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放明陈岩就开始了行动,湘北湖在银城的海岸线很大,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工程。
蓬勃汹涌的湘北湖一直都是那么嚣张凸起,此时湖面上波涛滚滚一望无际,偶尔两三只渔船划过像是一叶扁舟上下起伏。
陈岩暗叹,找了一个上午没有丝毫的痕迹,了望那还有很长很长的基地线他又燃起了浓浓的希望。
“看来一个人的力量必定有限,若是拥有一大批人手狂轰乱炸似的搜索必然快的多,也更精确!”陈岩这时不由得燃起了一股决心,那势力是他陈家将要崛起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眼下却是只有慢慢的来了。
一上午的时间都没有任何消息,到中午时陈岩看到岸边停着一个简陋的渔船,一个瘦小的老汉正在船头歇息,陈岩心思一动,就快步向那船走去。
这些常年在这里打鱼的渔民,说不定会看到什么!
“老丈在下路过,口干舌燥可否上船歇息一二?”陈岩对着那渔夫拱了拱手。
老渔夫脸色很苍老,但看上去很精神岁数应该不是很大,他先是仔细的打量了陈岩几眼,然后才缓缓点了点头:“小船简陋,你若不嫌弃那就上来吧!”
“多谢老丈!”陈岩大喜,轻轻一跃而上,随即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慢慢的吹着海风。
老丈有些沉闷话不多,这可不是陈岩的目的,他还指望能够从他这里打探一二呢。“老丈如何称呼,我这里有些酒水一起喝些吧!”陈岩说着,把早已经从隐墨鱼里拿出来准备好了的一小坛酒递过去。
“酒?那可是个好东西。老夫我老梭子,不知小伙子何往?”老梭子看到那酒顿时喜意上头,他一看就知道这小伙子肯定是个富裕之人,所以他拿出来的酒定不是平常货,酒他倒是喝过不少,可好酒他就望洋兴叹了。
喝了别人那么贵重的酒,他却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的本意是问他去哪,若是能够自己送他过去,也好抵挡那酒水。
老丈看陈岩在张罗,也兴奋的让陈岩等着,他却是又转身进了小船里不一会拿出几碟小鱼出来两个空碗,和陈岩吃吃喝喝了起来。
“真是好酒啊!”老梭子喝了一口,顿时宛若沉醉其中,陈岩暗笑,也许这酒对他是个奢侈吧。
“老丈我呀暂时不到别处,就在这里转悠,就不劳你费心了!另外呀这酒你慢慢喝,剩下的我就不带走了!”
老梭子一听大为感动,“这怎么好意思呢…”
两人就慢慢的聊着,过了不久陈岩就知道了这老梭子一家常年在湘北湖边打鱼,对这一带熟悉的很,可就在陈岩正准备跟他打探一两句消息时,老梭子的脸色一变,立马示意陈岩赶快下船走。
他看见正向自己走来的钱老大一伙暗叹这些人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看来只有把那宝贝给他们了!”他却是看到了陈岩,若是他不在,自己还可以挨些打赖一赖,可有他在钱老大一伙必然迁怒他,自己喝人家的酒,到头来又让人家挨打那可就是罪过了。
要说他最近感到最为高兴的事情莫过于在那湖中救起了一个漂亮的姑娘,那姑娘乘船为了答谢他,竟然硬塞给了他一大块玉,那玉啊波光粼粼,一看就不是凡物,可不知就怎么却让那欺霸渔夫界的钱老大一伙给知道了,三天两头的来要。
“吆喝,这不是老梭子吗,什么时候日子过得这么滋润,都喝上好酒了,不简单啊!”钱老大长的五大三粗,往船头一站特别的扎地方,他气势凶恶,那巨大的牛眼一瞪当真是让人惧怕。
老梭子暗暗着急的看了仍然一脸安详的陈岩,脸色一变立马恭谨的跳了起来,“钱老大您老怎么有空亲自来了,有什么事您只要吩咐一声,老梭子我立马就给您办了!”
老梭子一边说着,一变立马倒了一碗酒递给钱老大。
“哦,老梭子今天怎么开窍了!”钱老大听到那平常又臭又硬的老梭子恭维的话,明显一愣,他先是疑惑的看了陈岩一样,然后双眼放光的一把抓过那酒,就吞掉。
“好酒!”钱老大一脸陶醉,这样的酒只有那些大酒店中才有,向他们这样的人几乎没有喝道的机会。
老梭子看到钱老大今天的表现,缓缓的粗了一口浊气,随后他脸上一股肉疼的光辉一闪,极不情愿的从身上掏出了那块玉。
“钱老大您要的东西,我记得很清楚今天正好带来了,就送给你,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我平常还算恭谨的份上,今天就饶了我侄子吧!”
钱老大看见那块玉顿时双眼放光,他贪婪的使劲嗅了嗅,然后一把抓过“哦,原来是你的侄子啊,看在你今天这么识时务的份上,所有的事情都一笔勾销,而且以后你家鱼租也减少三层!”
钱老大极为小心的抚摸那块光滑无比的玉,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啊,有了它自己或许就有机会结识大人物做大做强了。
“是它!”当陈岩看见那快玉时,眼中寒芒一闪,那豁然就是虞姬身上脱落的鳞片,自己在那龙脉中亲眼见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