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出尘笑了:“你们那个时代的人说话真是经典啊,想得这么深刻。也不知道那小子前生积了什么功德,怎么个个见过的女孩子都对他死心塌地?”
“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李出尘长叹一声:“不是信心不信心的事,可能是命运吧。我告诉你一件事,我这一生和她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因为那是命中注定的……因为我命定的天意是日剑,而她命定的天意是地剑,这是任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青虫张大了嘴,这些事他还是头一次听到,想了想,说:“我们那个时代的说法是……这种事,我也没办法了。真是……唉!”
正在说着的时候,韩雪来找李出尘,见青虫这条超级讨厌的大虫子也在,十分的不高兴。她对青虫这条虫子没什么好感,而且由于他曾经做过对不起葵女的事,在韩雪心中,他实在是差到了极点。李出尘见到韩雪来,心中也不大自在,对青虫说:“啊,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些事要找主公,你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吧!”说着也不管韩雪,自顾自地走了。
“这是怎么了?”韩雪喃喃地说。
“他吃醋了,这你还不明白吗?那个万俟风就算再怎么好,毕竟人家出尘等了你那么多年,你也得替他想想。”青虫无聊地说。
“是他教你说这个的?”
“不是,我自己忍不住想要说的。”
韩雪斜了他一眼:“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
青虫差点儿把鼻子气歪了,我好歹也二十多岁了,成小孩子了?不过……想到这里青虫忍住偷笑的冲动,问:“听说你是玉皇大帝的女儿?”
韩雪横了他一眼,不屑地说:“是又怎么样了?”
“我可是有玉皇大帝你父亲的最新资料喔!”
“那又怎么样?我不希罕!”说着径自在李出尘的房中坐下来,说是不希罕,其实也是很想听的。
青虫自言自语地说:“本想说给你的,可是你又不希罕,昨天那道‘白斩鸡’的菜,滋味应该不错吧!”
“什么白斩鸡?”
“就是一道菜,把鸡扒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那样子真的是很火爆,让人一看就好像要喷鼻血的那种。味道应该是,嗯……应该是让人食指大动的那种。”
“这有什么?”韩雪依旧不解,也难怪,这是只有他那个时代才有的词,韩雪怎么会理解呢?青虫暗骂自己笨,想了想,问:“你父皇的后宫之中能有多少女人呢?”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离开那里之前,大概有几百个吧,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唉!”青虫叹了口气,“自己家里养了那么多只,还在外面偷吃,当皇帝的都是这么贪多吗?”
韩雪有些莫名其妙:“什么‘自己家里养了那么多只’?还偷吃的,是什么意思?”
青虫看着她,笑着说:“不就是那意思了?”
“啊--你……你们去那种地方?”韩雪尖叫一声,脸色不善地看着他。
青虫说:“不光我去了,你父皇、出尘,还有万俟风都去了。不过我们都没敢吃,只有你父皇吃得最香……啊!干什么?”
青虫惨叫一声,因为他吃惊地发现韩雪已经抽出她一直拿在手中的剑。青虫像避瘟神似地躲了出去。
刘秀正在军中处和将军们处理一些军务,忽然有军兵来禀报,说是辕门外面有一个人自称是刘秀的父亲,要求见他。刘秀大吃一惊,怒叱:“胡说,哪有此事?我父早已过世,哪里来的什么父亲。”
军兵战战兢兢地说:“来人是如此说的,小人只是据实回禀而已。”
李出尘心中一动,问:“来人大多年纪?长相如何?”
“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长得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具体小的也说不太清楚。”
李出尘觉思了一会儿,说:“主公,我看事出有因,不如就请进来看看。”
刘秀点点头,说:“是了,请进来吧!”
过了一会,众人正在猜测这个自称刘秀父亲的人是什么人的时候,这个人就大摇大摇地走进大帐。此人眉似青峦,日如秋水,额角分明,面庞修长;脸颊好似白玉莹润,头发一如秋夜无光;身穿一领金边绣成的黄白色袍子,脚踏一双银线织就的厚底的长靴。他一眼看见了刘秀,从刘秀的装束上认出了刘秀的身份,脸上露出春风般和煦的笑容,说:“皇儿,父皇来看你了!”
刘秀自然知道此人并非他的生父刘钦,因为刘钦早在多年前就过世了。但此人身上带出来的气度是如此地令人折服,给刘秀的感觉就像是真的是他父亲一般,这多少让刘秀有些不解。那个人朝左右看了看,有些惊讶地说:“出尘,浊玉,你们怎么也在这里?”也不等两人回答,就说:“好了,除了出尘和浊玉,其他的人就先回吧!”也不客气,直接就走到刘秀刚才坐的位置上,自己坐下来了。
刘秀刚要说什么,李出尘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作声。刘秀对将军们说:“好了,也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