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城依旧是那么热闹,人群川流不息。但陈岩此时却是不喜,那看似笑容满面的脸孔之下,可不知道隐藏了多少冰能与无情。
一路所过的人群像是看着怪物似的注视着浑身是血的他,陈岩眉头凝了凝,他有些不满,不过心中却是马上舒展了开来。
自己这个样子的确非常的不妙啊,他随后做了决定,选定了一家酒楼快速的走了进去。
他决定先在这里过一段时间,恢复些体力再说,时间已经不早了,就是现在回去肯定也会引起城主府警觉,更不要说是这个样子了。
经过这一连串的行动,陈岩知道幕后必定有黑手,这个是谁?他想想就火冒三丈。
魔血金身快速的运行了起来,一遍又一遍的舒缓着陈岩的伤害,淡淡的能量划过体表,让陈岩舒服的几乎大叫了起来。
身体上开裂的蜘蛛网似的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复者着,陈岩的眼中闪现了淡淡的欣喜。
他暗暗的握了握拳,爆炸的力量又再次出现,特别是他感觉到自己的肉身好像又有轻微的进步。
“看来千锤百炼也是一种重要的途径!”陈岩叹息,可惜这种机会风险有些大。
过了数个时辰,陈岩感觉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快速的结了账,到市场胡乱的买了一种木头,就返回城主府。
那交给他事物的管事,他现在可是没有好脸色给他看。
城主府一如既往的古朴深沉,陈岩平淡的身影没有引起一丝波澜。他快速的把那木头交给等待的管事,脸色一沉随便的找了个借口不熟悉地形物品,就快速的返回了屋中。
他的思想很乱,他需要静一静。况且城主府灵气可不知道比其他地方充沛多少,对他的彻底恢复非常有力。
进了屋他淡淡扫了一眼,发现没有那左亭的身影,才缓缓的出了一口气,于是才静静的调息打坐。
此时,一课茂盛的富贵树下,连进躺在宽大的椅子上悠闲的哼着小调,喝着清香的茶水,神情很惬意。
“那小牡丹可真是要了老夫的命吆!”连进想起刚才的一幕幕,差点骨头都飘了起来,不过随即他又暗暗的失望了起来,“可惜那左亭老夫依旧没有找到机会…若是老夫也那么的玩上一回,恐怕就不是飘起来这么简单了吧!”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立马就火热,恨不得现在就提枪上马,驰骋纵横。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连进眉头一皱甚是不喜,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
跑步来的小厮发现阴沉的脸色,吓的浑身一哆嗦,扑通的跪倒在地上,颤抖的回报自己得来的消息。
小厮心中越发的害怕了,威严肃穆的管事把那豪华大椅子抓的咔咔直响,差点把他吓死。
“滚!”忽然间耳边传来管事咆哮的怒吼,小厮差点就被吓的当场死过去,等他明白过来时连滚带爬的狼狈向远方窜去。
陈岩自然不会知道害他的人就是那有数面之缘的连进,此时他全身涌现出股股震荡的微风,一股出尘的气息笼罩着他。
那风气不消说就是灵气,虽然看上去很弱,但这是在他极力的控制之下,全力推进引起了城主府的注意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突然间,那笼罩在陈岩全身的气旋一顿轰然的向四周震散而去,像是一股微小海浪爆发,样子极其的汹涌。
“差不多了!”陈岩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出,好像要洞穿空间般,看到那遥远的栾家。
此次他在那栾家吃了一个大亏,甚至差点让他损命,这个仇可就大了。
“谁若是对我不利,我就会给他毁灭性的打击!”陈岩心中冷哼,那血怪是当期重要的一项任务,此怪不除他消不下那口火气。
还有那栾家这次必然看他笑话,他一想起就煞气四溢,戾气突生。
“我现有的手段对付那怪还是远远不够!”陈岩琢磨着自己有的东西,他的东西不是都是威力很大的其高手段,奈何那血怪都好像能够克制他一样,让他施展不开来。
他想到了那魏四爷,那土匪头子威能可是滔天,血怪一定不是他的对手,可是陈岩也能够克制他片刻,可对于血怪他就有些无力了。
“当前我能够依仗的最大底牌还要数那中央青虹录。”陈岩眼中光芒闪动,那青虹录可是极为霸道犀利的一种绝世功夫,想想那剑神空一剑在手天下我有的气势格局,那是何等的嚣张,何等的猖狂。
只不过青虹录,越到最后越厉害,强大的手段都在后面,前期主要注重打基础和铸元气。
不过即便如此它现在也非常的不简单,不说那剑气,就是现在也有一种威力极大的剑阵。
这剑阵并不是说就是一种阵法,而是和青虹录配套的一种攻击手法,就像那郝连成的刀一样。
所以陈岩把这主要对付血怪的手段就放在这上面,也许还没有那血剑花开最后一剑厉害,但是它有一个极大的优点就是可以克制那血怪的飞行,把他缚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