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的情况,让得周围不少人也注意过来,我连忙扑上去,抱起六六,死命地摇晃,这小子很是细微地说了声,“你丫轻点,老子要被你摇死了!”
我心里暗骂这小子胆大妄为,不讲场合,嘴里朝那些士兵大声呼喊,“长官,救救我的朋友吧,他,他这好像是犯了什么急性病。”
这桥段,自然是从电视里学的,喊着,我又急忙看向周围的人,“这里有没有医生?帮帮我们好不好?只要能救我的朋友,我出多少钱都愿意啊!”
萧振东的父亲适时出场,走过来,装模作样地给六六把脉,然后说:“不行,这是羊癫疯啊,需要有专门的药物,还要有个安静的地方才行。”
我左右顾盼,“可是这里哪有什么地方?走,咱们快去酒店!”
“不行,来不及的!”萧振东的父亲却是说道。
我听到他这么说,自然是要接着往下演,对那些当兵地喊道:“长官,让我这朋友进去瞧瞧病行不?你们军营里总归有军医的吧?”
那几个缅甸军人自然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只是防范着我们,嘴里也在呼喊着。
我运气内劲,把自己的脸色也憋红,竭力装出激动急切的模样来,对着周围的人喊道:“有没有懂缅甸话的?有没有懂缅甸话的?帮我们翻译好不好?”
人群中,走出个模样算是很不错的美女来,二话没说,就直接对那些缅甸兵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让我入坠云深雾里的缅甸话,那些缅甸士兵的神情显得格外的坚定,那美女争过几句,无功而返,对我们说:“他们说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军营,要你们把这病人送往附近的医院去医治。”
“可是,来不及啊!”我很是无奈地说道,然后佯装勃然大怒的模样,站起来,奋力吼道:“难道你们就不把我们中国人的命当命么?军营怎么了?我们只是借着地方给病人治疗下而已!”
萧振南他们也纷纷应和,神情怒然,“就是,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兴许是我们的神情太过于激动,以至于十个当兵的神情陡然变得紧张起来,围过来,拿枪比对着我们,嘴里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神情里,既有不屑,也有怒意。
我们当即不敢再说什么,那美女也很是生气地说道:“他们让我们后退,不然就把我们击毙在这里。”
听到这话,周围不少人都徐徐推开,怕被殃及池鱼。
到底不愧是打仗的兵,这桀骜性子非比寻常,动不动就说就枪毙人,这若是在国内,那定然回是掀起轩然大波的事情,我对这美女说:“谢谢,辛苦你了,你也推开点吧!”
她有些愕然,竟是问我道:“你们不需要我翻译么?”
我苦笑,说:“他们都拿着枪比着我们了,跟他们说还有什么用吗?”
美女也是无奈得很,让我们也快点把六六送到医院里去,然后她便也退到了人群里面,和这些当兵的对峙的,也就剩下我还有厉天父子,以及萧家的十四个人,当然,也包括现在还在做戏,躺在地上抽搐的六六。
我对那些当兵的笑笑,然后扶起来六六,然后猛地轻喝,“动手!”
这些个当兵的就在我们身前,见我们准备退开,正要把枪给收回去,我吼话的时候,神情未变,他们只怕是以为我是让萧家诸人他们退开,所以,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来。
我话刚出口,人已如风驰电掣般,冲向就在我身前的那个士兵,他的瞳孔猛地放大,随即,便背我捏住脖子,咔嚓一声,他眼睛的生机便焕然消散,生命,就是这么的脆弱,他虽手中端着枪,但在我这突然袭击之下,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反应,只能任由我宰割。
萧家叔伯、萧家兄弟、厉天父子,包括刚刚还浑身抽搐的六六,也几乎玉我同时出手,我们足足有十八个人,对付这十个士兵,自然是手到擒来,这些士兵没有来得及开枪,便被我们捏断脖子,周围,终于响起尖叫声,人群糟乱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们抢过这些士兵手里的枪,其余位置的士兵也有注意到这边情况的,开始大喝起来,就像是连锁反应般,整个拍卖场都糟乱起来,兴许是顾及这里商人太多的原因,又或许是物夸下过命令,所以那些士兵都迟疑着没有开枪。
这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良机,我们自然是舍不得轻易放过,端着手中的枪,便迅速地朝着兵营里面跑去,这兵营里面,还是有着许多掩体和帐篷的,这,似乎是触及到那些缅甸士兵的底线,枪声终起。
这一下,端的是如炸开了马蜂窝,尖叫声更为噪杂起来,人群四散奔逃。
我可是二话没说的,跑到那尽是茅草屋的兵营里面,就躲在个墙角处,拿枪就开始扫射,房子里,时不时地冲出来士兵,纷纷被我们扫倒在地,这可是毫不吹牛的,我们都是见过血的狠人,这杀起人来,也是连眼睛都不眨的。
这个兵营里,有多少兵我并不知晓,但想想,上千个总还是有的,毕竟有这么多房间,我们总共才十八个人,虽然手上都拿着冲锋枪,但是要扫掉这整个兵营,那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