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的时间,凌霄心绪变幻千百次。
心下蓦然产生出了一股坚定的意志,宛如钢铁,大岳,沧海,穹空,无人能撼动,坚定不移!
那就是此后疯狂的提升自己的实力,以把握自己的命运,甚至整个凌家的命运!
而就在凌霄心绪产生如此巨大变化的同时,十米见方的比武台之上,却是显得热闹非凡。
“二哥,你这有些过了吧,小辈之间的交手,你身为长辈,居然也好意思下狠手,不觉得太过无耻了么!”
一招之间,攻其必救,将欲要对凌霄下狠手的凌守义逼退下来,而后,凌守信这个略显肥胖与怯懦的家族继承者,却是首次显现出一股惊怒交加的霸气。
“我下手狠毒?我无耻!?”
被凌守信逼退,凌守义没有急于反击,而是眼中冷芒闪动的道:“你身为家族大比的主持者,应该十分熟悉大比的规矩,不得致对手于残废,更不得令其重伤不治,但是你瞧瞧,我儿凌燃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差点被你家的那个废物,活生生的废掉了,难道还不应该得到惩罚么!?”
“家族大比,确实有规定,不得将对手打残,或者是致死,但是请问你凌守义,你的儿子他残废了,还是死了?”
凌守信此时,也是怒火中烧,怒喝道:“何况,即便你儿子凌燃,真的如你所说,出现了不可逆的创伤,也自有我凌家的执法者出手,你凌守义有什么动手的资格?”
“说我没有出手的资格?我凌守义身为凌家大执事,并且更是燃儿的父亲,我没有资格,谁有资格?”
……
“够了!”
就在凌守义与凌守信大声争执不休的当口,一声怒喝,宛如滚滚奔雷,自偌大的演武场上空炸开。
“身为家族的中流砥柱,却在家族大比,这等重要的场面上自乱阵脚,简直是丢人现眼!”
随着冷冽的怒骂声,坐于贵宾席首席的凌破天,赫然是如一头怒发冲冠的大鹤,脚步微踩,迅速的赶到比武台:“关于这件事,错不在霄儿,比试过程中,收不住手,重伤了对手这是有违族规,但是老四,你家的小子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遭受到了致命的创伤吗?”
“破天叔,燃儿他确实差点重伤,体内的经脉近乎被冻僵,修为被废!”面对凌破天,盛气凌人的凌守义低沉的回应道。
“是差点重伤,那就是说,并没有致命伤害了?”凌破天冷着脸问道。
“是尚未重创,但若是再稍微强烈一些,只怕就……”
然而,听着凌守义的解释,凌破天却不待其把话说完,便是冷声喝道:“既然没有受重伤,那你闹的是哪一出?身为家族长辈,却在家族大比这等盛事途中,强行插入,对自己小辈悍然出手,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么?你这是在丢脸,丢你凌家老四的脸,更是在丢我整个凌家的脸!”
面对凌破天蕴含着滚滚劲气的怒喝,凌守义不由得汗如雨下。
的确,他今天的确是有些鲁莽了,也是关心心切所致。
对于凌燃,凌守义可谓是寄予了太大的希望,从小就全力培养,耗费无尽的财力,以期将来成就无限。
所以,在其遭受到凌霄的反击,以一种恐怖的方式倒地之后,凌守义便惊慌失措,彻底的乱了方寸,如此才有了方才猛然冲上比武台,对凌霄大打出手的一幕。
若非如此,以凌守义平常时候的心机与镇定,绝对不会做出这等堪称愚蠢的事来。
“破天叔,守义我刚才确实有些鲁莽,主要也是担心燃儿遭受创伤,还请破天叔……”
被凌破天一席震耳反馈的爆喝惊醒,凌守义蓦然大惊,汗如雨下,旋即便心思活跃起来,意图为自己辩解。
但是,震怒已极的凌破天,显然不想多听他的解释,阴沉着的面孔说道:“既然你如此关心你家小子的安危,那么从此以后,你家凌燃,便再也无需参加这等家族比试了,免得对其造成无法逆转的创伤。”
“什么……破天叔,怎么能这样?您不能这样!”听得凌破天此话,凌守义直接是吓得惊呼出声。
因为凌破天这句话,简直是堵死了凌燃今后发展的路线。
不让其在家族各种盛事上活动,出席,那凌燃他此后,还有什么机会,去争夺凌家家主的位置?
要知道,凌守义之所以如此费心思的培养凌燃,可不就是觊觎这凌家的家主之位么。
但是现在,却要被凌破天一句话给剥夺,简直让他心都碎了!
“够了,我不想在此刻,听你说这些无用的废话,赶紧将你儿子凌燃,送下比武台去救治。”
听着凌破天这冷漠而无情的言辞,凌守义不由一阵心寒,万般无奈之下,他不得不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贵宾席坐着的凌家九子,以及那仅剩的两位一代族老,意图请他们出口说情。
似乎瞧见了凌守义求助的目光,作为凌家九子的老大凌守仁,稍作沉吟,便要站起身来开口。
但是,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