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有吃晚饭,你可不能小气罗!”一进门,路鸿便大笑着喊道.
“明明是你酒虫犯了,却推在高远身上,老路,你是越来越不厚道了!”吴凯大笑道:”不过高远当真是稀客,一去数月,可想死我了,来人啊,来人啊,上最好的酒,做最好的菜!”
一路将两人迎进了书房,趁着厨房做菜的空当,路鸿将高远的计划给吴凯做了一个详细的说明,这一股东胡人的存在,是吴凯一件极挠头的事情,如果真如高远所言,将他们清除了,不但对于吴家的生意,而且对于他的官声也是一件不小的助力,东胡人老来搔拢劫掠,弄得扶风民不聊生,只怕吴家连酿酒的原料都会出现困难.
“打仗的事情我不懂,自有你们拿主意,老路是行家,你如果觉得可行,那就干,需要我做什么,自然是鼎力支持.”吴凯挥挥手道.”我只想问一句,高远,你有把握吗?”
“有!”在吴凯面前,高远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连前缀也没有加,直接肯定地回答.
“好,我相信你,高远,你就是我的福星,你既然说行,那就行!”吴凯笑道.
路鸿有些嫉妒地道:”刚刚还说我是大行家,转眼之间,却又只信高远了.”
吴凯大笑,”老路,你也别吃醋,咱俩相交多少年了,也不见你让咱俩发财,高远一出手,我便时来运转,钱如流水一般而来,这还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如今我吴家的酒可是行遍了整个辽西郡,而且还在向外扩张,你说我不信他,还能信谁去?”
“罢罢,我也不与你争这些,总之高远是我侄子,既然你同意,那咱们便大干一场.”路鸿笑道.
“吴大人,叔,这一次的战事,首要做到的便是一个保密,我想除了咱们三人之外,便不必让其它人知晓了.”高远道.
“高远说得有道理,要是一旦泄密,可就不仅仅是任务失败的问题了,只怕出击的高远到时候就危殆了!”路鸿连连点头.
“放心,出了这个房门,咱们什么都没说.”吴凯笑着站了起来,”走吧,想必外间已经备好了酒菜,咱们去好好地喝几杯,高远,你回来的正好,等我们喝完了酒,帐想必也算完了,你正好将你的那一份拿回去,你在居里关,我还正琢磨着这钱送到哪里去呢!”
三人一路说笑着走进客厅,洒菜果然已经摆好,看到桌子上摆的酒坛,路鸿顿时不高兴起来,”老吴啊,你还真小气,不将那些装在陶器里的最好的酒拿出来待客,居然用这个敷衍我们?”
吴凯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呀,那些装在漂亮的容器里的酒是为了赚钱,虽然最贵,但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是最好的了?”拍拍手边的上坛子,”这才是最好的,如果不是高远回来,你想喝,还真得费老鼻子劲了.”
一听这话,路鸿立时转怒为喜,一把抢过酒坛子,一掌拍开泥封,急不可耐地倒出一碗,犹如长鲸吸水,一口气就将碗里的酒吸干,丢下酒碗,一抹胡子上残留的酒液,大呼一声:”好酒,爽气!”
这一顿酒却是喝得极为尽兴,即便以高远的酒量,也是喝得有些晕晕乎乎了,现在的酒可不是他刚刚来到这个时代的醪糟酒了,而是实实在在的起码在五十度以上的高度酒,当真是很容易喝醉的.
喝完这顿酒,高远回去的时候,吴凯已是为他准备了一辆马车,车上装着近六千贯钱,这是第一个季度的分红,他与路鸿共占了一成的股份,各得一半,而太守张守约有两成股份,便是两万四千贯,换算下来,一年便有二三十万贯钱的入息,利润极为惊人了.这还仅仅是酒,如今在辽西城的闲云楼亦是日进斗金,不过那是一年一结算,一时之间,却还是拿不出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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