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莫吉和田寡妇兴高采烈、精神饱满的提着二只野兔回来的时候,盘和尘正坐在破观门前的大树下,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看见莫吉回来,欣喜的向前迎接。双手挽住他的一只胳膊靠在怀里,娇声的说道:“小流氓,怎么这时候才回来,等的我都快无聊死了。”
莫吉一只手摸了摸头,对着田寡妇贼贼的笑道:“你是不知道,为了二只又大又白的野兔,我和嫂子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们捉住呢,是不是呀,嫂子?”
田寡妇心里一阵的羞意,脸上红的跟红红的喜字般,幸亏盘和尘没往她这边看。对他抛了一阵白眼后,又悄悄的掐了一把莫吉的熊腰。
莫吉假装没事似的,三人一起进了道观。
今晚田寡妇做事特别的有劲,什么事她都是抢着去做。盘和尘本来就不会做这些家务活,那就只能便宜了莫吉这个小流氓。田寡妇在莫吉身边有说有笑的做着晚饭,盘和尘没事就只好陪着他两。莫吉好像是左拥右抱似的,这样的日子笑歪了他的脸。只是可怜了老道,孤零零的一个在旁边看着他们嬉戏欢笑。
莫吉没回来的时候,田寡妇吃完晚饭后回家了。今晚他回来了,所以就在一起互相聊天直到深夜。
看看天色不早了,田寡妇笑着对莫吉说道:“小吉,嫂子要回去了。”
莫吉一看她有些舍不得离开的意思,坏坏的说:“那我送送你吧。”
田寡妇一听,自然是满心喜欢,想着到家了还可以和他温存云雨一番。
盘和尘这时没心没肺的说道:“好啊,我也一起去送送嫂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跟着莫吉叫嫂子了。
莫吉见状,无奈的说:“那好吧,一起走。”
出的道观,一片漆黑。今晚没有月亮,只有满天的星星一眨一眨的。
莫吉和田寡妇对这条道熟悉的不得了,哪里有坑哪里上坡心里自然清楚,就算闭上眼睛也能走好。盘和尘就不行了,她现在简直就是半个身子挂在莫吉的身上,双手一前一后的攀着莫吉的一个肩膀,说是吊在上面也不过分。弄的莫吉心里痒痒的,只是田寡妇在前面,不好下手罢了。他一手搂着盘和尘的腰肢,感受着少女皮肤的弹性;一手时不时的摸一下前面田寡妇的翘臀,她竟然也不躲避,还故意翘过来让他摸个够。小吉乐的脸上花儿开的格外鲜艳,只可惜是在漆黑的夜晚,无人看见。
走过一段山路以后,下到山底,脚下的路变成了石板路,在漆黑的夜晚能依稀可见。这时盘和尘依然半吊在莫吉的身上,已然习惯了一般。
田寡妇心里有一点点遗憾,却又无可奈何。回头对他们二人说:“我已经进村了,你们二个人就打转回去吧。”
莫吉觉得还是不太放心,当心的说道:“嫂子,还是把你送到家吧。”
田寡妇笑着说道:“没事了,你看小白不是跑过来了吗?”前方一团白影远远的向这边跑来,还听得到“嗷嗷”的狗叫声。
莫吉和盘和尘二人看着田寡妇的影子被夜色吞噬,这才转过身往回走。
没有了田寡妇在身边,盘和尘的胆子大多了,可能是上午在路上打情骂俏说开了的缘故。此时的她完全吊在莫吉的身上,二团肉肉的粉球压在他的背上。
莫吉这个小流氓也不客气,把她往自己的身上一背,双手往后抓住她的二只大腿,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去。
“小流氓,你和田寡妇是什么关系?”背上的盘和尘把嘴巴探到他的耳朵边,边说边哈着气,一股少女的芬芳直冲莫吉的鼻子。
“呃?她不就是嫂子吗?我请她来照顾师父的。”莫吉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
少女在后背“嘿嘿”的阴笑着,说道:“我看不是那么简单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莫吉感觉一股锥心的疼痛自耳朵处传来,心想:这女人怎么都喜欢扯耳朵、捏大腿呢?故作痛苦的样子,大声的叫起来:“好痛啊,快放开。”
“说不说啊,今天下午你们二个在山上干什么了?”盘和尘一副不搞清楚誓不罢休的样子。
“没干什么呀,除了捉野兔。”有些事就是打死了也不能承认的,除非捉奸在床。想诓他,盘和尘还嫩了点。
“真的只是这么简单的抓野兔吗?我不信。”小女的脸上写满怀疑。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你在瞎想什么呢?小妮子。”怀疑的事情多的去了,没有证据就不是真的。莫吉人虽小,但懂得的道理却不少。
莫吉不能任由她一味的瞎问乱猜,那样的话迟早要问出大问题来的。于是那双贼手悄悄的摸向少女的大腿根部,富有弹性的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她的腿非常的匀称,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盘和尘感觉大腿内侧传来阵阵麻痒,知道是莫吉的大手在捉怪,一丝羞意从脸上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出现在心里,刺激、兴奋,想制止却又有些企盼。
“小流氓,不许乱摸。”她大腿扭捏着,想挣脱出那双魔掌。可是越是乱动,那双贼手摸到的地方就越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