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似的。这种状态大概会持续一分钟到五分钟左右,视缺血面积的多少而定。楚扉月这种几乎半身性缺血的症状,大概五分钟都够呛能完全恢复,而在那之前,他都得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放在抵御那种糟糕的感觉上面。在楚扉月聚精会神强压着自己的神经去抵抗来自身体四肢的糟糕的酥麻感的时候,楚耀星就一直坐在床边瞧着她,眼睛一动也不动的。这种姿势她保持了很久,一直持续到楚扉月能够抬起手来把塞在嘴里的内裤揪出来为止。
楚扉月重新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之后,就第一时间将自己嘴里的布团揪了出来。这个由两个三角片缝制而成的贴身小衣物已经被楚扉月嘴里的唾沫浸湿,捏在手里湿乎乎的,再联想到它的用途以及主人究竟是谁,楚扉月手里拎着的内裤立马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楚扉月看了看手中的内裤,突然失去了质问楚耀星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的想法,随手召唤来一个不定向隙间,把这条进过自己嘴巴的内裤丢了进去,彻底的毁尸灭迹。
楚耀星在楚扉月恢复了行动能力之后,就从床边跳了起来,现在就光着脚丫站在地毯上,抱着胸托着自己的欧派盯着坐在她的床上的楚扉月。
看着已经重新恢复了活力,甚至能够和自己开玩笑……虽然似乎并不只是开玩笑那么简单……的楚耀星,楚扉月还是感觉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秤砣总算是落到了地上。楚耀星昨天的样子太吓人了,就像快要死了一样。楚扉月也体会到了楚耀星所体会到的痛苦,就算只有一般的痛苦都险些将楚扉月击溃,就算女性的抗疼痛能力要强过男性,这也不代表着女性的身体就什么样的痛楚都能承受下来。楚扉月不知道人承受痛苦的极限在哪里,但他认为楚耀星所忍耐的痛楚大概已经逼近了这个极限。楚耀星一直默默承担着这些,要不是这一次正好被楚扉月撞见,楚扉月还什么都不知道。
怪不得艾莎总是想要提醒楚扉月多花些时间去陪楚耀星,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么?
啊不,楚同学,这个你真的以为错了……
楚扉月离开了人家女孩子的床,将楚耀星逼到了床边,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床沿上,然后问道:“昨天的那种情况,你有什么想要跟我解释的么?”
“你想听什么?”楚耀星并没有抵抗楚扉月对她所做的有些无礼的举动,或者说如果真要说无礼的话,就连最无礼的事情他都已经做过了,又何妨再多这一点点呢。坐在床边上,楚耀星转身拽过来了身后的枕头,抱在怀里,将下巴搁在枕头上,歪着头看着楚扉月问道。
“当然是你的情况啦,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还有你知道病根在哪里么,该怎么治,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么……”楚耀星一手抱着枕头,另一只手卷着自己的发梢。遮住了胸前的那一对儿凶器后,楚耀星现在的样子和楚扉月思考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差别真的很小。
楚扉月等着楚耀星的答案,然而楚耀星却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那天晚上?还是从那天晚上后的一个半月之后?
大概,是从自己闲逛进了梦之花庭内城的教堂的那一天才开始明确的吧。
“是啊,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呢……”
“喂!”(#`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