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这一句一句的好湿就这么悠扬的飘荡在众人的耳边,可白衣书生对面前这个家丁的夸赞却是有些不屑,因为他觉着这一个神马都不懂的下人,知道什么,他岂会明白自己此诗的含义和自己抒发的无上情怀,所以他是一个眼神望着天,丝毫不甩吴天。
吴天见自己这么精妙绝伦的夸赞没得到人的承认,也是不禁一愣,“尼玛,到底不是我大中国的人,竟然连这个幽默都没有,我擦。看来我真是高估这孩纸的智商了,唉,真特么着急。”
可这个表现落在南齐妍儿他们眼里,却是另一番想象。
“真不知道这吴天是要搞什么,你说你一个大字不识的下人人,还非要和人家比拼诗词,这不是纯属找刺激么,而且现在上来就一个劲的夸人家,真是的……”丫鬟柏兰可是一个眉头都要皱成了三截,她显然不知道吴天那天给南齐妍儿做的诗句,所以才说了这么一番话。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一个区区下人,懂什么高雅,懂什么诗词,所以又怎么会懂我这首美人赞。”白衣书生,一身白衣,逼近吴天缓缓的说道。
吴天一听,乐了,心道:“孙子,看来你这是等不及了啊,也好,既然你等不及要摔死,等不及要自取其辱,那三哥就成全你。”
吴天随即看都不看面前的白衣书生,就转身向众人说道:“我身边这位公子现在也已经新鲜出炉了一首旷世奇诗,只是小的愚钝,不曾领悟半分,所以很难欣赏啊!”说着不禁配合的擦了擦汗,然后转头走向傅彦雪,“大小姐,想必这位公子的诗句才气也已经在二位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吴天不说还好,一说这,南齐妍儿和柏兰就一个连着一个,都是给了他一个不爽的白眼,意思就是,这诗也能有印象?
吴天无奈,心想自己这算是自讨苦吃,没事跑人家面前找没趣,没事自己把一个烂大街的诗说的这么好,人家不给你白眼那给谁。
肇事者的吴天,一起身也不管其他人只是双眼有神的注视着南齐妍儿,仿似要在这一刻,把面前的这个人儿刻到自己的心里一般,南齐妍儿大囧,她也不知道吴天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动不动就要占自己便宜,此刻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个样子。于是乎,堂堂大小姐那是胸潮起伏,浮想联翩,娇羞若含。
正当南齐妍儿忍不住要有所动作的时候,也正当身边的丫鬟柏兰受不了吴天这么放肆的时候,还有在场一众仕子们见不得一个家丁如此亵渎自己女神的时候。
吴天的嘴就那么自然的抬起念道:“世间人潮千万,而今再此相见。只想此应天上人,不想今朝人间遇。思绪思绪,”吴天念到这里便停了下了,可是所有人都知道这首诗还没有结束,所以他们都在安静的等着,因为只从吴天张嘴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知道眼前站着的绝不是什么大字不识的区区家丁。
而南齐妍儿此刻尤为震惊,因为她不虽然知道吴天会作诗,而且自从上次吴天给自己作了那首诗之后,南齐妍儿闲来无事之后总是会想起吴天那坏坏的样子。现在再一次听到吴天所作的诗句,心里忍不住又是一阵,眼前的这个下人到底还会给自己多少惊喜。
“思绪思绪,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此句一出,这首诗在整体的意境上,在诗句的表达上都瞬间达到了一个质的跨越,没错,众人都在细细品味这句诗,在品味这首诗,这细品之下,一个个都震惊不已,可谓是越品越有感觉,越品越觉着绝妙,都在心里想着,这首诗怎么会出自一个下人,一个家丁之手。
南齐妍儿也完全的迷失在了这最后一句上,经过这最后一句“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的道出,让南齐妍儿一下子觉着面前的这个吴天似乎也不是那么的讨厌,最起码他的心还是……
当吴天念完最后一句诗,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便负手而立,眼睛微闭,似乎是在感受这首诗的韵味,也似乎是在回味这首诗的绝妙。在众人看来,这可谓的大师风范,这可不是留给他们品味的时间么。
就连那个白衣书生,当听到吴天念出这么一首石破天惊的诗之后,惊诧的连手中的折扇都因为一下子没拿稳,而掉落在了地上。并且尤为不觉,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到前一刻还低低在下,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是的一个家丁,转眼间就作出了这么一首让人惊叹,让人回味,甚至已经能和前朝先圣相比的诗句。
这怎么能让他不惊,这怎么能让他不呆。甚至是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自己输了会怎样,可事实摆在眼前,怎会不输。
可殊不知吴天此刻的负手而立,是因为装b需要,闭目则是因为自己小小的剽窃,心里实属不安,所以来一个眼不见为净。反正老子是把前世的名家名句搬出来了,我就不信你们不震惊,就不信你们不折服。
要不然,岂不辱没了我上下五千年大中华的精髓。
吴天见也差不多了,便双眼一动,缓缓睁开,只是面前这一个二个的惊异的模样,让吴天很是不好意思了一下。
“咦,不对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