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见木蔚來为救自己被散道人所伤,又惊又怒,想向散道人发出第二轮暗器,那知散道人早有所料,凌空一指,对丽丽施下定身咒,丽丽举到空到的手卡住动不了,只能怒得凤目圆睁,对散道人是咬牙切齿,
所幸木蔚來背上所受一刀,伤及未深,也就是皮肉之伤,但形势还是大大的不利,來到迎救他的竹林三妖先后被散道人所制服,而他一个魔气被封,却又身受重伤的人,又如何应对散道人那寒光熠熠的酷月诛魔刀,
散道人手执酷月诛魔刀,刀尖指着地上起不來的木蔚來,胜利在望,他有点飘飘然,想到这段日子以來所受的屈辱马上就可以报复,他忍不住狂笑起來,就是这么一笑,心情又舒畅了不少,
木蔚來怨愤地道:“你答应过我,不伤害无辜的妖怪,为何食言,”
散道人收住笑声,可因为太得意忘形,嘴角仍是忍不住往脸两侧开裂,厉瞪木蔚來一眼,杀气腾腾的目光沒有半点的疑虑,强抑着那想发笑的声音沉着说:“你说他们无辜,那几百个被你摄食了灵魂的天元市民呢,他们就不无辜了吗,这三只小妖是你的手下,就是你的帮凶,我诛杀他们天经地义,”
冤枉,这绝对是天大的冤枉,木蔚來有生以來第一次背这么大的一只黑祸,他从來就敢作敢认的,但是吃死猫这事儿他就啃不來,绝对不啃,
可现在是跳下黄河也洗不清,就凭散道人那只一竿子打沉一船人的性格,会相信木蔚來的一面之词吗,更何况犯罪现场,人证物证具在的……
木蔚來愤愤地辨驳:“如果是我做的,我还会呆在这里任你宰割,我有那么笨吗,如果我有心人取别人的性命,就凭你这种程度也想阻止我,你信不信,我现在片刻就能取你性命,”
他第一次有想骂人的冲动,被散道人这么一气,木蔚來的精神又回來不少,他差点想从地上跳起來,再狠骂这冥顽不灵的散道人几句,可是身体还是像千斤巨石般,丝毫不能动,而刚才将丽丽推开,又将好不容易才恢复一点点的力气一下子用光了,
木蔚來还不够狠,因为他为仁慈了,但是这种程度足以让散道人春风得意的脸马上一刷布满黑线,
“有本事你就,,”
散道人本來是说想,有本事你就放马过來,可眼前黑光一闪,然后就觉得颈脖了一阵冰凉,好像有一片冷凉而薄长的硬硬的东西贴在他的脖子上,这种被威胁的似曾相识的感觉,散道人就算不能低头看,就可以猜到,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就是那剑黑不溜湫的充满浩然正气的黑曜宝剑,
而事情的神奇是在于,那个木蔚來仍趴在自己的血泊里动弹不得,而散人离他也足有三尺,明明刚才就看不到他手中有剑,而这把剑又从何而來,
更可怕的是,黑曜宝剑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控制着似的,稳稳地悬在半空,
单凭意念就可以控制黑曜宝剑,这是散道人无法理解的,以散道人的知识用解释,这绝对是恶魔的妖术,这恶魔,不但能迷惑人类,就连原本是诛魔辟邪的神剑也能据为己用,实在太可怕了,
便是有一点,散道人一点也不怀疑,只要这柄黑剑稍稍向内晃动一下,自己的脑袋就要搬家,
木蔚來的眼眸冷如星辰,却有着太多的无奈,“现在,你相信……我要杀你易如反掌,”
散道人不是贪生怕死之徒,竟然一副从容就义的凛然样子,骨铮铮地叫嚣着:“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道行不够,裁在你手里,但天迟早就派人來收了你这妖孽,”
木蔚來差点被散道人气得旧患复发吐血,愤愤骂道:“散道人,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白沙公园的人已经不能再等……而真正的凶手还逍遥法外……”
真正的凶手是天诏,刚才自己意识浑沌之际,好像听到天诏说他要去对付小白……
该死的天诏又将自己的魔力封印了,根本无法感应天诏和小白的位置,不然趁在自己未失去意识前,把黑曜宝剑送出去,给天诏一剑,远远好比架在这只蛮牛的脖子上要实际得多,
不明真相的散道人继续叫嚣:“妖孽,你还不快动手,”
木蔚來气得吸不入一口气,杀散道人沒有任何意义,木蔚來压根儿就不想杀他……
正当两人对峙气氛僵得很时,又一个人气喘喘地跑过來,一边跑还一边喊:“剑下留人,”
噫,这对白怎乍熟,
散道人听到那个声音,马上惊叫:“宏儿,莫过來,这恶魔心狠心辣,妖术歹毒,连为师也上当,你不是他对手,”
胖子司机小宏终于大汗淋漓地跑过來了,他一來到不是先解救他师父,而上溜到木蔚來身边,好生恭维地说:“我说这位木蔚來小魔侠,俺师父思想保守行为偏激,多有得罪,念在他也是一心为民除害这崇高的理想份上,您就放过他一次好吗,”
“宏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散道人一听,气得恨不得想往黑曜宝剑上一抹,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