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手,实在难以分辨!”弗拉沉声叹道。“大祭司的意思,我们还得合力突击一次不成?”奥拉维图突然问道。“我想上次妖族奇袭占了便宜,定然不会让我们依葫芦画瓢,反将它们一军。奇袭之法决计不行,不如就硬功,逼它们刀兵相接。西极子弟几万之众,加之以信城的几万增援,就算是人海战术,也要将妖族打个半死不活。在魔族赶到之前,大伤妖族元气,就算它们合兵一处,也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胁了!”弗拉缓缓解释道。
“如大祭司所言,妖族难道就不会料到这一点么?以信城的增援已经围堵了南面三日有余,莫非它们就不担心我们两方合力猛攻?”奥拉维图问道。“它们占了便宜,就地休整。若是再拔营西撤,已然不够时间了。以信城的增援火速,若是绕道堵截,加之西极大军从前包抄,妖族必然覆灭。它们此时还不如固守阵地,等待增援。我们纵然略微占优,但是强攻是否奏效,还难以确定。不过眼下唯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否则,越拖越久,局面对我们更为不利。”弗拉解释道。
“那暗部青天如何处置,江南到了此时,仍然没有半点动静。他那方实力,根本不亚于我们任何一方。若是趁乱偷攻以城,半数兵力,怕是难以招架他的凶猛!”相命急切问道。“兵贵神速,所以我才说唯有此法可行。我们可以立即起兵,点信号通知难免的华夏兄弟。这样南北呼应,群起攻之。最坏的打算,也就是两败俱伤,华夏族不是还有五成实力的保存,加上这些残损兵力的回补,应该也只是伤筋动骨的损失而已!”弗拉分析道。
“前辈所言,面面俱到,晚辈佩服!我这就出外点信号,通知父亲!”相命二话不说,便准备出营点信。弗拉猛然闪身过去,一把拉住了他,随即笑着说道:“小友真是太过心急了,怎么那沉稳性子越来越浮躁了。此时传信,不是等于告诉妖族么,要让西极大军先动,做一方佯攻的态势。若是双方同时大动干戈,必然会逼的妖族西撤。它们天赋异禀,这真要潜藏逃窜起来,我们可没法子追。一定要让它们注意力分散,才好让南面的华夏族子弟一举破敌!”
弗拉一番解释,让相命突然耳根子泛红。越来越多的心事堆积,已经让他无法分辨哪些是真心实意。他一贯沉稳的性子,在诸多复杂如谜团一样的事情里,变得越来越不管用。他觉得要找出所有的答案,就非得自己亲手去刨挖,故而才变得有些激进。
“我方布置佯攻,且声势一定要浩大,否则不会让妖族相信西极大军受挫仍然如此奋进。它们纵然担心南面的包夹,也一定有人监视南面的动静。我们在黏住它们动向的时候,再让华夏族突然进军,这样便可让它们手足无措,难以处置。”
“大祭司深谋远虑,实在是我辈难以高攀。看样子,如此阵仗,我还真得多多向你讨教才行!”奥拉维图听得弗拉一番陈述,不得不叹服。几个年轻人皆是听得心潮澎湃,都忘了自己身处战事,如同迷醉在棋局之内,看人落子布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