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隔壁邻居听见你这叫声……哈,万一你的声音传到楼下,传到你妈妈的耳里,你说她会怎么想?嗯?小羊羔?哈哈哈……”
袁安果断闭了嘴,觉得完全有这个可能,低声求饶:“饿狼哥哥,你饶了我吧……我明天好好干活儿……”
“现在就得好好干活儿!”饿狼显然兴致上来了,早把“纯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迅速火星撞地球,激情了一把。
想想,他熬了多少天才能这么放肆一回?之前就冷战了一两个月,之后又因为赵陵越的事,没好意思想这档子事。现在什么问题都解决了,难道还要忍忍忍?
袁安呼呼埋怨着:“莫一漾,你是只大色狼!”
莫一漾伸手抱紧她,在被子里又是一阵翻滚,乐不可支:“扑倒小羊羔是色狼的责任……”
那晚,莫一漾特别确定自己要干啥,或是干了啥,该承诺什么,以后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全新生活模式和状态。
他从一个坚定的不婚者,迅速转变为迫切想要一个安定的身份。而这个身份,不一定是真的要结婚,但必须要渗透到她家里去。
于是第二天,他特别特别特别大度地允许她回家吃晚饭,没粘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