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离虹全身颤抖不已,17年来保存的初吻就这样的被莫吉这个小流氓侵吞。她机械的、被动的配合着莫吉的行动,呼出的热气足可以融化冬夜里任何的寒冷。她的手不安的到处寻找着,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的东西,以拯救她随时可能淹没的灵魂。
莫吉在她的厚唇上没有逗留太多的时间,舌尖探入口腔,轻轻地启开她紧咬的牙关,深入敌阵追逐那一缕魂牵梦绕的缠绵,他的大舌很快的捕捉到丁香小蛇。
怯怯的,小舌退了一下,过后又不甘寂寞的往前伸了一小寸,碰到一个温柔的异物时立马又想缩回去。还在她刚有此意识时,那条温柔的异物已经缠绕过来,把她的柔软紧紧的逮住轻轻地吮吸起来。她的心跟着被吮吸一般,发出阵阵的颤栗,如同寒夜里猛的被冷风一吹,身体不由自主的做出“寒颤”的本能反应。
莫吉是这场舌舌大战的总导演,见宫离虹如此的胆怯而又向往,不禁笑从脸生,坏坏的笑意中带着一丝怜惜,加大吮吸的力度,丝丝少女的津香被他狠狠的吸入,那条丁香小蛇也被他带进了自己的口腔之中,他张开血盆大嘴,把她全部的包裹住。
裸露在外面的二只贼手似乎抵御不住冬夜里的寒意,不时的在寻找着可以进入温暖胸怀的方法。小妮子的披风大衣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他一时竟无从下手,心急的想着这档子事去了,却把吮吸丁香小蛇的事给忘了。
宫离虹却不乐意了,刚被带到要生不熟的地步,那个可恶的小无赖就想打算放弃。俗话说的好,“师傅领进门,修行靠自己”。小妮子也算是聪明伶俐之人,竟然无师自通的开始学着反吮吸起来。她的丁香小蛇反过来紧紧的缠住那条大蛇,把他拖入自己温柔的口腔之内,大力的吸吮,一股从未有过的男人津液被她吞了下去,感觉很过瘾似的,反复的吮吸、吞咽,乐此不疲。
莫吉心想:这个小妮子也不简单哦,这么快就掌握了深吻的方法,而且还吸得津津有味,是不是要启动下一个程序呢?这么的想着,加快了寻找探求之道的力度,一只贼手往她的胸部摸索着过去,解开胸前呢子大衣的纽扣,悄悄地探入怀中,隔着一层毛衣捉住了一只精致的玉兔。
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毛衣,他那只贼手还是能够感受得到那只玉兔的坚挺和细腻鹤可爱。像是受到极大的伤害似的,她左右的摆动胸部,好像是要摆脱那只贼手的抓捏,可是她的方法有误,这样左右的摆动,好似让莫吉抓一抓左边的玉兔,再摸一摸右边的馒头,不能厚此薄彼一般的雨露均沾。
莫吉开心的随着她身躯的晃动左右的吃着水嫩的豆腐,这种机会只有宫离虹这种毫无经验的傻丫头才会这么平白无故的给予他。享受着热气腾腾的大馒头带给他无尽的腻滑,富有弹力的冲击感,一波一波传至大脑。
此刻如同短路一般,一片的茫然,完全靠自身的机械反应。她的小舌不断的攫取着,饥渴的吞咽着莫吉的唾沫。自己珍藏的一对小乳猪第一次被他的那只贼手左右的抓摸着,让她极度的兴奋,全身像筛子般的抖动、亢奋。小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呜明声。
渐渐的,当莫吉的贼手开始隔着层毛衣,揉捏她胸前那对馒头上的那点姹紫嫣红时,她的整个身躯完全瘫倒在莫吉的怀里,小嘴已无力呜明,张的大大的,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呼吸着。莫吉这个小流氓把她当成了那些久经人道的大嫂大婶了,把对付怨妇旷女的那套老辣的手法,毫不保留的施诸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身上,这让宫离虹何以承受的住?瞬间就晕了过去。
此刻,久经考验的他也有些后悔了,没想到由于自己一时的操之过急,却断送了难得的良辰美景。见她昏昏沉沉的好像晕了过去,知道是欲火攻心、血气上涌之后造成的。连忙大嘴覆盖在樱桃小嘴之上,舌尖抵着舌尖,输送了一口真气给她。过了一会儿才见她晃晃悠悠的醒来。
莫吉贼笑着说道:“宫妹妹,你没事吧?吓了我一跳呢!”故意说的夸张了些。
宫离虹鄙视了他一眼,心想:把人家弄成这样,还不是你这个小流氓造成的。想着刚才那从没有体味过的滋味,脸上羞羞答答的,眼神不敢再看莫吉那副坏坏的模样,仿佛是在戏弄自己的一般。嘴上轻轻地说道:“没什么,走吧,快送我回家,要不然家里人会担心的了。”话还没有说完,就自顾着往前走去。
莫吉抢先一步拉住她的小手,紧紧的拽住,牵往自己的衣兜里。激情过后,鲜血流动减缓,躯体内产生的热量急剧下降,寒风一吹,莫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任由他拉着自己的小手,宫离虹心里产生一股小小的暖意,毕竟有个人这么关心自己,而且还是她心里喜欢的那个男孩,怎能不感动呢?曾经多少次幻想,和自己的白马王子接吻拥抱的浪漫情景,竟然是这般的平淡无奇,而心中盼望已久的白马王子,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小无赖。不由得一阵羞涩的笑意浮现在脸上,侧过脸庞看向莫吉,不料此刻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被他握在衣兜里的小手猛然的反转,抓住他的一根手指背向的用力一折,痛的莫吉撕嘴裂牙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