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身犯险!”姓温的在一旁极力劝阻道。
“温盛闭嘴,再多言一句,本王立即将你调入边关!”福乐发怒了,温盛头一低,身子一躬,往后退去。福乐随即笑着对清雨说道:“高人讲的在理,就按你的意思。”
“王爷!”一干护卫,和路过停下的巡视卫兵齐声呼道。
“你们不必担忧,此乃本王之事,与你们无关。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也绝不会连累到你们。”福乐嘴上这么说,一帮下属却是心里忐忑。这护卫王爷,本就是不能让他伤了分毫。若是单独外出,出了差池。人没死还好说,人不在了,国主降罪,可是株连。见一干人迟迟不肯散去,福乐怒道:“莫非还要本王在此给你们立个约定不成?好大胆的奴才,既然贪生怕死,不如本王现在就让你们见先人去!”除了相命二人,所有人齐齐下跪。
“你们放心好了,你们王爷,只是陪我们去散散心。若是出了差池,老夫在迎春阁还存了两头驼鹿。我们要南下沙国,没驼鹿岂不是自寻死路。你们到那里盯着,不就好交差了么?”清雨突然说道。
“让高人见笑了,这些个奴才,实在是恼人,我们走吧!”福乐此时移步,再无人应声或者阻拦。相命则是看到一队卫兵,极为迅速的奔向迎春阁方向。离开王府大约五里地了,混入这喧闹的早市人流之中。清雨突然向一旁迟迟不语的福乐问道:“王爷难道打算出了城再说?”福乐一愣,接着笑道:“高人神机妙算,怎知本王心中所想?”相命也是极为诧异,清雨却是接着说道:“如若是小事,岂会与妖物有关。王爷似乎在意的是那蟾蜍血,到底有何难言之隐,此时于人流之内,也不会走漏了什么风声!”“国后身体抱恙,御医诊治,皆无效果。后来有一游方郎中,在王府之内,只是听得本王叙述病情,便开出了一味药方。其它药材,王宫都可寻到,唯独缺了一味!”福乐说着,清雨便打断道:“缺了蟾蜍血做药引?这怎么能是病呢,是被人做了手脚吧?”
“高人说的是,王兄贪恋美色。国后被冷落多年了,此番大病,更被视为宫中不详之人,非但宫女侍应都冷落她,一人深居冷宫之内,徒有虚名,却是坐以待毙。本王甚是担忧,故而才.....”福乐说着,有些说不下去了。“王爷一番苦心,可否让我二人先见见国后?”清雨随即问道。“自然可以,冷宫不在内廷,而是设在北郊的一处皇室庄园内。我这就可以带二位前去!”福乐兴奋道。随即,三人快步奔向冷宫所在。
“好个凋花别院,看来象国国主,也是个附庸风雅之辈。这冷落之人,却如凋落之花,美艳一过,便不再芳华了。”清雨望着这门庭上的金漆牌匾,感叹道。福乐手持金牌,直入内院,不一会儿,便到了国后所居的别院。
“王爷万福!”一个丫环见福乐推开院门,便快步上来行礼。福乐却是急切的问道:“国后如何了?”
“没什么起色,药都堆成山了,娘娘却是吃了便吐。而且次次带血,身子骨已经越来越虚弱。奴婢担心......”这丫环看来还有些忠义,言语之间,已然哽咽。福乐吩咐她去看门,三人步入国后卧房。
清冷之地,异常的冰凉,连空气中都感觉不到一丝温热。纵然有骄阳从门窗涌入,却是无法让这空旷的冷漠被驱散。
“这......”相命一见卧榻的中年女子翻身,便惊异出声,望向清雨。清雨却是摇了摇头,示意他闭嘴。
“臣弟给国后请安了!”福乐躬身行礼道。那中年女子面色苍白,仅剩一点皮肉,如同挂在骨架之上,看着甚是吓人。可这一脸的姿容,却是让相命和清雨都心中有数了。
“王爷若是不说清楚,老夫怕是难以援手。此事弄不好,得罪整个象国的权贵,还望王爷不要害了老夫!”清雨随即说道。“高人慧眼,本王也就不隐瞒了。她便是紫衣的生身母亲,而我,便是那紫衣的生父。只是此事在她嫁入王宫前的半年发生。却不料她被征召入宫,实则是天意作弄,应邀拆散了因缘。王兄不知此事,却是听得些风声,一直冷落于他。二十年来,她一直是清冷度日,受尽苦楚。此番大病,我猜是宫中宠妃作祟,请人作法祸害于她,图谋她国后之位......”福乐正在说着,那中年女子却是突然喊道:“王爷自重,本后的事情,莫要妄言!”“国后与紫衣的样貌,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若不是亲生姐妹,定是血脉亲情无疑。此事,旁观之人,一见便知。福乐王爷煞费苦心,将爱女送入烟尘之地,怕是为了让好事之人,无法察觉紫衣与国后的秘密。”清雨在一旁缓缓说道。“此事我早就知道,生死有命,纵然国主要另立贤后,我便该退位让贤。母仪天下,我一直都不配这四个字!”女子说着,开始猛烈的咳嗽,福乐王从腰间掏出一块紫色的罗帕,上面绣着四行小字,让相命看着甚是动容。“鸳鸯弄,花田错,生时命,别时冢。”相命念完,感触颇多。清雨随即感叹道:“福乐王如此痴情,也难怪烟柳之地的人,都大赞你仁德一身。此事既然落到我眼前了,今晚若是再见那蟾蜍,定是替你取来蟾蜍血。如若不介意,我替国后把脉,再替她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