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安叹口气:“曾美丽是我同学,到时参加婚礼的,大部分都是我同学……”
“那又如何?”莫总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儿。
她哀哀的,蓦地眼睛一亮:“咦,冬烈,我去参加你的婚礼不好吧?你爸妈见过我,到时多尴尬。” 她觉得有一线希望逃生。
可是不识趣的周冬烈这么解释滴:“在A市这场婚宴,我爸妈不来。我们过春节还要回老家办一次。”
啊呃!
莫一漾见袁安那张糗得可爱的脸,一副哀哀的样儿,不由得心头一乐,举杯道:“来,我提前祝周工新婚快乐!”两个有过结的男人,碰杯碰得忒欢乐。
那叮的一声响,把袁安的肝都响碎了。
她没精打采,有一筷没一筷,吃得无味。完了完了完了……老板和秘书不得不说的故事,到时一定会被同学们笑话。
关键是,她确实和老板有过那么一段暧昧情事啊。一想起那晚的车震,她就脸红耳赤,哎哎哎,她啥时候赶时髦赶成这样了?
莫一漾还特别大声强调:“那我和袁安就静待周工的请柬了。”
啊啊啊!我和袁安!袁安听得抓狂,可她是个好姑娘,从来不拆人家的台。总不能在这时候说:“我和莫总各是各,要两张请柬哟?”
作死的节奏!
莫一漾是打蛇打七寸,哪儿弱往哪儿打,好容易胜利一回,忒得意了。得意完后,又是一阵悲哀,觉得自己在这场爱情中,真的卑微到尘埃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