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芯怡着急的喊道:“梅俊,你怎么稀里糊涂的呢?这个尖嘴女子是我哥哥管锷饭庄里的一名服务员,我断定她一定够引了我哥哥,然后就把我哥哥的精华留在她宫殿里面了!然后,就长成了胚胎!居然你梅俊不知道!我问你,你还爱不爱我哥哥?”
梅俊顿了顿,总算是明白了,原来管芯怡是替我梅俊报仇,惩治惩治这个小~浪~女呢!
“我爱不爱你哥哥,那是我自己的私事,用不着你大做文章呀?”梅俊眨了眨温润的睫毛,淡淡笑道,“再说,到底是这个尖嘴女够引你哥哥呢,还是你哥哥对人家耍流~氓强侮人家呢?”
“你!”只听管芯怡怒瞪圆溜溜的杏仁眼,点着梅俊的鼻子,“哼!看来你怀疑我哥哥!看来你不怎么爱我哥哥!
梅俊望了望尖嘴女子早已被吓的湿~漉~漉的生理部位,摇了摇头,叹道:“我可不想强制给她做人流手术,除非她同意,还有,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做这种人流手术了,手生了,即便她同意我做,我也很难保证没有风险。”
“娘的!装什么正经!”只听金琉憋不住,骂了一句,“既然你不听管芯怡的,那就干脆给我出去!”
梅俊顿时感到了一种压力和紧张的空气,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耐和无奈涌上心头,这种感觉不是一天两天,每天貌似都有。
“金琉!你听着,梅医生不刮,那我来给她刮~宫!你来麻醉!”管芯怡气呼呼的喊着,“今天我要是不刮了她的宫,我就不姓管!我这是为了哥哥的声誉呀!你们大伙想一想,这小~浪~女宫殿里的受惊卵一旦发育成熟,生出孩子来,还不传得沸沸扬扬呀?让我哥哥的脸面往哪儿放呀?这还不恐怖,恐怖的是,这个尖嘴浪~女肯定拿孩子作为杀手锏,胁迫我哥哥跟她结婚!这真要这样,我哥哥还怎么与梅俊医生结婚呀?”
金琉直点头,“说的对!就应该把这个小~浪~女的宫殿刮个一干二净!不留片瓦!来一个彻底清除!哈啊哈!”
“不要!不要呀!”尖嘴女子不住的扑~棱着大~腿,声嘶力竭的喊着,“我的花瓣还没有痊愈,求求你们医生惜香怜玉,保护保护我的花瓣呀!要刮,等到花瓣完全痊愈之后,再伸~到里面进行刮~宫,行不行呀?届时,我一定答应你们刮!但是现在绝对不行呀!”
金琉一听这句被尖嘴女子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心里又开始发毛,毕竟眼前这个尖嘴女子给自己做了舒服的十指按摩,怎么着,也得有个良心啊,想着想着,金琉小心的往后退了退。
管芯怡一把拽住金琉的肩头,“想打退堂鼓?看我不拿手术刀割了你的鸡和蛋!”
“呃——”金琉慌乱中条件反射的捂住鸡和蛋,哆嗦着头,“别别别!一听鸡和蛋,我就联想到叶萧魂!娘的!上一次他拿着手术刀差点不小心割了我的鸡和蛋!现在一想起那场景,就心惊肉跳啊!”
“嘻嘻!”管芯怡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的怒道,“知道就好!来!赶紧手术!”
梅俊呼啦一声,扭转身子,叹着气,想走。
管芯怡一怔,急忙追上去,“嘻嘻,准嫂子,莫生气呀!算我多嘴!”
看来这个管芯怡倒也是有点害怕梅俊这个“准嫂子”,毕竟梅俊是哥哥的未婚妻,老妈尹院长一直看好梅俊,一直想把梅俊培养成管家的少奶奶呀。
梅俊使劲的叹了口气,脸色毫无表情的对管芯怡说道:“赶紧放了这两个女子吧,我实在是不想呆在产房里看你和金琉瞎折腾!”
“哼!放了她们?没门!”管芯怡突然怒瞪圆溜溜的杏仁眼,点着尖嘴女子,“放了她还行,但是,那个蓝晴晴,我是绝对不能放过的!来人!把蓝晴晴这个小~浪~女,抬上产床!”
一阵稀里哗啦,小护士们将尖嘴女子抬下产床,又将蓝晴晴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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