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荀雪白的娇躯一览无余,跨坐在他的双膝之上,将整个娇躯偎入他的怀里,伸出一双小手,温柔的抚摸着那张俊朗的脸庞,俏声的说道:“老公,你累不累啊?”完全是一副小鸟依人的好妻子模样。
要是不清楚,她是一只吃鸡不吐骨头的狐狸精,邓世恢肯定会感动的把自己的心都挖给她!可是现在,嘿嘿,明知道是一只狐狸精,他也不得不搂着她雪白的娇躯,违心的摇摇头,算是回答吧。
“今晚我有事情,你在宾馆里等梅雨吧。”腻在他的怀里,下身的那管腔道,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一张一弛着,她的心还停留在前不久结束的那场大战中,久久无法平静。说实话,搂着自己的这个男人,也算是一个男人中的精品,要不是自己身负使命,跟随他天涯海角逍遥自在,也算是一段佳话吧!
人到中年,特留恋家的感觉,有个好的归宿,是每个女人的愿望,不管她是干嘛的!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只要一脚迈进谍海这趟浑水里,你就再也洗刷不净自己,除非被榨干,没有一点利用价值!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那些四处游荡的心绪慢慢的收拾好,藏在心之角落。
这是这段时间里,邓世恢听到的最美妙的一句话,比吃了什么山珍海味都觉得开心。只不过他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人,不露声色的说道:“亲爱的荀,要不要我陪你去?”既在美女面前献了殷勤,又可以打探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没什么要紧的,你就放心吧。”慵懒的说着,从他身上爬起来,高朝过后有一段疲倦期,需要好好的休息。
“也不知道梅雨那丫头怎么样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能要出事。”邓世恢阴阴的说道,提醒着她,毕竟她是上司,又是邓梅雨的师父。
她“咯咯”的笑起来,胸前的那对大白兔没有一点束缚,跳动的特别欢快。“你怎么老是对梅雨念念不忘的,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她嘲讽的说道,似乎有一点醋意。
见她如此,已到嘴边的话,都被他生生的咽了下去。
“她是我的弟子,她的实力我最清楚,对付那个男孩子,应该是手到擒来分分钟的事。”知道他有话不好明说,玩笑归玩笑,主要的还是任务。
见他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兴趣,也就不再色诱他,挺着个翘臀往洗漱间走去。
邓世恢听到洗漱间传出来“哗哗”的水流声,心想暗暗的骂道:好你个烂蹄子,今晚又要到哪儿去勾引男人?不知不觉间,心里竟有一丝的醋意。
此刻,邓梅雨初为人妇,男女之间的妙处尚不是很清楚,她躺在莫吉的身下,如一块砧板上的肉,既期待又有些紧张,自己的命运操纵在别人手里,怎么能安心呢?
莫吉只是简简单单的伏在她丰腴的娇躯之上,一只手穿过她的颈部,头伏在她的耳垂之间,轻轻的呼吸着,阵阵热气烘烤着她敏感的颈脖,使得她面红耳赤,全身每处肌肤都是瘙痒难当。
他结实的臀部一翘一压的,像极了以前农村舂米时的模样:杆杆的一头是供人踩踏的踏板,另一头则是安装了一根巨大的木桩,外面包了一层铁皮,木桩正下方安置了一个石臼,只要一踩踏板,另一头的木桩就会高高翘起,一松踏板,木桩就会捅进石臼里,这样一进一出间,石臼里的稻谷就会慢慢的褪去谷壳。莫吉就是这样不辞辛苦的舂着那道幽深的石臼,不管里面有没有稻谷。
由于腔道的肉壁里布满了丰富的神经末梢,在莫吉舂米的过程中,肉壁彼此之间快速的摩擦,神经末梢受到剧烈的刺激,由于是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粉嫩柔软的腔道壁异常的敏感,莫吉没有捣鼓几下,她便剧烈的一张一合的收缩起来,肉壁之间摩擦时产生的大量热量,把腔道烘托的如一具炼钢用的炉火!
随着莫吉舂米时的上上下下,她的樱桃小嘴有规律的发出“哦,哦”的嘤咛声,断断续续的娇呼道:“老……老公,快……快点,壁……壁壁好……好痒哦。”
莫吉一见时机成熟,便支起前躯,双手撑在床上,双膝跪在她的双股之间,大力、快速的抽送起那根硕大的狗玩意儿,一时间炮声隆隆,那方寸土之地硝烟弥漫,水花四溅,狗玩意儿粗大的乌龟头带出大量的壁水,溅湿了稀稀疏疏的芳草,顺着沟渠的渠口,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邓梅雨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娇躯两边的床单,翘臀往上支起,勇敢的承受着莫吉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她那块隆起如蚌壳的柔软,湿漉漉的,在灯光的映照下,晶莹剔透,散发出刺眼的光芒!
不得不感叹,这是一个可以用“巾帼英雄”来形容的女子,多少少妇都惧怕的这根狗玩意儿,她怎么就这么快适应了呢?
莫吉这时候也顾不得多想,只要你不出声求饶,他就一杵一杵的舂着,直到把石臼给杵破了。二个人像是相互的较上真了,看看是你的杵锋利,还是我的臼我厚实,又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
莫吉不得不表扬她,坏坏的说道:“媳妇,你的壁壁怎么不怕痛了呢?”
邓梅雨的眼神半闭,正在享受着他那根狗玩意儿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