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恶作剧吗?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并没有感到一丁点的怨气,如果真的是半夜鬼敲门的话应该或多或少的带些怨气的。
我挠挠头有些疑惑的关上了门,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钻进了被窝,还是被窝里面暖和啊。
“又是谁了呀?”钱旺的声音由于刚醒的缘故有些沙哑。
“我也不知道,走廊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我说出了我的疑惑,权当是有人恶作剧吧。
“真是有病,大半夜乱敲什么门,好了。不管他了,接着睡觉。”钱旺将脑袋再次埋入被窝之中,没过多久,轻微的鼾声便传了出
来,我不得不佩服他的睡眠质量,这睡的也太快了点吧。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我害怕其他人受到打扰,第一时间披着衣服打开了寝室的门,向外望去,依然什么都没有,包括走廊里面。
恩?这到底什么情况?真的是别人的恶作剧吗?我猛然想起了师父曾经告诉过我的话,有的人家会在半夜遇到“鬼敲门”,不过这
是因为主家的罪过谁,被人以黑狗血配上硫磺涂在了大门之上,这种情况之下,蝙蝠就会拼命的撞击被涂了黑狗血的大门,至于为什么
蝙蝠会这么做,师父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我把寝室门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丁点的血迹……
为了抓住“凶手”,我回到床边穿好了衣服站在门边,为了再有人敲门的时候能第一时间打开寝室的门。如果真的是有人恶作剧,
我也会动之以情言之有理。于此同时,我也紧紧的将辟邪符攥在了手中,如果真的是鬼的话,那我也不会客气。
咚咚咚,大约又过了五分钟,敲门声再次响起,我第一时间打开了门,将脑袋探了出去,走廊里依然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
难道真的是昨天晚上那个红衣女子吗?一怒之下我将辟邪符弹了出去,只是辟邪符并没有如我意愿飞向哪里,而是飘飘荡荡的落在
了地上。
恩?这是什么情况?既然没有人,连辟邪符也失去了效果,那敲门之人究竟是人还是鬼呢?
我弯下腰去捡起了那张符纸有些纳闷,在敲门的第一时间我已经打开了门,没有看到任何人,只能说有人恶作剧的嫌疑已经排除,
可是如果说是鬼的话,为什么辟邪符又会落地呢?
此刻的我已经有些迷茫了,我再次关上了寝室的门站在门后,等待下一次声音的想起……
咚……
不出我所料,寝室门再一次想起,我在开门的一瞬间什么也没想,直接将捏在手中的辟邪符弹了出去,只是辟邪符再一次飘飘悠悠
的落在了地上,眼前依然没有任何人,包括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又一次想起了师父,若师父在这里的话他就会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吧。师父见多识广,什么诡异的事情没
有见过,若此事放在他那里应该就是小菜一碟吧,就算师伯在这里应该也能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我再次弯腰捡起了落在地上的辟邪符,只是在捡起的同时一滴红色的液体从上面滴了下来。
恩?这是……?再那滴红色液体滴在地面的同时,我闻到了血的气息,抬头的一刹那我有些呆了。
因为走廊的天花板上一片血红,就像谁拿血液在上面涂了一层一般,而头顶之上,一个红衣的女子静静的趴在上面,而它的舌头几
步已经贴在了我的头皮之上。
啊?原来是它!天花板之上的正是那天贴在墙壁上的那个,只是她现在重新恢复了那张漂亮的脸蛋。
说实话,我对于这个会逃跑的鬼来说真的是不知道从何下手,毕竟以前遇到的要么不现身,要么直接死磕。
我二话不说以引符术将辟邪符弹了出去,只是符纸再一次晃晃悠悠的落在的地上。
辟邪符已经对付不了它了吗?当我再次抬头的时候,天花板上以空无一物,别说那个红衣女子,甚至连血迹也没有一丝,就像是我
做了一个噩梦一般。
又跑了吗?这到底是一只怎样的鬼呢?似乎每次我一攻击它,它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难道它之前受到过法术的伤害吗?
这次我并没有把天眼打开,因为我知道就算打开了天眼也是白搭,估计它早早的就逃离了这里,只是这般聪明的鬼对我来说还真是
不容易对付,打个比方说,就算你有飞机大炮,可是日本鬼子始终龟缩在净国神厕,你依然没有丝毫办法,一样的道理,我此刻就有这
种想法。
我再次关上了寝室的门,为了避免再一次响起敲门声,我顺手将一张辟邪符贴在了寝室门之上。
钻进被窝之后我仍然在考虑,有什么办法能把它收服了,如果有黑白无常那个锁链就好了,直接将它锁上,到时候任杀任剐都是我
说的算,不过这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