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绝望里的绝望
四个人盯着狗蛋，可没一个人动手。刀光森森，人面如鬼！
“我不是妖怪！”狗蛋突然大叫。四个大汉吓了一跳，其中一个竟然有些惊慌说：“兄弟们，这小子有点邪！真有点邪！”
“动手！”一个大汉举起了刀。
“等等！我总觉得这事有蹊跷！”
“我也不想杀！可咱们不把脑袋带回去，拿不到银子！”
“花百叶！这个老混蛋真不是东西！动手！为了银子，咱们豁出去了！”……
狗蛋看着他们，灵魂出窍！一切都虚幻得像地狱……
突然没人说话了，四个大汉看着狗蛋，似乎就在出事。狗蛋突然大叫，往前扑，他扑的不是人，扑的是冰冷的刀！
“这小子疯了！”杀人的人赶紧抽刀，被杀的人拼命想死。
“你们杀！你们杀！”狗蛋彻底疯了！他拼命往前冲，往刀上冲。四个大汉吓得面无人色，赶紧往旁边躲。猫抓耗子成了耗子咬猫。
一个大汉举刀大叫：“你找死！”狗蛋停下，一动不动，他在等死。刀砍到狗蛋的头顶，可那个大汉却收回刀说：“老子倒霉！干这事一定遭报应！老子不干了！”他大步走了。他一走，其他三个大汉也跟着走了。
树林外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狗蛋愣愣地转过头，看到了地上的画。他慢慢捡起画，把画撕得粉碎……
走出树林，面对阳光，狗蛋的脸冰冷。他僵直地往前走。地上有烧饼和干肉，他看都没看一眼，径直走了过去。就像在小洪城，他的眼中有的只是死寂。
一直走，一直走……狗蛋倒在了路上，可他还往前爬……
清晨的阳光冰冷，狗蛋睁开眼睛，他看到了一个光头。虚空笑着看着他，就像老子看儿子。
“大哥师父！”
“不许哭！”
“我没哭！”可狗蛋的泪水奔流。
“你小子有本事，害得老子一直跟了这么久。”
“我做错什么了？干爹和干娘都要杀我！”
“哎！我们是妖怪，他们是妖怪里的妖怪！”
“我好难过！大哥师父，你带我去百花岛吧！”
虚空的眼中有了泪光，可他却笑着帮狗蛋擦了擦眼泪，“现在不能去！”
“为什么？”
“不为什么。”……
狗蛋哭着睡着了，虚空愣愣地看着狗蛋，他突然飞身而起……虚真站在山坡上，平静地看着远方的桃花镇。虚空冲上去，照着虚真的脸，狠狠打了一拳，接着又是一拳……几拳下去，虚真脸肿了，嘴里淌血。
“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虚空出离愤怒了！
虚真平静地看着虚空，“你比我明白，却要问我？”
“犯贱！狗蛋可以不当和尚！他可以不当我们的徒弟！他可以当混蛋，找老婆！”
“可他已经是我们的徒弟了！虽然他不把我当师傅，可他早已经把你当师傅！”
“我不要这样的徒弟！”
“你要！”
“不要！”
“你自己选吧！”
“我不选！我要带狗蛋走！”
“还记得师傅他老人家是怎么教我们的吗？”
“我们的师傅是混蛋，可我们不能当混蛋师傅！”
“我们是和尚！”
“我不是和尚！”
“你是！”
“不是！”……
虚真一向话少，可这一次他却出奇地话多。两个人，一个愤恨，一个平静，你一句我一句，谁也说服不了谁。前言不搭后语，矛盾百出，比狗屁还狗屁！
“别吵了！”忆莫出现了，男人闭嘴了。“两个大男人吵什么吵？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废物的和尚！”
“我不是和尚！”虚空大叫。
“不是就不是！有什么了不起？你叫什么叫？滚一边去！你当然不是和尚！有和尚搂着漂亮妖精睡的吗？”
小山疯语：
男人要想晚上舒服，道德的底线就要适当地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