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小姑娘也十二岁了,身体也开始发育,出脱得一个美人胚子,要不了几年,差不多就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了。
如今戴上两枚上好的玉饰,愈发显得靓丽。
“谢谢大哥。”云雨馨的声音软软的。
“这次就只带了一点点礼物给你们,以后哥再买给你们。”
云驭澜眼睛里冒着星星,抱着短剑,很明显对于这把短剑极为喜欢。
云雨馨摸了摸头上的饰品,也是很欣喜,嘴角带着笑意,眼睛眨了眨:“大哥,花了很多钱吧。”
云驭风愣了一下,他想不到小妹会这样问:“呵呵,不多,一点点。”
云雨馨笑了笑:“哥,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买得起,也不知道你付出了多少,不过我很喜欢,谢谢大哥!”
“喜欢就好,跟我说说学院的事,有没有受到欺负啊?”云驭风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倒是没有被欺负,只是有几个人特别讨厌。”云雨馨撅着嘴。
“呵呵,那就努力学习,在考核中把他们远远地甩掉。”云驭风淡淡地道:“噢,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学院?”
“马上就要走了,我们是特意请假回来的。”
“那你们赶紧回去吧,别要被导师责罚了。”
“嗯,哥,再见。”说完两兄妹就跑了出去。
云驭风回到房间,掏出爷爷给的修炼手札,很快便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住了,眼界豁然开朗,原来斗气还可以这样使用。
云驭风一会沉思一会尝试,一不小心就把桌子给烧掉一块,差点将房间给烧了起来。就这样,云驭风沉浸在知识的补充中,他缺乏的就是知识,很多基础的东西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从学院毕业的。
神态凝重的老族长站在书桌前,静静地听着青衣人的汇报,眉头紧紧锁着。
“族长,如今我们的生意大幅缩水,尤其是我们的武器生意,因为新近出现的大批优良的武器出现,大受打击。他们的武器出售价格极低,如果我们与之打价格战的话完全赚不到一分钱。现在的情况非常尴尬,那些店铺来路不明,不知为何如此!”
“清河,你要沉住气,否则更是如了他们的意。”青衣人原来便是云驭风的父亲,这次因为生意上的事情专程回来向云老族长汇报的。
“我明白,但如今非但没有收入,每天还要一大笔开销,久而久之,家族也是会出现麻烦的。”
老族长曲指叩了叩桌子:“清河,说重点,你特意回来一趟不会是就说这事儿吧。”
“族长,我们押送红货的镖师屡遭劫掠,但对方却不伤我们一人,只是将财物劫走。”
“这事你怎么看?”
“对方黑巾蒙面,武艺高强,绝不是一般山贼强盗。我们的镖师修为并不高,最高不过四阶后期,所接红货自然不会太过昂贵。对方既然能轻易压制,那岂会屡屡劫掠却不伤一人,只是不明白他们用意何在。”
老族长眉毛微微颤抖了下,似乎闻到了不正常的味道,“照目前看来,对方并不想伤害我们,却屡屡劫掠,目的很明显。第一,他们有所顾虑,也就是说这只是某些人的私人行动,跟势力的决策层无关,不会掀起两股势力之间的对决,不过目前来看,很明显我们云氏家族是被碾压的对象。第二,猫戏老鼠,戏够之后雷霆碾压。不管那哪种情况,我们都不能乱阵脚,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寻找机会走出困境。”
“族长说得是。那么我们现在如何作?”
“尽量收缩,镖局只接近程红货,宁愿弯路也不要行险恶之地。下去吧,驭风那孩子得幸归来,你去看看。”
“是,族长,清河告退。”说完,云清河便出了书房往祠堂而去。
老族长一脸阴霾,怔怔地出神了半天,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是他们吗?这么多年了,怎么会以这样的方式接触?那又有多久了呢?殇莫那孩子这次的事情有他们的影子吗?希望是我多想了。可我又偏偏希望是他们,至少族人能够幸免。”
大堂安静了下来,许久许久没有一丝声音传出,似乎桌边的族长根本不存在。
及至傍晚,青衣人才从小黑屋出来,鼻青脸肿,一身狼狈,看了看四周无人,瞬间如轻烟般了掠向云驭风的房间。
此刻云驭风正在聚精会神地琢磨着丹田熔炉的妙处,一朵跳跃的火苗正在喷射着火焰粒子流,如酒精喷灯的火焰。
“咚咚”的敲门声突然响起,云驭风手一抖,火苗暴涨,直接将额头的发丝烧掉一小束,霎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肉烧焦的味道。
云驭风一脸恼怒,恨恨地盯着门口。房门响了两声便被推了开来,赫然是云清河。
“在房间烤肉?还亲自动手?这个爱好相当特别啊。”一进门,云清河便抽了抽鼻子,四下张望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侍女之类的。
“呃”听到青衣人的话,云驭风脑门清晰地出现几条黑线,最大的问题是眼前人是自己的便宜老爹,有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