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客客气气的跟两人交谈道,仿佛并无半分恶意,反而对两人很感兴趣一般。
眼神在两个少年的身上扫来扫去,仿佛是要透析两人究竟是何来头,才好对症下药。
虽然青衫少年一直未曾说话,但是这张明很明显就能够看的出来那黑衣少年比青衫少年好对付多了。那个青衫少年就一直什么都不做,淡然的站在那里,但是让人看上去那个少年仿佛心神并不在这里,整个人显得飘渺、突兀。却有着一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这绝不仅仅是富贵人家就能够有的子弟,一个酒囊饭袋的人就算是穿上了金缕银衫也只是让人徒增厌恶罢了,而少年一身青衫,却在不知不觉当中显露出那种淡然、出尘的气息。
“张老板既然有兴趣,那我就陪你玩两次吧!”
黑衣少年坐到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张明。
“那张某就多谢少侠捧场了,少侠说怎么比吧?”
张明客气的问道。
“我看这样吧!咱们就,比大小好了。这样直接、迅速,我们待会还有事情呢!”
黑衣少年轻声道。
“好,就依少侠的意思。”
微胖的中年人走过来用那戴满首饰的胖乎乎的手抓起骰盅摇晃了几下,虽然那手与骰盅的体积极不对称,但是仿佛在张明手中,那个骰盅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格外的灵活、轻松。
就连黑衣少年看着张明的那手技巧眼神当中都有些赞赏。
“张老板,我们赌什么?”
“我看就赌你身前的那堆金币,还有你身后的护卫,你的来历你看如何?如果我输了的话就将双倍的金币奉上,恭恭敬敬的将两位请走,再给两位赔声不是,你们看如何?”
张明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说的倒也合理,本来你们赌坊将我们留在这就不对,既然你想道歉我自然不会拒绝的。不过,额,我后边的这个可是我大哥,就算我有九条命也不敢拿他来赌啊!”
黑衣少年朝着后边瞄了一眼,“呵呵,没事,既然张老板想赌,小黑你就跟他赌吧!反正我这烂命一条,也不值多少钱的,放心赌吧!”
青衫少年轻笑道。
“大哥,你说真的?那我可不客气了啊!”
“滚蛋,你什么时候跟我客气过了?”
黑衣少年奸笑一声回过头来。
“张老板,开始吧!我的赌注已经准备好了。”
“好,爽快!”
张明大喝一声,将贵逾千金的锦衣袖子随意的挽起,仿佛根本就不在意这衣服有多贵,只是专注于自己手上的骰盅,那种虔诚的眼神仿佛是在看着自己最最敬仰的神灵一般。
“起!”
大喝一声,手中的骰盅仿佛重逾万斤,张明右手使劲的拿住骰盅,然后以一种常人根本无法理解的速度将骰盅飞速转动着。
青衫少年的眼神刷一下就亮了,“这种速度、对力道的把握,简直超过了一般的地级王者,这个张明真不简单,”
能够运用有限的行力发挥出近乎无限的潜能,并不是这张明的悟性有多高超,只是一种技近乎道的本能。四十几岁的年龄,依然停留在人帝行者,这张明本身悟性跟天生魂力并不怎么样,只是他将这仅有的行力完全放到了手中的骰盅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种磨练出来的本能简直让人心悸。
双手的速度简直达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程度,就算是陈晨将修为压制到人帝行者恐怕也做不出这种高难度的动作来。
陈晨想起前世听过一个笑话,有一家民航新来了一批年青的飞行员,这些飞行员必须得要培训一段时间才能够正式上岗,所以民航将这批飞行员交给了那些老飞行员们培训。而其中有个飞行员被分配到一个已经在飞机上工作了几十年的老飞行员手下。
有天,两人终于一起飞一架航班。
路途上并没有发生任何状况,稳稳当当的从起点飞到了终点,快要降落了,老飞行员问:“你帮我看看,跑道偏了没?”
年青的飞行员道:“应该往右边一点。”
老飞行员闻言驾驶着飞机往右了点。
“现在呢?”
“好多了,不过还得偏右一点。”
年青的飞行员虽然看见老飞行员眼睛睁的大大的,但是以为是老飞行员在考验自己,认真的汇报道。
飞机稳当的降落在机场上,年青的飞行员问道:“师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考我跑道呢?飞行途中其他的任何东西你都没问过我啊!是不是在考验我最基础的东西啊?”
“我没有考你啊!我只是看不到,所以才问你啊?”
老飞行员如实回答道。
“看不到?怎么可能?每个飞行员的视力都是有强制限制的,您怎么可能看不到呢?”
年青的飞行员惊讶了,整个飞行过程十分的稳当,根本就没出半点问题,而一个眼睛有问题的人根本就做不到这种水平啊!而自己这个菜鸟更是连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