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崩散,从远处看,就像一座云山从空中崩塌一样。韩雪的到来,为李出尘带来了希望,两个人一齐施展土遁之术,带着巨无霸从地下逃走。
巨无霸被王邑给逼反,此时除了加入刘秀军之外已经别无选择了。既然是同帐共事的人,李出尘也就遵守诺言,给巨无霸恢复了不坏金身。
看着活蹦乱跳的巨无霸,李出尘乐呵呵地说:“你这不坏金身现在才是真正的不坏金身,先前你虽然很强,但是并非无隙可乘,现在我不但给你恢复了金身,还帮你修补了缺陷,普通的凡兵不会对你造成伤害。”
“你真是高人啊,我师父教我的不坏金身原来还有缺陷,那你比我师父可厉害多了。不过你不怕我恢复了之后你就再也拿我无可奈何了吗?”
李出尘并不以为忤,笑着说:“你放心,我既然有办法让你金身不坏,就一定有制服你的办法。其实我本可以不这么做的,不过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主公。因为你将要做为主公的帖身侍卫,你只有变得更强,主公的安全才越有保障。”
“什么!帖身侍卫?你就这么信得过我?你不怕我会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吗?”
“不会的,将军你虽然直,却不拙。跟着谁对你好处更大一些,你心里最清楚,不用我多说。”
“……既然你们这么推心置腹,我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我就跟着你们干了!”巨无霸高大的身躯跪倒在地上,真好像推金山,倒玉柱一样。
“对了,你师父是谁?”李出尘忽然想起一事,问道。
“我师父叫曲星真人,是日月教的堂主之一。”
李出尘倒吸一口冷气,幸亏多嘴问了一句,不然会出大乱子的,于是说:“这件事你要记得千万不能告诉别人,是任何人,记住了吗?”
“为什么?这有什么不可说的?”
“你最好相信我的话,这对你有好处。我还有用你之处,是不会害你的。”
巨无霸见李出尘正言厉色,知道是正事,于是答应了。
更始元年六月甲申,昼有云如坏山,当新营而陨,不及地尺而散。前者六月癸未夜,有流星从天而降,坠入军营。军士士气溃散,皆无战心。王邑见军中异象不断,心中忧虑,又听卜者说:“此象主覆军杀将,血流千里。”王邑大惧,更有前者得到的消息,说宛城已破,援军不日就到,到时候几路大军合围,再退就来不及了。于是当夜,王邑不及通知别营,尽起所部兵马二十余万撤出昆阳,欲退回长安。
王邑军退一日,于路歇息。王邑在大帐里来回走动,烦躁不已。忽听有一女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爹爹,我和风哥回来了。”从帐外走进一少女,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男子,但见少女红衣,男子黄衣,面目于昏黄的灯光中看不甚清。王邑大喜,说道:“玉儿,子通,你们这是从何而来?”
少女说:“我和风哥从余杭来,要到长安去,不想在这里遇到你,你不是正在昆阳开仗,怎么会在这里?”
王邑叹了口气,把事情说了一遍。
那个叫子通的男子忽然说:“司空大人上当了。”
王邑大吃一惊,问道:“子通,你何出此言?”
男子说:“司空大人请想,宛城被攻克之事司空尚未得到军报,他刘秀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据我所知,皇朝的通讯渠道可比这些草寇畅通多了。”
“对呀!真的是这样,我只是从对方的信件中知道这个消息的,这是对方在给城里送信的时候被截获的。”
“这就更不对了,司空大人也有送信之人,你在这些人执行任务的时候是怎么样对他们说的?”
“军情是军中的命脉,军报在我在,军报亡我亡……呀!真的上当了。”
“是啊,我军如此,敌军也一定如此。可是这份军报却被我军成功截获,而对方的人居然就跑了,不合情理。这一定是对方故意让我军截获的,如果是故意的话……”
“如果是故意的,那么对方很可能并没有攻下宛城。”王邑倒吸了一口冷气。正在此时,有人闯进大帐说:“报,宛城有战报送到,敌军已于己卯日攻下宛城。”
男子说:“敌军己卯日才攻下宛城,刘秀怎么会在己卯日就得到战报的呢?”
王邑一拍大腿:“上当了!不行,现在就起营拔寨,回师昆阳。”
“不必了,现在再去已经来不及了,我想现在敌军恐怕已经取胜,去也无益。”
是的,正像他说的一样,刘秀军在王邑撤退的第二天就发动了总攻。
刘秀选了三千敢死之士,亲自带队,与李出尘、巨无霸、韩雪等人猛冲新军阵营。临行前,刘秀对这些战士们说:“我军连胜,锐不可当。敌军虽众,然军心不定,前日流星坠敌营,昨日营头坠敌营,是皆不利于彼军。天夺其魄,其败可知也。王邑夜遁,敌营空虚,何不趁此良机击之?”
李出尘和韩雪相视一笑,这些是怎么回事他们心里清楚,哪是什么天兆,其实就是他们弄出来的。不过这种事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