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漾将袁安娇小的身躯整个都嵌进自己的身体,双腿夹着她的腿,纠缠在沙发里。他闭着眼睛,吸吮着她嘴里甜蜜的芬芳。
他那么狂野,在自己的领地,不用担心路人会看见。他体内的潮涌在奔腾,在叫嚣,如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
他已经完全没法呼吸,仿似将所有的呼吸都给了她,全都全都给了她。他快窒息了,要从她嘴里获取一些空气。
他察觉到她的身体越变越软,直到完全没有戒备地窝在他的怀里。她可怜地占着沙发的一小溜地盘,大半个身子,都在他的身上。
他的手,从她睡衣的下摆伸进去,在她腰上游弋,那触感让他全身都绷得血脉贲张。
他的呼吸粗重得像是一只野兽,睁着赤红的眼睛,贪婪地看她离得很近的精致五官。他那么贪心,继续用吻魅惑她,让她醉去醉去醉去,千万别醒来。
他的手,覆上了她胸前的丰盈。
他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般。她也猛然一震,慌乱之中,想去掰开他的手。狭窄的空间,让她无法施展,倒是将他的手,更紧地压在她的丰盈之上……
她醉了,真的醉了。
那一刻,那个吻停下来。天地万物都化为虚无。
她的身子没法挪动,便保持了那个姿势。
他也没动,怕一动,大家就尴尬了。那一刻,他进退两难。或者说,进不敢,退不舍。
就莫名其妙保持了那样一个姿势……他连吻她都忘记了,只是傻傻的,期待着她千万别酒醒,别动,别撤……
她哪敢动,哪敢撤,哪敢酒醒……装醉装得像只小乌龟,缩在壳里。
他的掌心,那么灼热。
那里,离她的心是最近的地方。他的手,在她的心最近的地方。这一刻,他整个人,也离她的心最近。
或许,很久以前,他就离她的心最近了啊,为什么不敢承认?
一场情*欲,竟然在最最浓烈的时候,渐渐停下脚步。他用掌心,感受着她的心跳。
他始终没有撤离,无耻地相信,她绝对是醉了,才没有反抗。
心跳,那么猛烈。他的,她的,无比一致。
他想,要是能这么抱着她,以这样的姿势到天亮,那就完美了。何止到天亮,海枯石烂,地老天荒……他脑子里所有关于“永恒”的词语都可以用一遍。
他不敢在这时候要了她,当成醉酒后的一种迷乱。那说不过去,他不舍得这么对她。
他只要,这么抱着她到天亮就好。
只可惜,电话响了,是袁安的。
铃响打破沉寂,他惊得撤离,面红耳赤。
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半天不敢动,只是迷糊地问:“什么在响?”
莫一漾伸手在茶几上拿她的手机:“你妈妈电话。”
“啊!”她惊得不小,立刻酒醒了,想要脱离他身体的控制。他不允,依旧紧紧缠着她。
她无奈下,接了电话:“妈!”
张静芳有些抱歉:“安安,吵醒你了吧。我跟你说件事儿啊,印天那小伙子,真是好得没话说。他说是你的朋友……”
“哦哦,是我老板的朋友。”正窝在老板怀里的袁安,脸红耳热,心跳得快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