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心肝脾肺肾呐,差点要了哥哥的小命。”
吴天小心的在柜子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脱口而出安徽那边的一句话。
“咦?你屋子怎么好像还有人。”
我擦,这都行。吴天一惊,赶紧屏住呼吸。
“呃……有吗?没有吧,师傅您还是赶紧给我疗伤吧,待会您也能早些回去歇息。”沐凡伊马上就对着正在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的师傅说道。
完了之后,还撒起了娇。
“师傅快点嘛。”
被沐凡伊这一撒娇,她的师傅也无可奈何的摇头说道:“就你小鬼头就会对师傅撒娇。”
说完,又一次的抚摸着沐凡伊后背处的头发,眼神里满是怜爱。
“沐子啊,这些徒弟中,就你跟为师的时间久,自从被我从那山贼的手里救出来之后,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可不能做出那些坏了清规戒律的事情来,不然到时候就算为师也不能保你周全。”
沐凡伊看到师傅说了这么一番话,像是受到惊吓一般,急忙俯身说道。
“师傅,弟子从被您救起来的那一刻起,我打算终身不想儿女私情,只盼能朝夕陪在师傅身边。”
看着自己的徒儿,这么懂事,连忙扶起来并把沐凡伊拉到一旁的椅子上,柔声的说道:“你既然有这份心,师傅很是欣慰。来让为师看看,你伤在哪里了。”
吴天在里屋的柜子里,把这段对话可是听的清楚楚一字不落。吴天不禁在心里诽谤道:这个老尼姑,怎么这么牛掰,还不让自己的弟子谈情说爱。说不定肯定是这老尼姑年轻的时候,被男人上过,抛弃过。咳咳,不对,是被男人伤过,抛弃过。
敢这么教育我的沐师姐,就算你是她师傅又能怎样,惹急了老子,把你脱光光扔到大街上。
不过想到这个办法之后,吴天就不禁要起了头。先不说那个老尼姑的武艺如何,光是沐师姐这关就不可能同意。看来只有找个时间,带着我的美丽师姐私奔去了。
貌似私奔也不行啊,傅言雪那丫头还没救出来呢。越想月头大的吴天,暗叹女人真麻烦。虽然沐凡伊说了要跟自己的话,可这八字还没一瞥呢,傅言雪那位千金大小姐更是不知道什么脾气。
温柔乡英雄冢啊!吴天不禁想起了这么一句话。
“砰”
吴天心里想着这些,脑子一乱,就用手砸了一下柜子,已泄心头的烦恼。
“糟糕。”
吴天刚说出这两个字,外面果然又有了动静。
“沐子,你这屋里怎么回事。”
沐凡伊现在心里早已经是把吴天骂了成千上万遍了,“这个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老老实实的。”
“啊!这个……可能是有老鼠吧,昨天我还看见一只好大的老鼠。”沐凡伊用着脑子里为数不多的借口说道。
“老鼠啊,是啊。这地方也不知道哪里来这么多老鼠。算了,刚刚为师看你这伤口已经结疤,而且脉象正常,体内也并没有剧毒。想来只是扑通的刀剑伤,这样,你随我到你里屋的床上,脱了上衣,让为师给你把门派的金创药给你涂上。这样才会事半功倍,好的快一些。”
沐凡伊一听,就知道自己这次是躲不过去了,只是在心里希望待会吴天能老实一点,不要在发出什么声响,不然她真的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我擦,脱衣服,涂抹金创药。这上药的活,不是应该让我来做的吗,这老尼姑太不厚道了。虽然吴天心里有些不爽,但是为了自己的幸福的前途,还是屏气凝神的在柜子里待着。
沐凡伊这间屋子虽然有里屋外屋之分,可一个客栈他睡觉的屋子会有多大。就像现在,沐凡伊想找一个不被那个混蛋看见的地方找不着。
因为这屋子除了一张床,就是一个衣柜,还有一个梳妆用的柜子。沐凡伊无奈,只得坐到床上。
“沐子,赶紧把衣服脱了,我也好给你上药。”
师傅发话,沐凡伊只能遵命,只是用着没人注意的眼神,撇向柜子的那条缝隙,很是生气的瞪了一眼。
意思是,你不可以偷看。
结果确实…………
艾玛,这情况,让我不睁开眼睛不看,还真是有些艰难困苦,虽然艰苦奋斗是我这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应该做的事情。可现在明显的朝代不符。所以,吴天不但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扭过脑袋,更没有嘴念佛祖。而是把一双眼珠子睁的老大的,希望能从这一条缝隙中,观看外面那迷人的风景。
“伤口在肩膀,亵衣就不用脱了。”
“是,师傅。”
把外套脱了以后,沐凡伊又把身上的亵衣从衣领的地方,往下拔了到了一边。
“唉,虽然这兰花堂在这通阳城势力不大,但是你也不能擅自行动,看你以后还做不做这种蠢事。”沐凡伊的师傅,一边说话,一边拿出金创药的瓶子,很是细致的给沐凡伊涂抹着药膏。
而沐凡伊则是心不在焉的应答着,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