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暂时归属中央集团军司令官叶真将军辖下,上头的命令下得很急,阿固怀恩他们是骑兵,跨上马便可以走,咱们就困难一点了,现在议事堂与兵部正在调集大量的马车,咱们的兵也都是坐马车去,咱们战兵便有五六千人,再加上后勤辎重辅兵一二千人,全都调配马车运送,可见都督对此事的重视,所以这一路之上,咱们第一是要速度,第二还是速度,辽西,琅琊,天河都已经接到了都督严命,每到一地,都提前为我们准备好所需要粮草,物资,十天时间,跨越一千余里的路程抵达目的地,你们都跟我注意了,要是没有按时到达,我的军法可不是吃素的。”
“明白!”四名营长齐声应道。
“一天一百余里,还是坐马车,困难不是太大。”梅华道。”或者还可以提前一点。不过老连长,咱们这一次怎么与东胡人配合作战啊,这心里头有些不得劲儿。”
“什么得劲不得劲儿?”杨大傻哼了一声,”现在他们东胡人也是都督治下的子民,他们现在也叫征东军,你们给我搞清楚了。谁要是心里对他们有成见而因此耽误了作战,他的脑袋也就可以拧下来当夜壶了。”
“明白老连长,就是心里不太舒服,刚刚与他们打生打死,这一转眼就成了友军呢,老连长,我可忘不了河套冰原之上的那一战,咱们老一连最后只回来了六十几个兄弟。”梅华的眼圈都红了。
杨大傻挥挥手,”过去的事儿不用于提了。咱们心里不得劲,他们更不得劲,别忘了,东胡连国家都我们灭了,作为胜利者,我们要大度,都督说得什么,包容,要将他们融化在我们的怀抱中,啊呸呸呸,都督说得那么自然,怎么到了我这里说出来,觉得有些恶心了。”
其实对于与东胡人配合作战,杨大傻心里更不得劲儿,但作为高级军官,他必须将这种意识生生地压下去,但凡他露出一点这方面的意思,到了下头,就会被放大无数倍,到时候真因为这些东西误了都督的大事,只怕都督第一个要拧下他杨大傻的脑袋。
就在杨大傻开始布置开拔事宜的时候,尚在辽西的阿固怀恩部也接到了立即开拔的军令。归顺征东军之后,为征东府作战,并用自己的战功为自己的族人争取更多的利益和更高的地位,至少在这一点上,阿固怀恩与高车,木骨闾二人达成了共识,现在高车与阿固怀恩都将家眷送到了积石城以此向征东军输诚,木骨闾虽然是孤家寡人一个,他的族人在当年的和林政变之中被杀得干干净净,但他的部下,却也是被征东军渗透得最为厉害的一个,再加上与高车与阿固怀恩两人一齐组成了一支骑兵师,便是以前有什么想法也早已被现实磨灭得干干净净,老老实实的准备为征东军效力了。
东胡骑兵师的几位长官都作出了表现,征东府自然也不吝于表现自己的大度,首先便是换装,全军统一的藏青色的军装,使得整个军队看起来精气神儿都上了一个台阶,而为骑兵特别制作的软甲更是让他们叹息不已,在东胡之时,他们的军队都是自筹自支,一件皮甲或者是爷爷用了老子用,老子用了儿子用,残破不堪,那里像现在,一捆捆的精制皮甲小山一样的堆在他们的面前,这些皮甲都是两层装,内里还衬上了薄薄的一层铁网,这些铁网柔韧度极好,虽然对于箭矢的防护较低,但对于马刀的砍削,却是能起到极大的作用。东胡骑兵师只有一万余人,但运里这里的软甲却足足有两万套。
东胡人擅用弯刀,马背上的奔射更是一绝,自然就不用再配备骑弩和其它武器。而负责东胡骑兵师后勤供应的军官,更是在命令抵达这里不久,便赶到了阿固怀恩的师部,向他详细地汇报了一路之上的后勤供应点,宿营点等后勤支持的安排。总之,对于东胡骑兵师来说,他们要做的就是专心打好仗而已,其它的事情,完全不用他们管。
“什么叫打仗?什么是战争?”阿固怀恩看着两位同僚,叹道:”这才是,两位,我们东胡人输得不冤。”
高车与木骨闾也是落寞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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