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上天入地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蛟祖身子一颤,茫然看向彭鹰,颤声道:“你……要杀我?”
“无论我是谁,无论我们前生有什么羁绊,如果你伤她一点,我必要你万倍偿还!”彭鹰说的斩钉截铁,眼中杀意凛然。
蛟祖浑身都在颤抖着,死死的盯了彭鹰半晌,忽然哈哈大笑道:“好,我可以不动她,可你也别想留在左家!”说着,蛟祖张开双臂拥向了彭鹰,瞬间竟和彭鹰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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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鱼儿将彭鹰半抱在怀中大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可彭鹰的双眼目光迷离,却仿佛已奄奄一息。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放在他的胸口,顿时如遭雷噬。
胸口微温,但却已经停止了起伏。
“彭鹰!”左鱼儿如丧考妣的悲鸣了声,热泪顿时滚滚落下。
多情自古伤别离,左鱼儿芳心萌动,却已和彭鹰阴阳两隔,她这一刻心如死灰,却终于在这死灰中看清了自己的心意。
怀抱着彭鹰渐冷的身躯,左鱼儿泪如泉涌的仰望苍穹放声痛哭,纤手却已紧紧抓住腰间长剑。
为何?苍天为何不给自己和彭鹰一个机会!
长剑呛然出鞘,却忽然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左心守怒目圆睁的吼道:“鱼儿,你要做什么!?”
“爷爷……”左鱼儿哭得如同泪人似的,颤声道:“他死了,他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草翁。”左心守面色凝重的招呼了声,云草翁立刻会意的来到彭鹰身边,试探了下脉搏,看向左心守默默的摇了摇头。心直口快的金阳子见状困惑的道:“难不成他是畏罪自杀了?”
“不可能!”左鱼儿忽然大吼道:“我了解他的为人,他绝对不会亲手杀死三叔祖,你们为什么不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为什么!”
大家还从未见左鱼儿如此失控过,顿时都鸦雀无声。左心守则叹息道:“鱼儿,无论他是否害了心城,他现在已经死了,人死如灯灭……”话说到半截,左心守的眼睛忽然猛的张大,愕然看向左鱼儿怀中的彭鹰。
不知何时,左鱼儿的怀中已经空空如也。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骚乱,镇山鼎周围的左家弟子如见鬼魅般向后退去,只留下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镇山鼎前,竟赫然是彭鹰!
他笑吟吟的望着左心守和左鱼儿,笑得就像个天真的孩子,可是在此情此景下看去,却显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