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妇人有些相像,这个中年妇女一边大哭,一边呼喊着“长轻啊,你死得好惨呐!你连个家都没成,怎么就去了呢?”身边没人的时候,她的眼里忽然划过一丝阴森的笑意。
赵王府的丧礼举行了三天,府外的洛国人也哀悼了三天,几乎全洛国的百姓都在为这个大英雄的亡魂吊唁。送火那天,洛京街道人人都穿着素色外衣,跟在送丧队伍后面默然相陪。虽然没有家家户户挂白旗,但是场面一点也不亚于国丧。
不管外面是什么样的,萧云始终依赖在书房里,每天就靠呤月给她送吃喝的那点时间听一下新闻,然后就是练字、练字、练字。赵长轻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写字,可以修炼一个人,抚平内心的不安。
瞧她,不管呤月传什么消息回来,她都一脸淡然,不像以前那样大惊小怪了。她不急不躁,耐心的等待着赵长轻的归来。不管他是想让她做大老婆也好,小妾也罢,她想遵照自己的内心,先看到他平安归来再说。
如果他不幸战死,她想得再多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