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而第二呢则是奴隶买卖,中国买卖奴隶,有过“与牛马同栏”的大场面,人变成牛马还有什么可奇怪的么。而第三就是我们大家都知道并且耳熟能详的坠入红尘,但是这个呢则是变相的一种人口买卖,只不过被买卖的,原属良家妇女。《北里志》所谓“误陷其中,则无以自脱”,就是这一类。
就在吴天刚说到不然的时候,也就是吴天刚出了竹林,进入一座座独立的小庭院的时候,不过在进入之前还要经过一个茅草屋,对的。就是这个茅草屋,里面竟然传来了,鞭子的抽打和女人的呼叫声。
很显然,吴天的话就是被这打断的。
“搞什么基?难道要我英雄救美!”
吴天蹑手蹑脚的来到茅草屋的窗户边上,说它是茅草屋那是因为这实在是一座很不咋地的房屋建筑,和那些就在眼前的独房独院的比起来明显的差了不止半点。
吴天被这声音引来之后,刚趴上窗户,就听到里面的传来的叫骂。
“妈的,告诉你个婊子,不要以为你爹以前是个什么秀才举人或者你是什么门阀世家的就在我面前装,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一副嘴脸。”
吴天一惊,赶紧眯着眼睛看里面的情形。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只见一个柱子上一个少女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头发因为挣扎而蓬松散乱,并且身上只穿了一条亵裤和一个肚兜。而身上的伤痕也是道道都森着血,吴天刹那间只觉得这个女的似曾相识,可是吴天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看那一身肥肉,并且脸上也是横油遍布的胖子挥着手中的长鞭就又是一下回了过去。
“婊子,你以为你真的是什么皇亲国戚么,竟然敢给我装清高。要不是花姐说你是刚来,并且姿色不错,老子早就把你开了苞了。妈的,给我装什么清高,竟然还不吃饭,还不跟着他们练习。”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胖子越说越是激动,越说越是气愤,然后刚说完这么一大串慷慨激昂的话后,就狠狠的挥着鞭子又打了上去并且嘴里还喷这口水同时的发出了“草”的字音。
而在窗外的吴天当下则是心神俱骇。
“那俩女的不是说傅言雪还好好的么,不是说她们妈妈还没有失去耐性么!”吴天心里虽然想着这些,可是眼下的所见所闻,都让吴天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没有用,就连自己的女人都没办法保护。这是一种身为男人的失落和负罪感。
也就是这时,那个胖子接二连三的挥动着手中的鞭子,抽打着那个因为鞭子过力的击打而把女人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给撕扯开来。裸露出来的皮肤是让人心惊的伤痕与血迹,而那女的似乎是因为胖子那近乎发狂的抽打晕了过去,因为她在这样的攻击下竟是迟迟的没有反应。
望着那一袭曾经让自己着迷的长发,现在因为被关在这破烂不堪的茅屋而蓬蒿,甚至是连面容都看的不太真切,那无力低垂的手臂显然是因为受刑严重而再无力挣扎。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告诉着吴天,这个女人就是他一直要找的——傅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