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莫吉贼笑着说:“昨晚不知道是谁说的,‘老工,我要,快点吧,’!”学着她的语调,阴阳怪气的说着。
于晨芳挺着二只明晃晃的大白兔,娇羞的扑过去,嘴里说道:“你还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身上肯定少不了一顿芊芊粉拳。
“来吧,老工帮你看一看吧。”莫吉抓住那对粉拳说道。他已经掌握了《内径拾遗》里面的部分内容,今天想在她身上试一试。
把自己的羞处这么直接了当的给别的男人看,她还是第一次,总有些别扭。犹犹豫豫的时候,莫吉一把把她抱住后,放倒在床上。轻轻的一用力,双腿还是慢慢的分开,于晨芳用手蒙着脸,羞红着不敢看他。
莫吉一瞧,也是下了一跳,伤情比他想的还要严重的多。沟渠的四周因为激烈的碰撞,都已经水肿,红红的,有几处的皮肤都已经烂掉。他半是心疼半是戏谑似的说道:“姐,都伤成这样了呀,你还不知道吗?”
于晨芳羞羞答答的,此刻,她还能说什么好呢?
莫吉盘腿坐下,闭上双眼,一手覆盖在沟渠的上面,真气慢慢的从手掌心处激发出来,按照《内径拾遗》里面的内容,引导着真气在沟渠及其附近流淌。于晨芳的下身如同沐浴在春暖花开的季节里,暖洋洋的,舒服的又开始“啊啊”的叫起来。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莫吉收掌停功,满脸都是汗水,头上冒出缕缕白烟,他慢慢的倒下昏昏然睡去。第一次用功治病,没想到如此的耗费真气!若是治疗效果不怎么的,那岂不是“捉鸡不成反噬把米”。
于晨芳爱怜的给他擦掉脸上的汗水,细心替他盖上被子后,从床上爬起来,很自然的穿好衣裤,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不适?猜想刚刚是莫吉在运功帮自己疗伤,心里不由得对他的感情又多了几分。站起来,满心欢喜的做早饭去了。
当她把早点端到房间的时候,莫吉依旧没有醒来。那张还显稚嫩的脸上,总挂着一点点坏坏的笑容,让人无法忘记,生出丝丝爱意!她仿佛受到感染似的,蹲下身子,从头上扯下一根细细的毛发折成二下,伸到他的鼻孔处,慢慢的搅动。
莫吉睡得正香,忽然觉得鼻子边痒痒的,脑袋轻轻的晃了晃,摆脱了毛发的骚扰。等了一会儿鼻子边又痒痒了,好似那讨厌的蚊子,总盯着伤口处一样,赶走了,等一会儿又飞回来。现在摇头是无济于事了,那只讨厌的蚊子怎么也赶不走。痒到一定程度时,他不由得“啊欠”一声,睡眼悻悻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精致到美轮美奂的俏脸!美中不足的是,莫吉竟然喷了她一脸的唾沫星子。
莫吉爬起来,脸上的笑容有点尴尬,说道:“姐,你怎么不叫醒我呢?”她用纸巾擦拭着脸,也是尴尬的模样。本是想和他开个小小的玩笑的,没想到玩笑开过了头,把自己弄成了花脸,白白的浪费掉半个早晨的时间。
莫吉见她有些不怎么开心,便问道:“姐,怎么啦?好像你不开心的样子。”于晨芳满脸的嗔怒:“本来是化妆给老公看的,那只你看都没看一眼。”明白了她的意思,莫吉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坏坏的笑着说:“姐是最漂亮的女人,不需要那些俗气的脂粉。”
女人,只要你一旦把她弄到床上去了,他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粘着你,说些没有智商的所谓的情话。此刻的于晨芳就是一个典型的代表!她还是那副不依不饶的模样,撒着娇的说道:“老公,我要你赔!”
莫吉见她像个小孩似的,不忍心扫她的兴,便说:“好,老工陪给你,老工给你化个妆,好不好?”
她嘟哝着嘴说道:“你一个大男人会化什么妆?”
莫吉贼笑着说:“丑女要化成美女当然很难,你一个美女,要化成猪八戒的媳妇,那还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嘛!”
她啐声的说道:“我呸,你才是猪八戒的媳妇呢!” 于晨芳这才算他过了这关,又俏声的说道:“老工,快来吃早餐吧,我给你做了煎蛋和面包。”真像个新婚妻子般的温柔体贴!尽心的照顾着洞房之后疲倦的男人。
莫吉这个小流氓本来就是过惯了一个人的日子,哪里有人如此这般的伺候过他呢?虽然田寡妇也算照顾过他一段时间,但她是农村妇女,很多城市生活根本就不会,而且在床上也没有于晨芳这么有情调。于是乎,此刻,这短短的时间,莫吉的心里真的就把她当做自己的老婆,他鼻子酸酸的说道:“老泼,你对我真好!”
于晨芳被他这声“老泼”感动,这是一声发自内心的呼喊,虽然这辈子二个人不可能做夫妻,但至少现在他们二个人都是自由的,是一对真真实实的夫妻,无论是从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她颤抖的应道:“好老公,有你这声老婆我就知足了。”这几天是她生理周期中的最佳受孕时间,她毫不顾忌的与他在一起,就是想能蓝田种玉。
“乖老工,把嘴张开,我喂早点给你吃。”在她的软语细哝中,莫吉享受着新婚老工级别的待遇,自得悠然的吃着早点。看着眼前这位乖巧的美女,想着几个月前还不认识,现在都能卿卿我我的到如此地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