂中央的一片空地上已经聚集了为数不少的人,就像一场久别重逢的盛大聚会,所有人都或高谈阔论、或玩笑耳语,显得极为热闹。
鲍青静的仙舟甫一落地,顿时有十几个人围了上来,有人笑道:“看啊,母豹子来了。”
四周一阵哄堂大笑,鲍青静也不着恼,拉着彭鹰的胳膊走下仙舟,笑眯眯的道:“你们几个看看,这是谁?”
十几个人里面倒有八九个同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异口同声的大叫道:“海东青?”
彭鹰只有尴尬的苦笑,向四周点头致意,暗想海无波的交情还是遍天下,这些人明显都并非东海堂的弟子却都与他相识,自己刚才真应该找借口逃脱,可现在上了贼船可就下不去了。
应对了一番之后,彭鹰和鲍青静等三人来到角落,他向四周张望了片刻,好奇的问道:“这些人看起来应该都不是东海总堂的人吧,他们这是来干什么来了?”
“干什么来了?”潘崖翻了翻怪眼,道:“你难道没看令牌么?这半个月来,令牌上几乎全是佛心会的消息啊。”
“佛心会?”彭鹰困惑的自语,却没有丝毫印象。潘崖无奈的摇头苦笑:“真是不知道你小子都记住了什么,我老人家给你解释解释……”
原来这佛心会从数千年前就已存在,每五十年召开一次,雷打不动,算是乌沉修仙界最为重要的盛会了。而这佛心会最为重要的意义则大大出乎了彭鹰的意料。
佛心会的初衷竟然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