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我们门主相中可是你前生修来的福气,你别不识抬举。”有个女人冷冷的呵斥着。
“小妹妹,别害怕,看你的身子还是个雏儿吧,当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呢。姐姐是过来人,不妨奉劝你一句,你留着冰清玉洁的身子说不定给了哪个负心汉呢。我们门主可是个怜香惜玉的妙人儿,稍后保管让你快活得欲仙欲死,到时候恐怕赶你走你也不肯呢。”另一个女人淫笑着,两个女的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一边说着一边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在扒人衣服。
“你们做梦!”有个女孩的声音凄厉的响起,继而传来嘎达一声,唱黑脸那女人冷笑道:“小丫头倒挺刚烈,卸了你的下巴看你还怎么咬舌自尽?等你领教了咱们门主的功夫,保管你金刚钻也要化作绕指柔!”
忽然又有个男人的声音响起道:“喂,我说你们两个小心些,别弄伤了我的美人,扫了我的雅兴。”
两女同时娇笑,其中之一道:“门主,您别着急进来啊,等我们把这小妮子打扮好了的。”
“嗯嗯,你们手脚麻利些,本门主可有点忍不住了啊。稍后先拿你们开刀,再给小美人****!”那男人无比猥琐的笑道。
彭鹰听得猛然站了起来,脸上满是骇然。
刚刚那女孩虽然只喊了一声,但他还是听起来分外耳熟,仔细想想顿时吓得心脏乱跳。
云紫瞳!?她怎么来了?
彭鹰没有丝毫犹豫的余地,抓紧往生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摸去,刚拐了一个弯,便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间残破的屋子,屋子里烛光闪烁,照得亮如白昼。有个穿着粉衣的年轻人正在门外焦急的来回踱步,但就是不肯向房中看上一眼。彭鹰连忙缩了回去,谨慎的探头观望,发现那房子里摆着一张大床,床周围数着粉红的纱帐,床上则铺着雪白而柔软的被褥。
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正跪在床上忙活着,彭鹰定睛看去,顿时吓得又缩了回去。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那床上的春光却仿佛牢牢的印在了彭鹰的脑海,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虽然被褥都是雪白的,但都无法掩盖躺在床上的那具雪白胴体。那对坚挺而饱满的玉兔,还有那双毫无赘肉、笔直浑圆的玉腿,虽然看不清云紫瞳的面孔,但却足以令彭鹰血脉贲张,几乎难以自持。他自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女孩冰清玉洁的身子,此时几乎忘了正身处险境,只感觉到心脏跳的如同擂鼓似的,口干舌燥。
那两个妖艳的女人已经擦干了云紫瞳的身子,又在她的清水面庞上淡抹胭脂,随即就连她们身为女人也不禁啧啧称奇。
“乖乖,门主啊,您从哪里找来的这个小尤物,不会有了她就把我们撇了吧。”
门外站的陈小凤苦笑道:“我倒是想留着她,可是今天春风一度之后恐怕就要辣手摧花啦。这小美人是左家的人,教主怎么可能让我留在身边?唉,可惜啊,可惜……”
那两个女人听了倒大感安心,笑眯眯的将棉被盖在云紫瞳的身上,只露出一抹销魂的香肩。
“好了,门主,进来吧。”
陈小凤迫不及待的窜了进去,垂涎欲滴的看着云紫瞳赞叹道:“犹抱琵琶半遮面,妙哉,妙哉啊!”
两个妖女好像无骨蛇一样贴在陈小凤身上,谄媚的笑道:“我们知道门主喜欢这个调调,怎么样,还不错吧?门主又该如何犒赏我们姐妹呢?”
陈小凤左拥右抱着淫笑道:“你们两个淫娃,先给门主助助兴!”说着一把将个女人推在床边,褪了衣裳扑了上去。转眼间房内便扬起一阵淫声浪语之声,陈小凤当着云紫瞳的面与两女苟合,但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云紫瞳的脸,满是垂涎欲滴的贪婪。
云紫瞳此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咬舌自尽都难以做到。她虽然个性沉稳镇定,但毕竟还是个女孩,何曾见过如此肮脏猥琐的丑态。她有心闭眼不看,可惜也不知道那两个妖女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自己的双眼只能这样瞪着,看着陈小凤那张涨得通红的脸,云紫瞳就感觉心里一阵恶心,泪水忍不住顺着面颊流淌下来。
前生造了什么孽,此生竟然要落得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