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由于广电总局的审批过于严格,只有抗战之类的题材审批最容易,而那个时候华国私人的钱泛滥成灾又没有好的投资渠道,导致大量的钱进入影视剧,进而每年都有大量的抗战之类的战争片出来,粗制滥造的片子每次一出现cp,就会有无数的人要哭爹喊娘的找组织。
过去的林杨就深受组织之苦,现在就算深处在越南莽莽丛林之中,无数的美越军在其中他都不大愿意接触组织。就如同cp常说的一句话:个人怎么能与组织对抗。是的,一旦进入组织就必须遵守组织的各种规矩,以及要脸不要脸的领导的安排。真真是一言难尽。
而组织往往都很难要脸的。就在林杨头疼炸还是不炸的时候,一堆中国士兵就冲了进来,大喊着“缴枪不杀”“优待俘虏”,而且口音到处都有,别说老美了,就算是华国人的林杨也有点晕菜半天才知道说些啥。
林杨回过头去,一帮子华国小兵一阵紧张,林杨身高1米9几在一群平均身高不到1米7的华军士兵面前极具压迫力,何况林杨全身披挂的原型体,满身杀气腾腾。这时一个挂少尉领章的干部大喊道:“这不是连长,您怎么在这?难道被俘了?”
林杨可知道这个时代对被俘人员怎么处置的,大笑一声:“怎么可能,这个美军据点就是我打下来的啊,你没看我在检查战利品。正好你们来了,我还在头疼这些东西这么处理呢。”听完林杨的话,所有的士兵都松了一口气,少尉立马安排人手在外面警戒巡逻。
少尉看着这么多物资也有点头疼,由于华军长期都是铁脚板赶路,单兵负重往往在30公斤左右,按照科学的测算,一个人的负重超过体重的30%,就会影响一个人的动作而且加速疲惫,这个时代的士兵大多都是华国最艰苦的建国前后出生的营养状况本身就不佳,负重本就不高。再说只有一个排的人,根本拿不了这么多东西。他也很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连长,这事总归是领导去头疼的。
看着这少尉的看过来的目光,就知道这事还得自己头疼,实际上华国作为延续数千年的等级社会,这事也轮不到下属来决定,好的决策那是领导有方,出了事情还得下面背黑锅。林杨看着这个排长的脸,要是放在21世纪,绝对是40开外的人,谁能相信还是小排长?真是老实人啊。
“把武器弹药都留着吧,大家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吧,都是大家的了,不用交公,这几台电台拿着上交。好了,就这么分配了,大家去看看吧。”林杨说完,少尉和几个在场的班长副班长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长期以来的教育就是一切缴获要归公,但很快他们都坚决的执行了自己的命令。国内的物资相当匮乏,前几年还发生了严重的三年饥荒,每个人都不富裕,这种机会可不放过。
只要上面担着,下面的人胆子极大,哪怕真的去杀人放火都毫不在乎。
排长其实也想去,但是还是留下了,毕竟自己也算一个小领导嘛,当然得陪着大领导,下面的班长也懂得给自己留些好东西的,自己又何必去和下面的人争。林杨指着椅子说:“坐。”排长做下,林杨在旁边拿起一个杯子——其实就是美军水壶的套杯——往里面倒了一袋速溶咖啡,旁边的野战简易炉上上烧着的水倒了点,放在排长手上,道:“辛苦了,用这个解解乏。”
排长站起来用双手接过,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看着林杨也端起一杯——这就是美排长的腐败杯子——翘着二郎腿,惬意的喝了一口,这才慢慢坐下。林杨内心很讨厌这种等级制度,但是千百年的社会传统并不是说想改变就能改变的,尤其现在,所以只能适应。林杨看排长喝了一口有点别扭的表情笑了一下,排长立马解释道:“我是个农村人,喝不惯这洋玩意。”
“没关系,这日后,有的你喝的,喝的多了就习惯了。”林杨把杯子放在桌上,“我被日本忍者给打中了头,差点被俘虏,幸好跟随我的战友救了我,他不幸牺牲了,而我有点失忆,身上有个军官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叫啥。你能说说你叫啥吗,以及连队里的情况?”
原型体实际上就是病毒集合体,他们只有前身的一些记忆,其他的都完全忘记,林杨更是不可能知道,只好祭出穿越人士常用的失忆大法。排长当然有怀疑,但是面对货真价实的连长也不敢说出来。“我叫杨江,四川人,2排排长长,4班班长张德嘉也是四川的,5班长吴军是湖南人,6班长李军生是上海人。连队指导员王成林,副连长许齐林,一排长林立超都是北京人,三排长陈雨黎是山东人,四排长郭德荣是东北吉林人,司务长钟世林是山西人。”
“我在执行什么任务,为什么只有两个人?”其实这才林杨最想知道的问题,两个人能干啥?如果在电影里,估计都能毁灭一个小国家了,但这是现实,曾有一部电影《奇袭武陵桥》真实的战场是一个4、5百人的加强营,到了部队内部教育片就成了一个满编连,在电影里更是一个步兵班都不到,这绝对不是拍电影,那些领导也不可能是傻子,两个人能干毛。
排长道:“前几天上级要求连长带人出来侦查,过了这两天都没回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