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韩雪招呼了一声,当先走下山去。李出尘愣愣地站了半天,最后猛地发觉韩雪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这才愣愣地回到军营。
万俟风好得倒也不慢,过了四到五天,已经可以下地四处游荡了。不过看韩雪和他走得非常近,李出尘总是感觉很危险,但是又没有哪一个地方是真得危险的,因此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一天,汉军营中来了一名神秘的客人,这个客人不找别人,专门找万俟风。通报之后,客人立刻随从进了万俟风的寝帐,秘谈了许久,客人匆匆离去。万俟风没有向任何人说一声,随后立刻出了大营,顷刻间不知所踪。
李出尘目睹此事,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刚刚好了伤,就又去招摇,你的事还真不少啊!”
傍晚时刻,万俟风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大营,身上散发着浓厚的酒气。如果仔细闻的话,这酒还真不是一般的酒,香气迥异,不类人间所有。万俟风回到寝帐,一头倒下便睡。
李出尘见了,又是叹了口气,说:“喝酒了?你小子认识的人还真不少,还有人请你喝酒。不过也太放肆点儿了,军中不得酗酒的规矩你不知道吗?唉,年轻人不知深浅啊!”说着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酉戌之交,神秘人去而复返,而且神色有异,朝万俟风大帐方向走去。李出尘看事有异,跟了过去,快到的时候才发现韩雪也跟了过去,原来关注他的人不止一个。
万俟风酒未醒,迷迷怔怔地看着来人,问:“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已经去过了吗?你们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李出尘在帐外听见这话,心中暗想,原来是女的请他喝酒去了,这小子真是风流,于是止住了正要闯入的韩雪。
那神秘人焦急地说:“是啊,万俟少爷,你跟我们小姐喝了半天酒,把我们小姐领到哪里去了?”
万俟风犹自不醒:“什么!我领她干什么?我不是一个人回来了吗?”
“可是老爷回来后找小姐,小姐却不知所踪,我想万俟少爷一定知道,所以来问问。”
万俟风酒似乎醒点儿了,问道:“不知道哪儿去了?”
神秘人点点头。
韩雪忍不住闯了进去,指着万俟风的鼻子骂道:“好你个万俟风,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刚好了伤,就去跟女的喝酒,还把人家给拐了。”
万俟风见韩雪进来不由分说指着鼻子骂了一通,不知所谓,说:“什么我拐人?我拐谁了?”
神秘人见来了外人,又对万俟风大叫大喊,少不得连忙解释一下,说:“这位小姐你误会了,我们小姐和万俟少爷认识,只是请他喝酒而已。我们小姐不见了人,我来问问万俟少爷知道不知道。”韩雪愕然。
李出尘随后进来,对万俟风说:“子通,你知道不知道呢?你看人家没了人,少不得着急,你要知道的话告诉人家,也省得着急。”李出尘的意思是,他寻思万俟风既与那小姐相熟,难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真是有什么隐情,说出来也好弄个清白。
万俟风红着脸(不知道是心虚还是酒精作用)说:“真不知道。我能把葵女怎么样呢?她真得不见了吗?”
客人见万俟风急了,连忙说:“原来不是你和我开玩笑,那么说我们小姐真丢了!”
丢人了?这怎么办?
“我们好好找找,一定要把人找到,不然这事闹大了你真脱不了干系。”李出尘郑重对万俟风说。
万俟风点点头,说:“走,我们去找!”
说完,四个人也没告诉任何人,在夜色中匆匆离开汉军大营。
忙了一夜的万俟风等人终于在清晨的时刻找到了失踪的神秘人的主人。可是就在进洞之后,他们才尴尬地发现,这个神秘人的主人却被另一个更神秘的人给那什么了。李出尘和韩雪还倒没什么,本来与他们也没多大的关系,可是神秘人和万俟风就不一样了,他们二人各怀心事,脸色显得更难看。“你没听过‘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句话吗?现在你师兄元始天尊是昆仑山的掌教,他自然得任用他自己的亲信,我是你师父的旧人,自然在他要清除之列。这是一定的,到时候我不是被派下界去,就是远调,我们也就没有什么机会了。”
雪公主听了这话,心里好像被人揪了一把,想了想,说:“你不用怕,到时候我告诉我父皇,让他把你调到天上,我就回天上去,我们不就可以长相厮守了吗?”
浊玉苦笑了一声,说:“未必。”
雪公主见浊玉脸色不善,问道:“怎么了?”
浊玉不答,指着夜空中的一朵红云,说:“你看,那朵红云真漂亮啊!你认识吗?”
雪公主看了一眼,心中不解地问:“你认识?”
“是的。有一年我跟着师祖去五台山,途中经过华山的时候,我曾经见过它。它的主人三圣母,是一位灯神,在仙界享有很高的声誉,也是天上地下唯一一个敢于不接受天庭册封的神仙。我当时很羡慕地对出尘说:‘她真是幸运啊,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在华山;她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