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见国主,在依次拜会。于期间将精血送到?”相命问道。
“不错,以国对国之交,纵然七妖众都在象国。此时,怕也不敢乱来。他们如此安分,显然是实力不济,在暗自培育壮大之中。若是为了我这沙国法老,得罪了象国国主,两国大军,奇人异士不计其数。他们纵然能敌十万,却不能敌百万不是?”法老思索道。
“如此,多谢前辈了。我们本该装着互不相识,晚辈不便久留。告辞了!”相命说罢,快步退出法老二人所住的客房。
“法老,此事.......”图斯很是担忧的问道。法老却是抬手让他不必往下说了,自己则是接过话来,沉声道:“于情于理,我们欠他的。且不管他是不是天命之人。既然道家最后的高手,都舍命护佑他,定然有他独到的地方。况且,这蚩尤右眼,本是我们疏忽,畏首畏尾,才被这然妃妖女给拿了去。若是任由这事态恶化,我们又不出一点力,世人唾骂起来。我沙国法老岂不是成了人界的罪人。你跟随我二十余年,自小便是我养大。我不强求你跟着我,此事,出了差池,便是性命不保。你可以自己选,纵然是走,我也能理解。”
“法老待我如亲生骨肉,虽然一向严苛,却是为了图斯好。图斯不是愚钝记仇之辈,法老再生之恩,这条命早就认定为法老尽忠,何来惧怕生死。法老切莫看清了图斯,图斯义无反顾,绝不是意气用事!”图斯有些激动的回应道。法老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慈声道:“孩子,苦了你了。纵然一国之君,却连一人都难以保全。若有来世啊,再说吧.......”法老的情绪也极为激动,不过没把话说完。只是盯了图斯一会,随后卧榻休息去了。
相命从法老的房间回到紫衣的房中,便见到清尘在桌子上摆了一大堆的黄纸,用朱砂在涂抹着。走近一看,似乎是某种咒印,却是看不懂,相命随即问道:“师叔这是在做什么?莫不是对付七妖所用?”
“太极手印和八卦掌劲对这蝙蝠都没什么作用,不弄些祖师爷的东西防身。小命迟早不保。你我各自藏身一百张,绝对不嫩少了一张。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老祖宗会显灵!”清尘嘴上说着,手上却没停过。尽管说的数量有两百张,他却是每一张都画的相当仔细,生怕出了什么纰漏。见相命在一旁傻站着,盯着自己,他随即说道:“愣头青一个,我怕是要弄到天明时分。明日还得进宫交差,你养下神的好,否则真动起手来,怕你连逃命的力气都没了!赶紧的去睡,天亮了,我自会叫你!”
相命无奈,只得自己在一旁打坐调息起来。夜色渐深,已经是第三个没有月的晚上。窗子外也没有丝毫的风吹草动,一切都趋于静默,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降临。
“贵客,贵客!”门外老鸨子的声音甚是扰人,相命慢吞吞的睁开眼睛,一脸的迷糊,在屋内扫视了一番,没找到清尘的影子。他这才提起神来,慌忙奔到门口,那拉门的力道,吓了老鸨子一跳。
“贵客息怒,我,我不是来找麻烦的。这王宫来人了,是三皇子拆来的人。说是请你们二位入宫的。起先老身以为你们是王爷的贵客,现在连王宫都请你们入内了。实在是大贵人啊,老身只是来通报一番的。”老鸨子慌忙解释道。
“我叔叔呢?”相命急忙问道。老鸨子愣了一下,急忙答道:“你那叔叔,我没见他下过楼。我以为他在屋中,难道他不在么?”老鸨子开始探头,朝着屋内张望,相命赶紧的把门掩上,回应道:“在,我睡迷糊了而已。告诉楼下的,我这就下来!”老鸨子自然是不敢打搅,三步并作两步走,慌慌张张的下了楼。边走,嘴里还念叨着:“真是两个怪坯子!”
相命记得昨晚清尘说天明之后会喊自己,此时屋内却找不到任何影子。他一番搜罗,也没见蛛丝马迹留下。这清尘的去处,让他一时犯难起来。在自己身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塞的纸条或者东西。就连昨晚清尘说要各自带一百张的符咒,也没了影。清尘不在,他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去赴会了。边走边四下打量,抬手的时候,突然发觉右手脉门处,多了三点赤红的印子,似乎是朱砂点上去的。自己用手一摸,便觉得体内气血狂涌而出,那三点喷发的力道,差点连自己的左手都震麻了。他正在想着这是不是清尘所说的护身符咒,楼下等候的宫中之人突然喊道:“这位一定是三皇子所说的少年高人了,快请!”相命没搭理他,那人却是再度朝着相命身后张望而去。
“这,另一个高人呢?”那人问道。“既然是高人,自然有很多事情要办。我一个人去,难道还不够么?”相命突然理直气壮的回应。那人愣了一下,笑着回应道:“哪里的话,高人怎么说,便怎么好。我不过是个办差的。没请到两个,一个也够了,回去应了差便可以了!”相命便跟着那个侍卫,随车驾前往王宫而去。
与此同时,法老与图斯早相命一步,递交国书,求见象国国主。不过,福康国主还未见到法老二人,然妃却是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寝宫之内,她一脸阴沉之色,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对一旁的福泽缓缓说道:“泽儿速速去你父王那里,就以学习邦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