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望了望四周射过来的注目,随即很是淡定的站了起身,轻声的笑了笑说道:“徐三公子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呢,难道是谁惹了咱不成,要不要小的替你出出气啊。”
其实吴天这一番话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意思,就很单纯的想要搞清楚一下事情的原因。不过换一个角度,那徐文可不这么认为,一听吴天说了这么一句话,本来就是怒发冲冠的徐文立刻就变成了怒火滔天。
暴走了的徐文就差用手拽着吴天的衣领,鼻尖贴着吴天的脸去骂了。不过现在的情形也好不到哪去,只见徐文一下子用手指着吴天,脸红脖子粗的骂道:“你这个杂毛,你一个龟公还敢在我面前装b,不要说是你,就算是他胡子风那一帮子东城杂碎在我面前我也是不会说一个怕字。
就在徐文说完话的一刹那,那些本来是来撑场面和看热闹的东城一群纨绔听了徐文这么说,都是很不爽想要上前拉扯一番,不过都被胡子风一个眼神给弄了回去。
吴天一看,暗想着胡子风还挺有些能耐的,竟然让这么一大帮子人乖乖的听他的。不过人家是来给自己撑场面的,现在人家徐三公子发飙了,而怡馨也彻底是安全了,不过面前的这位张牙舞爪的愤青可是不好办。
不过就算如此又能怎样,还是只能自己来。
吴天当下也不恼怒,只是笑呵呵的说:“徐公子,这话从何说起啊。我吴天虽然说只是这怡春院一个小小的打杂的,但是我好歹也是一个大老爷们,就算我吴天是在软的柿子可也容不得你来这指手画脚。”随着吴天的语气慢慢转冷,面前的徐文倒是一下子给冷静了下来。
虽然说吴天的话让徐文清醒了,但是一边的那些文人才子们那一双双大小眼都是盯着他,徐文当下心里一激灵。
不过徐文的自尊心就像是一针剧烈的强心剂,所以徐文当下也不管周围众多人的围观,眼睛瞪得大大的说道:“好你个小子,一个打杂的竟然敢对我这般说话。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不现在给我下跪,说声爷爷我错了;要不现在就趴在地上给我学狗叫。要是按照我说的去做,说不定你徐爷爷会饶了你一命。”
这徐文毕竟是一个门阀大家,说要一个小小的龟公一夜归西可谓是简单之极,当然了如若是平常状况之下,就算是吴天也必然逃脱不了这个结果。可是现在的情况可不一样,现在吴天可是代表着胡子风他们这一大帮子东城纨绔们在表演,在让徐文吃瘪,他们怎么会让吴天这么任人揉捏。
只见胡子风当下便站了出来,面上带笑,呼啦一声一个扇子扯了开来,就这么异常潇洒的走到吴天个徐文的身边,对着徐文说道:“我说徐文,你一个堂堂都指挥司的三少爷,难道都是这般解决事情的么。还亏了大家都说你是一个难得的俊才,我看啊,你根本就是一个鲁莽行事的莽汉罢了。”
因为徐文的老爸是通阳的都指挥使,因此家里的两个哥哥从小就受影响的厌文喜武,就是这样两个哥哥遇见事情通常也是以武力来解决,这么一来二去的,自然是被人交上了号,说什么这徐家的人就是一群未开化的蛮人,还有什么只知道用拳头去解决事情。
徐文比之两个哥哥都要小上五六岁所以从一生下来,就是在这种声音下长大的,所以徐文也很是不一般的从小苦学诗经论语,因此他徐文好歹也是个读书人。以为自己是一家唯一的读书人,也就是遇事会动脑筋的人,竟然在这种情况被人揭短,他徐文怎么忍得了。
徐文见胡子风说这样的话,当下就反驳道:“虽然我是一介文人,但是那种用文斗来解决事情的对象可不包括这种低等的下人,而且还是一个青楼的龟公。”那龟公二字,徐文可是咬字清晰,阴阳顿挫,真可谓是吐字之前那种感情酝酿拿捏的看到好处。
听到有人这么说自己,吴天心里也是不爽,不过在他说话之前胡子风又是摇着扇子说了起来:“徐文,你这就说错了。这吴天兄弟虽说是在干着下人的活,但是他本身可不是一个下人,因为他是我胡子风的兄弟,难道你说我胡子风的兄弟是一个特别特别垃圾的人物,还是说你徐三公子根本就不敢同我这位兄弟来比划比划。”
胡子风话里每一个字都很是有重量的落在了徐文的耳朵里,和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上,听到胡子风的一番话,不少人为之侧目,都在想着这个胡子风是不是疯了,竟然和一位在青楼打杂的称兄道弟。但是有的也想到了是不是这个小厮真的是有什么本事才被这胡子风看重,其中有这种想法的就有一旁,很是用心在看的龟公部门的部长也就是刘四。
而徐文一听胡子风这话,心想着胡子风今天是怎么了,难道他就对那个打杂的小子那么有自信。可是他连自己的对子都解不出,能有什么本事。难道说自己真的要和这个打杂来一场较量。
先不管徐文心里怎么想的是,吴天这边可是有了反应,有着这么一大帮子人鼎力支持,吴天可以说是丝毫不惧他徐文半点,从文到武都是。
吴天见徐文一直沉着脑袋不说话,于是吴天上前一步拱着手对徐文说道:“徐公子,我吴天敬重你是一个