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理解似得点了点头,翻了一页继续读下去:“那日听了小友引荐的前辈一席话,却是有忽如一夜春风来之感,真是胜似经年武修。不用怀疑,当日老前辈用来证明身份的,正是上乘的且失传的武学奇葩,倾述老朽冒昧,如果可以代为转告的话,就说我东方家族愿不惜任何代价,请那位前辈前来我东方家族演武将讲法。”
“常言道事不过三,老朽不敢奢求,只求三日,三日之后,前辈即可抽身离开,还望小友代为转告,老朽不胜感激。”
接下来是落款——3月1日18时45分书。
靠,不至于吧,这老头把分钟都写上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咦……”陈风翻到最后一页,竟是掉下了一张金色的卡片。
“银行卡?”那熟悉的黑色磁条和银行标志,陈风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一张银行卡,还是烫金的那种。
这卡里有钱,又是下意识的想法,光有卡怎么没有密码啊,既然人家中介费都送了,可是你也得给个密码不是。
“3月1日,十八点四十五,全文只有这么几个数字,依照这老头的行书,也不应该用阿拉伯数字啊,3、1、1、8、4、5,难道这六个数字就是密码。”
“哇咔咔,我真是太聪明了,一定是了!一定是了!这都让我想出来了。”
陈风臭屁的自夸大笑着,这东方家出手还能小气了不成,明早一定找个取款机先看看里面有多少钱。
陈风美滋滋的把卡收了起来,虽说他现今已是坐拥千万的隐形富豪,可人就是一种永远不知道满足的动物,这得来的意外之财,那暴发户的嘴脸尽显无遗。
“小天,那个陈风的身份和位置查的怎么样了?”南门弈平淡的声音传了过来,面前的正是南门家主南门跃天,恐怕普天之下能称呼他小天的,也只有这个老祖宗了。
南门跃天绝对是独领一方的人物,可在这个老祖宗面前却是比小孩还小孩,急忙回报:“我给一个朋友打了个电话,已经查明白了,江浙大学叫陈风的就只有一个人,是大一的学生,对比绝傲的描述,应该是那个陈风没错……”
南门跃天缓缓道来,也不知道这厮的朋友是何许人也,使得什么手段,就连陈风的寝室房间号码和什么时候报的道都是一清二楚。
“陈风,陈风,异能者,异能者!”南门弈口中念念有词,对着南门跃天摆了摆手,吩咐道:“找人给我指明江浙大学的位置,其余不用你们插手。”
“老……”
“哦,我马上去吩咐,”南门跃天欲言又止,硬生生的把要说的话憋了进去。走出门外,却是一脸的担心,暗自祈祷这老祖宗可千万别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啊,算起来这位老祖宗壮年之时正是清末民出,那样的乱世之秋杀个人实在是和切瓜剁菜差不多,可现在……
“唉……”南门跃天叹了口气,索性听天由命吧,自己又不好当面指出,那不是王老祖宗脸上缠硼带吗。
大约黎明时分,远处的天空堪堪泛起一抹鱼肚白,清萧的偶尔匆匆走过几对男女的江浙大学校门口,停下了一辆黑色的宾利。
开车的是南门家的管家李微朴,车上的人他自然知道身份,也隐约的知道了这位老祖宗次来的目的,不多问,不露声色,他的目的就是把这位大神送到江浙大学门口,这是家主的吩咐。
“到了吗?”后座传来了南门弈的询问,那本应苍老的声音却是因为无法极致,染上了些许刚毅,不怒自威。
“嗯,老主人,到了,这就是江浙大学校门口。”李微朴简单的回答道,他虽然不知道这位南门家的老祖宗为何来着年轻人的地方,却是回答的滴水不漏,不该问的不问。
本在高位,身份虽是南门家奴管家,却也是跺跺脚,震动一方的人物,他办的事情都是大事,想来这位老祖宗,办的事情恐怕只有家住才能清楚吧。
江浙大学,大门早早的就已经打开了,这个时间段,往来穿梭的男男女女,无不成双成对,一脸憔悴春色,向来是做了某些爱做的事情,门口的保安无精打采的审视这过往的男女,那一脸的慵懒和隐约透出的羡慕,想来已经见怪不怪了。
到是门口停下的那辆黑色驱逐舰宾利,引起了他的注意,江浙大学富家子弟绝对不在少数,难道这又是哪家的富门贵尉来上学了?
和他抱有同样心态的人不在少数,无论是一起的情侣,还是路过的单身女生,也都有意无意的忘了过去,如果是个有钱的帅哥……
“啪……”李微朴颠颠的下车给南门弈开门,人们不仅瞪大了眼睛,这是电影里才能见到的场面啊,谁家的公子哥,还真是派头,连开门的人都是一身的真丝唐服。
只见一只脚轻轻的迈出车子,所有人大跌眼镜的画面出现了,哪里是什么富门公子,出来的竟是个鹤发童颜的老头,不过看那老头精神抖擞,硬朗的样子,人们却又禁不住猜想他的身份了。
乖乖,这架势,难道是前来视察的领导!或者是回国投资的海归!门口岗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