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里,一名七阶皇座被几人围杀还是可能,但五名皇座毙命,却让他丝毫不信。
毙命也许是真,但绝对不会是被甄子德等人所杀,绝无可能,只是,没有人能想到,最大的关键便是云驭风,如果没有云驭风,死的人必然是甄子德等人。
“司马大人,李如虽然不才,但好歹也是一名六阶巅峰的武者,虽然刚刚踏入,但也不至于信口开河,是非黑白,将他们几人拿下便可知一切,我相信,执法楼绝对有办法从他们口中得到所需要的答案。”
司马翔耀笑了起来,他是被气笑的,手掌一拍桌子,吼道:“你是执法者还是我是执法者,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会以污蔑罪将你拘禁。”
李如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他跟司马翔耀本为同级,尚有一面之缘,是以语气便比较随便,只是他不给理由便要求司马翔耀直接拿人的态度,让人无法忍受。
脸上狰狞可怖的疤痕在颤抖,如一条蚯蚓在扭动,还得求人办事,强忍着怒气道:“宫煜儒等人是去找甄子德麻烦的,司马大人,这便是理由。”
“哦,这就是传说中的贼喊抓贼?你们去欺负人,结果自己去意外丢了小命,你怎么没去?”司马翔耀好整以暇,似笑非笑地盯着李如,他是个高傲的人,于是他便看不惯仗着自己强势而去欺凌弱小。
“当时我落在后面,等我一路寻去的时候,却是见到他们几人的尸骨,这把断剑便是唯一可以用来确认身份的物件。”
“那你又如何认定那几具尸体便是宫煜儒等人的,而不是被宫煜儒杀害的人呢,佩剑在战斗中损坏,自然需要丢掉,莫非还放在手中?”司马翔耀依然觉得这事情有漏洞,他不认为找一下麻烦可以找出一场命案来:“还有,为何找一下麻烦,甄子德便要将你表哥杀害?你告诉我,这是为何?”
李如支支吾吾,最后狠了狠心,还是将实情说了出来:“表哥与甄子德有仇怨,所以,我们经常找甄子德麻烦,抢劫他们的财物,而这次,我们便准备在五阶区域下手,掠夺他们的财产。”
“唔,也就是说,你们是一群强盗,而当了强盗却没有当强盗的觉悟,身亡之后还要到官府报案,想将凶手绳之于法,我怎么觉得你们的脑子似乎有点问题?”
“司马大人,劫掠是学府默许的做法,这样可以加强竞争,但杀人却是不行。”李如有点压不住自己的愤怒,暴跳如雷。
“给我趴下,老实一点。”一张巨掌从头顶拍落,生生将李如拍得趴到地上。
司马翔耀站了起来,走到李如跟前,蹲下身子问道:“你既然说宫煜儒死了,那他就是死了,可是你也没有目睹是甄子德将宫煜儒杀害。当然,你也不需要担心,我会按照学府规定,对他们进行盘查,若你所言不实,我会判你诬陷罪名,罚苦役一年。”
“李某愿意领罚,但请司马大人秉公办理。”李如将‘秉公办理’说得很重,一字一顿。
司马翔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想害甄子德么?莫说甄子德杀不了宫煜儒,就算杀得了,也不会是甄子德的错。
挥了挥手,将李如遣走,转身走回王座,摊开纸笔,唰唰唰,迅速写就一份命令,盖上大印,递交给几名执法者,吩咐他们立即到传送法阵等候拿人。
司马翔耀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当值执勤者,但带几个人回来询问的权利还是有的,执法楼的执事,长老,轻易不露面,而楼主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甚至有的长老都没有见到过。
所以,若不牵涉到帝君之事,都只交由执勤者来代理相关事务,执勤者是法官,执法者则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