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放着慢摇,七彩的闪光灯让我有些睁不开眼睛,各位实习生殷勤的和我们一一握手,我竟然听不清楚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许晴雨还没有来!”我环顾四周,找不到她的身影,老陆依偎在院长的身边,和几个实习生正在密切的交谈着什么。
老陆和院长和好如初,回忆起在日本老陆那野蛮冲撞差点儿就将院长送上西天,如今想想,还真是值得怀念。
院长这家伙竟然也来了,看样子这次的机会必定是有所玄机。许晴雨身上没有钱,下午的时候我给她打了5万,虽然她执意不要,但是我还是强逼着她。
理由很简单,就是想让她继续留在我身边。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钱人想要做的事情往往可以一步登天,穷人想要做的事情那就是难似登天。其实这个世界早就无情的将自己划分了界限,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什么样的人办什么样的事儿。
不一会儿,许晴雨跟着她的同学们相继走进了包间,她穿着一身白色棉质运动装,袖口挽起,露出白玉一样纤细的手臂。头发在脑后扎起了马尾,看样子青春活力,朝气蓬勃。
她的出现如此与众不同,夺取了包间里所有女人的光辉,她就是这样,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众人的焦点,与众不同。
她走过去和院长亲切的握手,护士长站在院长的身后,没好气的看着许晴雨。院长识趣,没说几句就换下一位实习生了。
我在暗地里偷笑,瞧护士长这架势,应该已经骑在院长头上了,那么我们医院岂不是让一个女人来当家了?
许晴雨缓缓的朝我走来,我们再一次相视一笑,七彩的灯光在她的深眸之中飞逝而过,留下了深邃黝暗的迷情。那是只有我们两个才会知道的心电感应,她的一个眼神可以让我心旷神怡,可以让我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如果没有人,我可以大胆的抱着她,将她揽在怀中亲吻她的额头,她的体香只属于我一个人,占有欲充斥着我的大脑。
我们在包间里唱歌,几个小女生雀跃的在桌子上面跳舞,我们玩成一片,偶尔会有领导过来找许晴雨谈话,全都被我一个人承接了下来。
我的话在医院里还是有些重量的,只要我出面,许晴雨再给点钱,那么肯定没问题。
聚会一直持续了三个小时,我们叫了很多吃的,地上洒了一些碳酸汽水,鞋子踩在上面有些发黏,让人不爽。
我走出包间,门口正好有一个服务员,我随口问他。
“洗手间在什么地方?”
“这边直走,左拐就是了。”他用着殷勤的口气对着我说,可是我却错过了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狡黠表情。
我直走了过去,那是一条走廊,不知道为什么那里的灯是昏暗的,而且安静的好像一个人也没有。我摸索着继续前进,前面不远处就是走廊的尽头,旁边有一个小门,但是那并不是洗手间。我警觉着忽然感觉不对,然后转身想要往回走,就在这时,从黑暗之中迅速的跑出了几个人,直接就将我拖进了左面的餐具库房里面。
我的头上被套了一个麻袋,忽然眼前一黑,身子被强行拉扯了很远的距离,头重脚轻的栽倒在地上。我的身子瞬间就挨了好几脚,我死命的护住了重要部位,一阵狂乱的暴打之后我蜷缩在地上不敢动弹,肋骨好像没有断,只是感觉背后好像传来阵阵刺痛,不知道是不是挨了刀子。
他们还没有走,麻袋被他们拿开,我眯着眼睛看到了几只黑色的皮鞋以及黑色的板裤,面前站着约有四五个人,他们停止了殴打,好像在看着我。
我撑起胳膊,大意之间,肚子上又被狠狠的踢了一脚,刚刚喝的汽水毫不留情的就从胃里蹿了出来,我的嘴巴和鼻腔里流的到处都是新鲜的胃液和发酸的汽水。
我躺在那里抽搐了几下,脑中闪电般的想起了包间外那个服务员的诡异表情。这种娱乐场所,门外根本就不需要服务员来站位,我忽略了这一关键线索,真是不该。
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是不是好声好气的求他们饶我一条性命,别开玩笑了,我方想本来就不是那样懦弱的人。可是我还有家庭,为了她们,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死在这里地方。
“你就是方想?”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口气不屑到了极点。我现在头昏脑涨,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他的口气像是老师在批评犯了错误的学生,我没有理他,可是没有想到刚抬起头来,我的头又被狠狠的踢了一脚,我翻身滚了出去,耳朵里顿时传来了剧烈的鸣叫声,瞬间什么也听不到了。
我不敢再爬起来了,看样子他们是想要看到我落魄失败的样子,我成全他们,我乖乖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你这熊样,还敢他妈的跟海峰哥抢女人!”
“哥,咱们今天废了他吧!”不知过了多久,耳朵渐渐恢复了听力,一个男人在我旁边不断的叫嚣,他们并没有想要隐藏什么,我撇眼看到了他的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