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府大门外,此时早已戒严。马家的数百个奴隶大汉全部倾巢而出,牢牢地占领了街道两边。肃杀的气氛让几个奴隶主望而生畏,他们都下意识的紧缩了缩头,眼神中闪现出一丝丝的慌乱。
陈如海微笑的面庞不知不觉中露出了几分凝重之色,马家的实力还在他的估计之上啊!数百个精壮的奴隶大汉,而且个个面目狰狞显露出一股彪悍之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良之辈。手下拥有数百个打手光光这份武力就堪称泰平县第一位了,仅凭如此就可以看出马喜三的家业之大了,可不要小看这些人马,他们每年的花费那可真是不能形容,养武者这就是在烧钱,毕竟他们的任务就只是练。
马喜山站在第一位,他负手而立。干瘦的身躯顶着烈日一动不动,即便是烈日在强恐也惊退不了他不屈的意志。他非常的平静没有一丝理会身后这些人的样子,但是他的眼角确是时刻在注视着身后这些人的反应,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任何一个风吹草动他都要清晰的掌握。“食物酒水已经被动过了,看来这些人差不多都中毒了”马喜山的心思很活跃,刚才他进屋的那一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他老奸巨猾每一个动作都是可能是有深意的。
马喜山的眼光又瞥向陈如海和他身旁的两个老头。“陈如海老奸巨猾定然不会平白无故的带两个老头。但又能怎么样呢?到头来还不是一个死字。”马喜山心中阵阵冷笑,他自信狂妄无比,今天他就要让世人知道他马喜三的能量。
这次据他所知女媳回来可是带了八个封魔将啊。封魔将是什么?那可是杜家的王牌精锐中的精锐,就像天地之间的天材地宝一样的稀少和珍贵。整个杜家也仅仅只有三十六个而已,因此这能简单的了吗?
“今天陈如海必须死!”马喜山心中一片很辣,为了此事他已经准备了很多年了,整个泰平县他必须独霸。现在他一想起那风光无限的生活,他就激动不已,全身像是吃了老鼠屎一样的兴奋。他太了解陈如海了,哪怕是他身上的一根毫毛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定然是不会浪费那些东西的。
“咣咣咣”一阵急促刺耳的锣声渐旭渐近的从远处传来,声音中透着一丝丝的严肃和躁动的杀气,让纵人的神色经不住的大变。几个奴隶主甚至都忍不住的全身颤抖,他们发现自己此时就像是身处于金戈铁马的杀场一样,受尽了惊吓和恐惧。“来了!”马喜山的声音有些发抖,当真正到面对这一刻时,他是又喜又悲,喜的是自己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悲的是恐怕就连自己在他的面前也形同狗一样
远远地大家就感觉到了大地在有规律的震动着,一起一伏连绵不绝像海浪又像风吹过的树林,有一种惊险和面对无穷无尽力道的触目惊心。“咚咚咚”沉闷的脚步声清脆而响亮,犹如深山中的崩泉飞泻直下撞击在地面上一样轰轰隆隆的声势浩大。地上的灰尘在震动中抖动起来了,它们漂浮到空中为空间增加了一丝朦胧的意境,就像天空中飘过的淡淡阴云,笼罩人心,黑暗大地。
所有的人都齐齐震惊,他们不敢想象这次杜门到底来了多少人,在他们的脑海中却是不自觉地回荡着一群密密麻麻的身影。
“咣咣咣”刺耳的锣鼓再次震穿了人们的耳膜,它尖锐的在天地间咆哮着,站在门外的几个奴隶主立刻痛苦的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神色极度的痛苦,他们太难受了,但是没办法羊遇到恶狼只有任命了,威压之下他们一个个都咬紧牙关继续的坚持着。
大地震动的更加剧烈了,灰尘飘起的更加深浓了。“来了!”突然一声激动地颤声响了起来,陈岩站在两老之间一点也不受影响,马喜山的激动话语突然传来,他的心也不知觉的猛突一下,随即他看到最前列的马喜山颤颤巍巍扬起了右手指着远方道路的尽头。
“嘶”接着陈岩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前方的地平线上烈日强光灰尘滚滚弥漫之下出现了一群凶悍的黑甲玄兵,玄兵萧索肃杀隔得老远陈岩就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意冲击而来,巨大的杀意经久不衰像是无形的巨火要燃烧空间火化一切,遥远处玄兵上空更是发生着淡淡的扭曲。他们黑亮的铠甲虽然隔得很远但任然反射着乌黑的晕光刺痛人的双眼,冰寒了人的内心。
绝对的不俗,陈岩深沉的惊叹着,这些人只从外观上感觉就不是项府那些可比拟。他的心没不知不觉中出现了一丝沉重。“来着不善善者不来啊!”敲山震虎,威慑八方,可见马喜三的心机之深。陈岩双眼划过一丝狠辣,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马喜三该死!”陈岩暗自咬紧了牙关,君子有仇必报,应当趁早斩杀一切虚妄和邪恶。
黑光灼灼,玄兵尽现。所有的人又都感觉寒气临身,像是在冰天雪地之中,冰冻三千尺。前方仅仅两三百人的黑甲队伍,大家却仿佛感觉像成千上万的雄狮一样。
刺耳的锣鼓声不断的嚎叫,紧接着突然咣的一声大涨顺势而停。一对人马在这时又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之中。却是两三百个兵甲很平常的一种并不引人瞩目,饶是如此大家的心也跳动的厉害。
一辆金黄色的大轿子不知不觉中停留在了大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