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匹夫欺我太甚?”金长老的话,让充满幻想和希望的勿嗔顿时气恼疯狂了起来,感情自己都舍不得用的法器送给他,就送来了这个回报!
理想是林志玲,现实是罗玉凤,生存的唯一希望被硬生生的砸碎,勿嗔的心情可想而知,他不甘。“啊,老子跟你们拼了!”勿嗔歇斯底里的大叫。
轰,充满执念的勿嗔狂乱大吼,无边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狗急还会跳墙,别说是一个武生期的大高手了。巨大的劲风从他全身呼啸,吹得他像一个绝世恶魔。
“腿!”一声野蛮大吼,勿嗔双腿如闪电狠狠向陈岩抓着的手踢去。碰,力道这么大。陈岩暗暗心惊,这也许是人最后的疯狂吧。
“老匹夫拿命来。”勿嗔看着金长老喷出了浓浓的怒火,拿老子的东西反倒想害老子,比狗还很,老子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陈岩看着勿嗔的眼神,心中一动故意装作不敌,一个趔趄向后退去。老东西也不是什么好鸟,就让你们狗咬狗去吧。
轰,摆脱枷锁的勿嗔拼命向前冲去,比一条凶恶的野狼也毫不逊色。“哦!”旁边勿严勿法吓了一大跳,眼看勿嗔的凌厉旋风腿就要砸在金长老的胸前,这一击即便是巨石恐怕也会被砸成稀巴烂吧,更何况金长老比巨石还要弱一万倍的身体…他们不敢想下去了。
就在此时,勿嗔的右脚已经扫向了金长老,慌乱之下的金长老匆忙应对,胸前真元力凝聚了一层稀薄的元力壁,碰,勿嗔大腿重重的砸穿了元力壁轰在了金长老身上。
“噗嗤”一大团猩红的血液染红了他前方的天空,而他像是一条死鱼死鱼样狠狠的向后抛去。“哈哈,老东西给老子死!”勿嗔看见一击得逞,疯狂大笑,他没有停留,嗜血的气息又再次冲上。
“哼!不自量力,金长老也是你可以杀的。”就在这时陈岩狠狠的一拳轰在勿嗔的背后,把他打飞,若是他不动,那金长老在挨一下恐怕直接玩完。
“找死,连老夫都敢动手,不孝之徒留你何用!”远处金长老暴怒地站了起来,他张开血盆大口的同时,他就快速的彪出,“死!”凶残的金长老还没有冲到勿嗔身旁,拔剑就挥出一道剑气。噗嗤,勿嗔的头颅在下一刻就飞向了天空。
“这么凶残!”勿严勿法看着提着血红杀剑狞叫的金长老吓的脖子一缩相恐惧的互对视一样。
阳光西斜,几人再次上了路,地上的尸体已经被几人胡乱的处理了一番…路上,几人都没有怎么说话,估计是怕引起金长老的暴怒,大家都心里明白,金长老这回脸丢大了,要不是陈岩他可能就完了。
陈岩看着佝偻了不少的金长老,内心冷冷地笑了几声,恐怕这次他也会恨上自己吧,可是自己已经不在乎了,多一个就多一个吧,若是他乱蹦早晚还是要结果了他。
没过多久,几人就看见前方等候的魏峡山几个人,几人都是魁梧粗狂之辈,凶神恶煞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相处的人。
陈岩告别了一脸关心的勿严勿法就跟随这几个人上路了,接下来还有几个时辰的路程。
路上领头的大胡子看着丰神俊朗的陈岩着实不爽,想到妓院里就是这帮小子最吃香,他就恨得把他打成个猪脑袋,“小子你就是那什么孟老儿的干儿子,到了魏峡山最好给我守规矩安分一点,要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风老大错了,不是干儿子是干孙子!”他的话刚说完,旁边一个阴笑的大汉就小声的对他纠正道。
“他,还反了你了,到了魏峡山一切都得听老子们的,老子说是干儿子就是干儿子,怎么你小子敢给老子唱反调!”风老大牛眼一瞪,扬起手就要拍他一巴掌。
他脖子吓的一哆嗦赶紧认错“风老大,小狗子知错了知错了,您说他是干儿子就是干儿子…”
“哈哈,我说小狗子下回耳朵给老子放灵光一点,在说错老子抽你狗日的!”
“是是,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叫小狗子的壮汉一脸谄媚道,旁边两个人确是相互对看一眼,差点没掩饰住嘴上的笑意“还有你们两个小骡子,三蛋子都记住没!”,正在这时两个人听到这句话吓得猛然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妖马!
“知道知道风老大…”
陈岩暗暗好笑,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啊,起得些什么名字,对于这些人的取笑,他根本就不屑于回答,和这些人能整出个所以然来才怪呢。
残阳如血肃杀之时,几人就到了魏峡山,魏峡山没有天泪山大,但是它却是又高又陡,像一柄剑样直插云霄,山上郁郁葱葱烟雾笼罩别有一番风味。
一路上陈岩看到了不少彪悍的人,算下来有几千人,有男有女。这些人看见陈岩围在一起,挥舞着刀枪挑戏的大声吆喝,有些人甚至指着陈岩疯狂的大笑,搞得他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倒是有一些颇有姿色的女人,她们穿的暴怒无比,盯着陈岩不是扭胸就是疯狂的抛媚眼,惹的陈岩勾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浪妹子还没到晚上呢,就忍不住了,要不我给你弄弄,老子的技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