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有这等事情?爱妃虽是深得寡人欢喜,此事不可乱讲。这可是我皇室之丑。若是没真凭实据,按着国法,你可是要被割舍取首,死后还要鞭尸的!”福康一脸的惊异。本来是一副慵懒的样子,此时精神抖擞。显然这然妃的枕边风,让他惊出一身冷汗。自己的胞弟会干这种事,他还真是不敢相信。而且当初紫蝶进宫,他宠幸之前,由人检验过,乃是处子之身。这臣弟私通国后之事,让他半信半疑。因为福乐唯一值得他怀疑的地方,便是他多次册封王妃,做媒都做的口水干了,居然没一个他看得上眼的。福乐王是单身,这可是白玉城众所皆知的事情。此前的风言风语,无疑是一些福乐有病,或者是性格怪异之类的传言。不过这私通后宫一事,他可是第一次听闻。
“都育有一女,小郡主可都亭亭玉立十八有余了。这事,我也是近来才得知。记得当初替国主算命的相师么,他可是算准了国主的命理。十年风调雨顺,这象国十年,可真是国泰民安啊。可是后一句批文,却是惊天骇浪之险,国主此时的地位,加之象国现在的实力,哪里会有这种事情。臣妾若不是听了这等闲言,再结合那相师的批文,这才想起福乐王的势力。臣妾也是为国主担忧,国主难道怀疑臣妾不成?”然妃寝宫之内,然妃的声音可是娇羞低柔,与她之前处事之风,大为反常。福康却是面色凝重,这福乐却是晃荡了十余年,从未参与过朝政,可是仍有不少大臣举荐,让他担任这个,去督导那个。此前没在意,此时想起来,却让他心内一寒,感觉周身凉意嗖嗖。
“此等事情,无真凭实据,怕是难以平复朝野言论。爱妃疼惜寡人,寡人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也不能冒然行事不是。若是找到些蛛丝马迹,再做定夺也不迟么。天色不早了,快睡吧!”福康有些推脱,并不是因为他不信。而是因为他顾虑颇多,自己这国主,享受的是个国泰民安的现成果子。再当储君的时候,他也没干过什么让朝野信服之事。倒是福乐,在他这个哥哥即位做国主之前。为象国立下过汗马功劳,征战无数,战功显赫。虽然此时他已不问朝政十年,这党羽亲信,却还扎根在军中。福康不是怕福乐,而是怕那些战将造反,拥立新主。要知道,他很清楚自己在军中的威信,难及福乐一分半毫。
“看来国主是怕了,担心军中造反吧?”然妃早就摸透了身旁这个男人的性子,无能,但是听话,什么事巴不得捡个现成的。她话语才落,福康却是摆出一副国主的架子,面色微怒,沉声道:“妇道人家,非议国事,莫非你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这.......国主息怒,臣妾不说了便是!”然妃身子一侧,将被子一蒙。福康也没劝说什么,二人背对背就这么侧卧着,心中却是盘算颇多。
天亮的很快,然妃和国主还未起身,便有唤门之人。福康听得极为厌倦,大吼道:“今日不是照常不临朝么?怎么这么烦,找死不成?”门外侍卫却是低声恭敬的回应道:“王府来人,求见然妃娘娘。小的也是没办法,只得.......”“反了不成,一个王爷,难道比我的事还要急?”福康龙颜大怒,坐起身,便要穿戴衣物,出去好好教训这个奴才。然妃却是先一步起身,将宫门拉开,吩咐道;“命那人进来,天也不早了,是该起了!”“爱妃,你........”福康有些愕然,本来想找个发火的对象,这会又给支走了。他无趣的再次躺下,不再言语。来人将事情原委通报了一番,便快步离去。然妃掩上宫门,随即回到卧榻前,准备宽衣。
“你这是要去哪里?”福康问道。
“王爷相邀,让我去王府赴宴。我哪里敢不去呢,这不是丢了你的面子么。这臣弟设宴,我这做嫂嫂的也该给面子不是!”然妃一边穿戴衣物首饰,一边缓缓说道。
“昨晚你不是说他有私通后宫的嫌疑,你今儿个就赶着赴宴。这算个什么事,你们这帮妇道人家,就知道空穴来风,家长里短的,哎.......”福康在一旁抱怨道。
“这回来后,不就可以知道真相了。我带两个高手,去探探王府的虚实。若是真找出个小郡主,岂不是一举两得?国主不必操心了,今日好好休息便是。”然妃已然穿戴完毕,她也没叫侍应去准备车驾。而是直接召集了蝙蝠和火驼二人陪同,出宫直奔王府而去。
“娘娘的吩咐,我们兄弟记住了。可是,老三和老五二人不是一直在盯着王府么,怎么不先问过他们,再去探!”蝙蝠不解道。
“此前沙国法老遇刺,你们哪个告诉过我?难道真要死了人,你们七妖众才吱声不成?你们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若是得不到象国的财力和军力,你们也休想如愿。”然妃突然愤声大吼起来。
“这.......我们兄弟并不知道啊!再说了,我们也不会做这么离谱的事情。眼下实力都未养够,挑起两国争端,如此不明智的举动,我们怎么会做?”火驼在一旁回应道。
“那我可不知道,你们去办你们的事把。最好问过你们自己的弟兄,别弄的我的计划全部泡汤,大不了,一起死!”然妃说罢,自顾先行。火驼和蝙蝠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