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出尘轻轻一笑:“你还是没有见识过他的真正实力,他真正的实力是在脱掉战神套甲之后,那个时候甚至是昆仑的真人也没能直缨其锋。到了这个时候,也是战争开始达到最后阶段的时候,只是不知道谁会最后胜利——时间已经快到三个时辰了。”
果然,在有人提醒了他们战斗结束的时间快要到了之后,两个人的战斗更加白热化了。变化也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只听剑神哼了一声,坐倒在台上,金剑已经随着一声轻响化作点点流光飞去了,玉剑王挺着玉龙剑站在台上,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好像已经分出了胜负。
就在人们以为玉剑王已经胜出的时候,剑神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捡起放在台上的披风,在战神套甲上轻轻地打了打,然后托着战神甲走下台去。随后台上传来了一场金属碎裂的声音,玉剑王的盔甲已经破碎。
台下的正道人士欢呼雀跃,以为剑神已经获胜的时候,通天教主却说:“这一场,应该也是平局吧?玉剑王打断剑神的金剑,并把剑神打倒在地,而剑神也打碎了玉剑王的战甲,两下相权,应该算是平局吧!”
人们沉默了下来:是啊虽然实际上剑神获胜,但开始的时候剑神被打坐在地上也是事实。况且上一局,未生明显是略占下风,人家也算成平局了,这又该怎么算呢?于是也没有人反对了。
正邪之间为了昆仑山所属权的争斗,到现在虽然只不过是锋芒小试,却已经到了极其激烈的程度。昆仑和天庭的后起之秀在名位不对等的情况下,分别以平局结束了各自的第一场战斗,目前已经不再列入战斗序列。接下来的战斗会怎么样呢,真的是很让人期待啊!
元始天尊看了看太上老君,无奈地说:“看来还是得师兄你出场了。有师兄在,这一场必胜无疑,下一场我不论是输还是平,总有翻牌的余地的。”太上老君此人仙心天纵,才华横溢,用聪明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据说他已经得到了他师父的一部分真传,修为已经臻化境。他虽然与世无争,但是事关昆仑的归属问题,不得不与人争;不过他的心思精巧,他师弟那几根花花肠子他还能看不清楚,只是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事有必至,理有固然,这也是无所逃遁的事。
太上老君德高望重,他的出场引起了聚仙台下观众的齐声惊呼,这场比试终于到了关键和精彩的时候了。不但正道人士这样想,就连与通天为善的人也在想,除非是通天亲自出场,否则这场是稳操胜券了。但是通天如果这次出场,后面的要怎么办呢?因为比试规则限制每人只有一次上场的机会。这些人不禁为通天捏了一把汗。
出人意料的是,通天的脸上却出现了一种阴阴的笑,似乎这是不足为虑的事,又或者说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让人觉得稳操胜券的好像是他才对。通天看了看他的左右,目光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很有些与众不同的样子:他居然没有穿日月教的衣服,但很明显他又是他们的一路人。
“就是你了,你去进行这一场战斗,胜固然是没太可能,败也不至于,我想应该是平局吧!”
此人并不推辞,也不谦让,双臂抱胸地走上聚仙台,脸上露出一种阴性的自信的笑容也不打招呼,也不通名,尖声尖气地说:“好,这一局就让我来领教了。”
太上老君睁开一双慧眼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他是何方神圣,没有办法,只好开口相询:“请问尊架是哪一位?”
“要问我的名字,你可曾听说过‘日月五王,归灵最强’这句话?这句话便是指的区区在下。”
太上老君倒吸了一口气,这归灵王的名气在魔教五大护教法王之中是最高的,但是奇怪的是竟没有人见过他,要说他长的什么样子实力如何,只怕今日才能知道。
理了理思绪,太上老君也不废话,缓缓地抬起双臂,舒展四肢,气势缓滞如山地舞动起来,耍起了太极术(汗,不是武当张三丰的太极拳)。
以太上老君在仙界的地信来说,除了通天教主外,没有人有资格和他交手,五大长老虽然自称或者人称功力跟他有的一拼,毕竟是说说而已,没有实际上的相当。虽然比试规定可以出场一到五个人不等,但毕竟通天不敢轻易这么做,一是人手不够,二是会落人口实,所以才派出归灵王。归灵王是一张隐藏的底牌,本不想这么早就用,但是没有办法,这一场不能输,所以只好派了这手中的王牌出场。
归灵王有一种神奇的本领,能够在造化中广泛地吸取能量,转化成自己的力量,这种本领似乎与植物的本能有些相似,但他确实不是植物,这一点让人费解。因此归灵王与人争斗,可以支持上很长的时间,如果消耗不甚大,理论上可以无限地持续作战。而太上老君又是有名的以法力持久和悠长而著称,他主张清净无为,无为而无不为,与天地造化合为一体。两个这样的怪胎碰到了一起,打架甚是没有趣味,两人似乎都明白和敌人周旋灵机制胜的道理,但两个人又谁都没有短时间露出不足之处,比试就这么耗了下去。
如果按照修为来讲,归灵王毕竟是不如太上老君,如果打成千日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