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周文就站在左远清身边,是个年近五旬的文士,同样的面色凝重。
“远清师伯,您就让我们再去找找吧,多个人多份力啊。”燕不悔在左远清背后焦急的恳求着。詹克边和付春江也站在他的身边频频点头,三人都显得狼狈不堪,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烧伤烫伤,付春江最惨,一条胳膊已经几乎被烧成焦炭。
左远清冷冷的看向燕不悔:“你们已经寻找了将近四个时辰,已经疲惫不堪,而且你们身上都有伤,去了只能添乱。”
“师伯!”燕不悔两眼通红的颤声道:“鱼儿和紫瞳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三个这一辈子也不能原谅自己啊,就请师伯开恩让我们尽一份心力吧!”说着他跪在甲板上磕头不迭,詹克边和付春江也和他一样跪倒在地再三恳求。左远清却冷哼了声,道:“你们现在去了,除了能求个心安又能起到什么作用?我不希望大家在忙碌的时候还要分心去照顾你们,所以你们都给我住口,否则别怪我把你们都绑起来,省着聒噪。”
燕不悔等人一愣,但还是不肯起来,左远清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沉声道:“詹克边,你也要这么胡闹么?”
詹克边身子巨震,只好无奈的站起身来,颤声道:“师父……我们……”
“住口!把他们两个给我拉下去!”左远清一拂长袖,转头不再看他。詹克边只好叹息着将燕不悔和付春江强拉了起来,低声劝道:“不悔,春江,不要勉强了,我师父这人说一不二,无论你们说什么也是不会让他老人家改变主意的。我们不如尽快恢复体力才能接着帮忙啊。”
燕不悔和付春江两人只好站了起来,泪水却在双眼中氤氲,实在难以自持。
而正在这时,忽然有两道剑光从东方****而来,左远清和周文同时转头望去,都不禁露出惊讶的神情。
“小师叔?”
“左师兄?”燕不悔等人纷纷惊呼出声来。
等那两人落到船上,左远清大步流星的走来厉声喝问:“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来的正是彭鹰和左菊心,他们两个到了幽冥总堂之后就马不停蹄的直奔幽冥谷而来,路上总共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左菊心见到父亲就好像老鼠见了猫,缩头缩脑的向彭鹰身后藏,彭鹰见状只好仗着胆子苦笑道:“远清师兄,是我想来看看情况如何,您不要责怪菊心。”
“我们父子两个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操心。”左远清冷冷的瞥了眼彭鹰,语气不善。随即他看向左菊心,怒吼道:“畜生,还不给我滚过来!”
左菊心苦着脸走出来跪倒在左远清面前,道:“爹,我也是担心鱼儿的安危啊。”
左远清冷哼了声,道:“你以为只有你担心鱼儿么?胡闹!你不好好在药王岭养伤跑到这里干什么?难道还嫌这里不够乱么?”
左菊心连忙拍拍自己的胸膛讪笑道:“爹,您看我的伤这不是好了许多了么?我能行,让我也参与搜索吧。”
“别说了!”左远清忽然怒吼道:“再胡搅蛮缠,我罚你面壁思过一年!”
左菊心立刻闭上了嘴巴,却愁眉苦脸的看向彭鹰,希望他能帮自己说两句话。可彭鹰这一路上却看出左菊心的伤势的确很重,虽然算是活动自如了,但看这里如此凶险,也难怪左远清会勃然大怒。他装作没看到左菊心满是希冀的目光,拱手对左远清说:“远清师兄,菊心的伤确实不宜乱动,但我应该还是能帮上些忙的,就让我也去找找她们吧。”
左远清冷冷的看着彭鹰,忽然冷笑道:“不敢有劳你的大驾,我有周堂主帮忙就足够了,你既然来了就在这里看着就好,决不能离开仙船半步,否则别怪我左远清不留情面。”说着他向周文点点头,道:“周堂主,看来在地面上是找不到鱼儿和紫瞳了,我带人到地下去看看,你在这里帮我压阵,顺便看住这几个小子,别让他们任何一个人离开。”
周文略一迟疑,但还是点头道:“左师兄放心吧,我会看管好他们。不过昨夜火山刚刚喷发,地下应该还不稳定,你下去之后一定要多加小心啊。”
“知道了。”左远清狠狠的瞪了眼左菊心,带着十几个青竹峰的中年弟子离开仙船,径自向远处一条裂缝去了。
眼看着左远清离开,彭鹰等人都是心急如焚,左菊心想去和周文求求情,却被周文狠狠的瞪了一眼,说:“菊心,左师兄这么做是顾全大局,他身边的都是青竹峰的强手,并不缺你一个。你还是不要为难你周师叔了。”
左家有五峰五堂,这五堂就指的是东南西北四座总堂外加玄雀堂,周文身为镇守西部的幽冥总堂堂主,与五峰峰主地位相仿,也都是同门师兄弟,面对左菊心自然无需客气。左菊心也不敢忤逆周文,更加急得心如火焚。
彭鹰却再也忍耐不住了,抓着往生剑就要离开,周文见状连忙伸手阻拦,苦笑道:“你就是彭鹰师弟吧,我听远清师兄提起过,你这是要干嘛去?”
“救人。”彭鹰斩钉截铁的道。
周文面有难色的苦笑:“彭师弟,你就别为难我了,没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